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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同居吧,老板~! > 19.亏欠H
  (清水h……)
  这天晚上,筱依依自己走回的家。
  虽然徐夜时不时会留到凌晨才回家,但是自开学一个多月以来,因为担心孟白再做出什么事,徐夜每天都陪着筱依依回家。但是今天,因为徐夜的老情人回来了,他就管不了她了。
  筱依依闷闷地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却没心情看。她想起杨含景的话,他说过,筱依依跟徐夜的前任气质有点像。
  哪里像?
  可能杨含景看过太多女人了,轻易就可以分门别类,但是秦非那个样子,筱依依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跟她哪里像?
  筱依依个子没她高,也没她瘦,皮肤没她白,也没她那么别具一格。筱依依尤其不明白为什么徐夜要把她拉出来当女朋友介绍,这不是羞辱她吗?
  可是想到他们看对方的眼神,筱依依又心塞。明明你侬我侬,又与我何干!
  她愤愤地去洗澡,愤愤地摔上门睡了。
  徐夜在见过秦非之后便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在梦里,秦非的样子更新成了这次徐夜见到的她的样子,可是在他的梦里,秦非还是说着和当年一样的话——
  “我们分手吧。”
  “没有什么为什么,大学毕业了,我们的关係也到此结束,不行吗?”
  “为什么一定要在一起呢?这世界上没有谁没了谁就会死的,徐夜,你真的不要把我们的感情想得太沉重,我很累,我不想继续了。”
  “徐夜,拜託了,别再纠缠了,和你在一起这几年我很快乐,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们算了吧。”
  “……求你放过我吧,行吗?”
  ……
  多少个梦里,徐夜反反复复回味的,都是秦非最后这些绝情的话语。徐夜真的不懂,为什么毕业就要分手,为什么秦非当时就是要执意离去。
  他们不是没有探讨过未来。秦非弹得一手好吉他,她曾经多次说过,想在大学附近开一家琴行,要不就是酒吧,再不然咖啡馆也行,要有情调的,年轻的,大众的。如果在学校附近住着,哪怕过了十年二十年,每天能看到的,都是大学生年轻的面孔,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会觉得自己有在变老。
  徐夜问自己,酒吧开到现在第五个年头,究竟实现的,是自己的梦,还是秦非的梦。
  当年他不顾家里所有人的反对,执意要留在海城,除了杨含景,他的其他朋友也没有几个支持的。但是他就是要守着这里,守着海大。他真的以为,如果秦非看到他实现了她曾经的梦想,会很高兴。她高兴了,说不定就会回到徐夜身边。
  然而再见面,竟然已经是五年后了。
  而秦非,也只是路过,她再不会回来了。
  她两条长腿曲在身前,架在他的肩膀上,一张脸白得像纸,大红的口红被蹭掉了一些,只留一些殷红在唇上,像被春色染过的桃花。她的长发在床上铺展开来,散发着淫糜,她整个身体虽然有些过于瘦了,但极富魅力。
  甬道里的曲折蜿蜒,黏腻湿滑,都蛊惑着他不断地探索,他就像个迷了路的,着了迷的固执的探险家,曾经的所有经验在当他发觉到心仪已久的宝藏的时候全部被抛之脑后,他只是想陷在里面,永远不想离开。
  他惊异于她的柔软,她的身体仿佛没有极限,可以肆意地伸展,随意地弯曲。他亲吻着每一吋雪白的肌肤,痴迷她身体的每一处,纵然这是梦一场,是完全错误的,他也认了。
  清醒的最后一刻她笑着跟他说,这估计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喝醉了,然后便歪倒在酒店的床上,睡了
  过去。
  他看着床上的她纤长的身体,只是想帮她把被子盖上。
  可是她好香,他一直喜欢她的香水味,带着一股仿佛来自森林深处的神秘木香。他贴近她的耳后,想把这种香味闻得更清楚,他的鼻尖碰到了她温润的皮肤。
  凉凉的,像一块冷玉。
  他想看她的身体,一下就好。
  可是当她整个身体展现在他面前时,他知道自己抵抗不住自己内心的邪慾。
  为什么,为什么她偏偏是自己最好的兄弟的女人?!
  为什么,知道这个事实,还是消减不了自己对她的渴望?
