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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现在有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把盒饭放茶几上,你们随意啊,我到餐厅吃饭去了。”
  “安心!你别走!”白童惜一副“你是风儿,我是沙”的口吻。
  “不行啊,白董有客人。”安心懂事的拒绝并不由分说的把盒饭留下,她人走了。
  “安心!!!”白童惜悲壮的喊了声。
  但来不及了,已经来不及了!安心已经把门给阖上了。
  由于孟沛远一直背对着安心坐着,所以从头到尾,安心都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只把他当成普通客户看待。
  但当转身的那一刻,安心的眉心还是掠过了一丝古怪,不对呀!
  客户要见白董之前,都要先跟她预约,这怎么还没等她通报呢,这人就进去了?
  不过管他的呢!能得到白董的招待,证明这人没什么问题,要不白董早打电话叫保安了。
  而此时,白童惜座机的电话线,已经被孟沛远扯断,而她的手机,正被他死死的攥在手心里。
  白童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瘫坐在皮椅上,面如死灰的瞪着对面的男人。
  被她仇杀的目光盯着的孟沛远,施施然的用拇指指腹抹了抹性感的唇角。
  上面还残留有她唇彩的颜色,是明艳的红色,但他记得,她更喜欢用粉色的唇膏。
  抹干净嘴角后,孟沛远笑着说:“你这个小助理,为人倒是单纯,我很欣赏。”
  “那叫少根筋,谢谢!”
  居然能把孟沛远这种强盗、匪徒当成是客户?!
  她真应该把孟沛远的相片反过来钉在安心的脑门上,让她清清楚楚的认识到,这个人以后谢绝入内!
  “所以我才说她单纯。”
  第1101章 疼得要生的节奏
  “你要是欣赏她的话,拿你的秘书小姐来跟我换,我想我会非常乐意的!”
  孟沛远唇边勾起一抹有趣:“这倒不用。”
  “哼。”白童惜没好气的说:“秘书小姐多好啊,跟着你,白瞎了!”
  “此言差矣,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属下,同理,优秀的老板才能调教出出色的员工……”
  “你什么意思啊!”白童惜重重的捶了下鼠标垫。
  嗯,垫子是软的,捶了既能彰显出气势,又不疼,多好。
  孟沛远盯着她的手,眼一眯:“想唬我,你最好还是捶桌子。”
  “……”
  “就像这样。”孟沛远一拳头砸在了她的……笔记本上。
  笔记本瞬间当机。
  “还有这样。”孟沛远一巴掌拍飞了她的……台灯。
  啪——!
  台灯顺势砸烂了窗户,飞出了阳台。
  随着孟沛远制造出来的动静,白童惜这心跟着发出了“噼里啪啦”声。
  在心整个碎开之前,她一把喊住了孟沛远,俏脸铁青的说:“你要踢,踢这个!”
  孟沛远看了她一眼:“什么?”
  白童惜指着自己脚边的东西,说:“保险箱!”
  保险箱是什么构造自是不用多说,那可是钢筋铁骨,别说被踹上一脚,就是有人朝着上面打上一枪,那都未必会穿。
  孟沛远看着保险箱,沉默了下来。
  白童惜眉飞色舞道:“有种你踢啊!”
  “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你就踢啊!”
  啪——!
  孟沛远真踢了!
  但他是朝着保险箱的密码锁踢的。
  当看到密码锁被踢中的瞬间,白童惜感觉自己的脑袋跟着被踢中般,让她有些发晕。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跪在了保险箱面前,但她内心深处还是顾及密码会被孟沛远看了去的,所以便用后背挡住,然后伸手点点点,点点点,点完后发现,密码锁显示“输入正确”,但还需要配合钥匙才能把保险箱打开。
  呼~还好密码锁没坏!
  白童惜舒了一口气。
  她随后掀眸,那双清澈的明眸此时盛满了对孟沛远的光火:“你脑子有坑是不是!”
  “是你让我踢的。”
  “我让你踢你就踢?”
  “听老婆的话,是好男人的基本准则。”
  “……”白童惜气得胸都痛了。
  “你还要跪到什么时候?”孟沛远垂眼睨她。
  白童惜本想赌气回他“我喜欢跪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的!
  但仔细想想,有哪个人是喜欢跪着的,何况是跪一个这么令人讨厌的家伙。
  用手按住桌沿直起身,白童惜拍了拍膝盖后,面无表情的说:“你扯断了我的座机线,拍黑了我的笔记本电脑,还摔烂了我的台灯,要么滚要么赔钱!”
  “赔钱。”反正他怎么样都不滚就是了。
  “赔钱是吧?行,那你把手机还我。”
  “还你之后,你想干嘛?”
  “打电话问问后勤,我这些东西都值多少钱!”
  “不用,多少钱你开,我都能配合你。”
  白童惜的俏脸一点点阴沉了下去,这人真的将鸠占鹊巢的精神发扬到淋漓尽致了!
  “怎么不继续提钱的事了?”孟沛远慢条斯理的问。
  “我不要你的钱了,我就要你离开我的办公室!”
  “别闹了,我刚才踢了你的保险箱一脚,现在脚趾头都肿了,动都动不了。”
  “你骗鬼呢!”
  “真的,不信你自己看看。”孟沛远说着,把那双长得人神共愤的脚一抬,直接搁在了白童惜的办公桌上:“前提是你得给我脱鞋。”
  白童惜气急败坏:“把-脚-放-下!”
  一等孟沛远把脚放回地上,她立刻说:“你脚趾头不是肿了吗?那正好,我让保安给你搬下去。”
  反正保安队已经从温麒身上总结出经验了。
  孟沛远拆穿她:“你不用想方设法的叫人了,我待够了,自然会走。”
  白童惜咬牙:“关键是,你什么时候才会待够?”
  “这得看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要求了。”
  “你的什么要求?”
  “陪我吃饭。”
  “我……”
  “又想说‘没时间’?”
  白童惜皱了皱眉,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孟沛远扯唇一笑:“没时间外出不要紧,你的助理不是把盒饭给你送过来了吗?正好还是两个。”
  *
  两人吃着午饭,区别于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一个是食不下咽,一个是乐在其中……
  白童惜多次朝隔壁的盒饭瞥去,你要说孟沛远在吃吧,却不见食物有所减少。
  你要说他没在吃吧,但他的嘴巴又真的在动。
  她忍不住催促:“我说,你能不能吃快点,我还要争取时间睡个午觉。”
  他眉头一挑:“是谁在电话里说很忙的?忙到连睡午觉的时间都不耽误,还真够忙的。”
  白童惜恼羞成怒:“你说够了没有?你现在坐着我的沙发,吃着我的盒饭,还总是嘲讽我?”
  “那你呢?你住着我的房子,吃着我的茶米油盐,还不一样总是抗拒我?”
  “你别说的好像我没有付你房租一样!”
  孟沛远眼色一沉,显然又是被白童惜挑起了痛处。
  白童惜扫过被他捏紧的筷子,明知故问:“是不是气的都吃不下饭了?那就请放下它,离开吧。”
  “激将法?”孟沛远冷笑一声:“你以为对我有用?”
  “我没激你,只是感觉你真的吃不下了而已。”
  “不用担心,我饿得就是你这整个人都吃得下,更遑论这区区一个盒饭了,还是说,你要我放下盒饭,来吃你呢?”
  白童惜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败于他的意有所指。
  她闷着头啃起了盒饭里的白菜叶,结果却被裹在菜里的沙子膈得牙疼。
  她呸掉了白菜叶,放下盒饭,用手捂住侧颊,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