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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发少年仰躺在其中,表情平静安详,像是做着什么美梦一般,永远不会醒来的美梦。
  叶梓的呼吸差点停止。
  良久,他才探出手去放在棺中人的鼻端,察觉到细微的呼吸后松了口气。布兰德的神情忽然显出几丝痛苦来,压抑着道:“别……”
  叶梓俯下身去,才勉强听到他细微发颤的声音:“别走……埃尔维斯……”
  “我不走。”
  冰做的棺材触感竟带着些微微的温,叶梓跨步进去,专注地凝视着不安的布兰德,声音是自己都想不到的柔和:“我在这里。”
  凄清昏暗的石室中,黑发少年低下头亲吻他的睡美人,直到银发少年因为无法呼吸而醒来,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柔声唤出他的名字:“布兰德?”
  琥珀色的眸子含着泪水,内里尽是迷茫之色,布兰德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沙哑道:“埃尔维斯?”
  “是我。”
  身上的人一边回答,手下一边解开他的衣扣。
  另一只个人的手搭在他的手上,布兰德有些提不起力气,虚弱道:“我们在哪?”
  越过黑发少年的目光所及之处竟是不规则起伏的石壁,冰原上的那道裂缝或许是个传送阵,如今他们尚且不知道自身所处之地是否安全,埃尔维斯便有这种心思了,布兰德当真有些哭笑不得。
  叶梓趴在他的耳边吹气,轻声道:“小叽没事。哈士奇和刻耳柏洛斯还没找到,不过宠物契约没有示警。”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刚才你在梦里叫我的名字呢,做了什么梦?”
  “你躺在棺材里没有动静,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黑发少年紧紧地抱着他,好似沉船的人抱住与生命等价的浮木,说到最后一句时,身躯已有些颤抖。
  布兰德沉默了。
  他这才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虽然散发着舒适的热度,但却是个棺材的外形;他这才回想起,埃尔维斯方才有些红的眼角。
  仿佛过了一瞬,又仿佛极久远,布兰德伸出手臂,用力回抱住身上的那个人。
  衣袍被灵巧的手指解下放置一边,叶梓取出储物手镯里干净清爽的被子垫在冰棺里,并且为设计棺材的人点了一个赞。
  ——这种size真是太睿智了!
  黑发少年微微撑起上身,欣赏的目光梭巡在银发少年不着寸缕的躯体上,渐渐变得火烫。
  布兰德不自在地动了一下,道:“你……”要做就快点这种话,光明教廷的圣子是绝对讲不出来的,银发少年只好涨红了脸,恼怒地瞪着埃尔维斯。
  这个喜欢耍人的家伙!
  美人做什么都是种风情。叶梓伸出根手指挑弄布兰德胸前的红珠,气息竟然还很平稳:“刚才有东西变作你的模样引诱我,我一下子就识破了。”
  黑发少年笑得很得意:“他一脱衣服,我就发现这儿的颜色深了些,明显是冒牌的。”
  色泽浅淡的突起被逗弄成坚硬的小石子,布兰德敏锐地细细喘息,半晌才听懂了话语中的意思,追问道:“等一下,有人假装我还……”
  他说不下去了。
  埃尔维斯已经堵住了他的唇。
  软舌互相交缠着探入口腔,在里面细细密密地探寻每一个角落,津液从唇齿间流泻,大多都被吞没,少许流了出去,没入柔软的羽被中。
  温暖的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游移,带着令人烫伤的热度由胸膛至腰腹,之后回到胸前心脏的位置,揉捏那突起之处。
  前世的自己有没有经验叶梓已经记不清楚了,但观看过的众多小说gv等的描述倒是还记得,如今总算可以实践,自然是不管不顾地全都来一遍了。
  小小的颗粒被抚摸至坚硬,又被挤压进去到柔软,这过程不断重复着,中央不由自主张大的细孔偶尔还被指甲轻轻刮过,让布兰德所有的神思都聚集到这儿,感受不同于以往的快乐和渐渐泛起的空虚。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这处竟然是如此的敏感,就如同他不知道,埃尔维斯还能带给他多少快乐一般。
  叶梓的唇牵起银丝,从布兰德的唇间离开,往下滑到他的下巴,再是脖颈,在喉结上细细啃咬。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真正咬下去,咬开喉咙吸吮血液,将那代表鲜活生命的血液吸食殆尽,让这个人和他永远地结为一体,再也没有阻隔。
  什么世俗什么教廷什么王室,谁也不能再让布兰德背离他,因为他将失去自己的意志,再也无法做出任何事情。
  黑发少年的眼眶周围,浮出了深紫色的纹路,那纹路奢华而繁复,带着种说不出的神秘和邪恶,像是察觉到这诡异的气息,布兰德不安道:“埃尔维斯?”
  纹路退去如融化的冬雪没有痕迹,停留在喉结上的唇重重咬了一下,在听到一声闷哼之后满意地继续朝下,在锁骨舔舐而过到达另一边没有被照顾到的红果,含弄起来。
  两个少年修长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叶梓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腿间器官的勃起,
  便又自己已然坚硬的那处去摩擦他的。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前世养成的习惯和教廷圣子的身份让布兰德很少动欲,被挑逗的时候也就格外难以控制。
  即使想要坚持更长一点的时间,还是很快吐出了精华。
  叶梓调笑:“这么快?”
  布兰德的红晕由脸颊蔓延到耳朵,恼羞成怒道:“不许笑!”
  叶梓口风一转,安慰道:“其实这个已经是正常水平了,只不过我……特别持久而已。”为了增加可信度,说完话后他还点了点头。
  ↑种马男主的壳子必须点赞!
  布兰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哭笑不得。在安慰别人的时候还要顺便夸一句自己,埃尔维斯的脸皮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