  他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抽插着,他一遍遍在她耳边,痴迷地叫着她的名字。
  秦非。
  秦非。
  情非得已。
  他把他随身带的叁个套都用掉了。他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发疯过。第叁次的时候秦非已经醒了,出乎意料地,她只是讶异了一霎,但并没有推开他。
  他几乎要喜出望外了,她的眼中的慾望让他更加卖力。
  秦非发哑的呻吟,难耐的表情都让他血脉喷张,在这场性事里,他近乎虔诚。
  然而一切结束之后,她却在几分钟内褪去了一身情慾,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淡。
  “……你还真做得出这种事。不过罢了,这下我的理由更充分了。”她看着杨含景,淡淡地勾着嘴角,
  “杨含景,这是你欠徐夜的,你最好一辈子都记住。”
  杨含景在黑暗中猛然睁开眼睛。
  他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那个梦。他浑身都被汗湿透了,下面却还硬着,这种难受劲儿他不是第一次体会了。
  夜里叁点多。
  他起来,忍着宿醉的头疼,拖着疲惫的身躯穿过自己的大卧室来到洗手间冲澡。
  秦非的话像一记冷拳,时不时还是会敲打他一下。
  这是他长到这么大,最不可告人的一个秘密。
  他妈妈老家在海城附近,所以他大学也来海城读书,只不过不是海大的。所以徐夜在大学里认识秦非的时候,也是杨含景认识秦非的时候。
  他特别喜欢秦非,也猛烈追求过,但是他的追求对于正经些的女生来说,很少当真。秦非对他一直爱答不理,没过多久就跟徐夜在一起了。
  所以杨含景从那时候开始,变本加厉地花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他们大四快毕业之前,秦非和徐夜的关係骤然冷了,徐夜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心想捣鼓他的酒吧,他想着,酒吧开起来,秦非高兴了,也就不跟他闹了。
  杨含景跟秦非的那次,就是在徐夜最忙的一段时间。
  秦非和徐夜杨含景一帮朋友一起喝酒,徐夜太忙了,没来,整个过程中秦非也不太在状态,除了喝,话也没多说几句。很快就喝大了,杨含景把她送去开了间酒店,但是没把持住自己,做了背叛兄弟的事。
  那之后没多久,秦非就和徐夜提了分手,从此失去了一切消息。
  杨含景仔细想过秦非的话,他觉得,他和秦非上床了这件事,并不是他们分手的最主要原因,但是他
  仍觉得对徐夜亏欠,所以这么多年来,徐夜说要帮忙,他从未推辞过。
  “这是你欠徐夜的,你最好一辈子都记住。”
  十月底学校的杂事很多,各项活动几乎把所有的学生都用上了。筱依依虽然不属于任何社团和学生会,但也被抓去帮着组织活动。再加上十一月又有期中考,十二月要有全国英语考试,事情凑到一块,她一时竟忙得不剩一点空馀时间。
  孟白作为大一备受瞩目的新生更是逃不掉这些活动,徐夜最近沉浸在对前女友重燃的深情之中,每天不见人影。所以这一周以来,筱依依见得最多的男人居然是杨含景。
  一天中午,筱依依难得下午没课,赶紧溜回家休息,没想到一开门发现徐夜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筱依依走到徐夜跟前,看着他的睡脸,她甚至觉得这位亲密的室友的脸有些生疏了,毕竟他们这一周没说上几句话。他身上一股酒味,应该是喝了不少才睡过去的。
  她靠着沙发坐在地上,打开了电视,调低了声音,抱怨道:“大中午的喝醉酒,睡觉还不去自己屋里睡。”
  徐夜没醒,他的手机却响了。筱依依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她顺手就接起来了。
  “徐夜,我明天就走了,估计没时间再去找你了,跟你说一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悦耳但略带虚浮的女声,筱依依听出来那是秦非的声音。
  筱依依转身推了推徐夜,但他睡得很熟,没有任何反应。筱依依翻了个白眼,硬着头皮开口:
  “啊……秦非,我是筱依依,那个……徐夜睡得太死了,我就帮他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阵子,秦非终于开口:“依依,我想见见你。”
  ……
  好好的一个下午,筱依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冒着似火骄阳去见秦非,但是她心虚,觉得自己偷接了
  徐夜的电话,那既然秦非提出了这个要求,她也没脸拒绝。更何况,她也想知道秦非想跟她聊些什么。
  她们约在学校附近有名的一家咖啡馆里。筱依依特地换了一件漂亮的连衣裙,画了个淡妆才出门,她到咖啡馆的时候,秦非已经到了。
  见到秦非筱依依才觉得,自己过于刻意了。秦非简简单单地穿着白吊带,灰色阔腿裤,披散着头发,不施粉黛,看上去气质非凡。她看到筱依依进门,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筱依依走到桌前坐下,秦非带着笑打量她,说:“徐夜艳福真的不浅,什么好处都让他佔了。”
  筱依依乾笑了两声,欲言又止。
  秦非倒是异常直白,她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和徐夜是男女朋友吗?说实话……我觉得你们的状态不是很像在谈恋爱,徐夜他谈恋爱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筱依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得悻悻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徐老闆他要这么说。”
  侍应生送来了咖啡,秦非点了两杯拿铁。她把其中一杯推到筱依依面前,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是为什么。毕业那年,我说走就走了,他说你是他女朋友,是为了看我的反应。”
  秦非是故意这样说的,筱依依自然也知道,她没什么权力评论他们之前的感情,也不想让秦非看出来她很在意这件事,所以虽然她心里酸得不行,但仍装出一副毫不在意,并且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模样问:“你跟徐老闆当时为什么分手啊?你知道他一直没再找女朋友吗?”
  听到这话,秦非怔了一下,随即她笑了笑:“他真的没再谈恋爱吗?……他实在应该再去找属于他的幸福的。”
  筱依依听秦非说这话,顺着她的意味追问道:“我看你也还是喜欢徐老闆的,为什么……”
  “我是爱过他的。”秦非打断筱依依,认真地说,“现在我也真心祝他幸福。你喜不喜欢他?”
  筱依依连忙摆手:“我……他是我老闆,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秦非淡淡地笑笑:“我看他对你还是有意思的,你们俩在一起也很登对。如果有人爱他,那我心里也放心些。”
  筱依依从秦非眼里看到了很多内容。不捨,心疼,不甘,无奈……她快好奇死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他们分开呢?
  可惜秦非没有给她答案。
  她只是问筱依依,有没有删掉徐夜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她不想让徐夜知道她们私下见过。
  筱依依走之前对秦非说:“他太在乎你,所以你还是跟他道个别吧,让他知道你走了。”
  秦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筱依依也不知道她究竟听进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