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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孟沛远乌鸦嘴还是白童惜真的时运不济,准备享受淋浴的白童惜,脚底一滑,果真摔进了浴缸里。
  “唔,痛痛痛!”白童惜现在胳膊痛、背痛、屁股痛,浑身都痛。
  她摔倒的动静不小,一直关注着浴室情况的孟沛远面色一变,从抽屉里找出浴室门的钥匙,“咔嚓”一声把门打开。
  余光扫到孟沛远的白童惜整个人都愣住了,半响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进来了!”
  孟沛远见她缩成一团,水淅淅沥沥的从她头顶滚落,冲洗过她本就光滑白皙的肌肤,留下一连串暧昧的水痕……
  胸膛剧烈起伏了下,直到对上白童惜那双含羞带怒的杏眸,他才堪堪回神,用轻咳来掩饰自己的失态:“需要我帮忙吗?”
  白童惜微敛下眸,刚想说不用,就被他先声夺人:“我想,你很需要。”
  一句话的功夫,孟沛远已经把他的睡袍给扯开了,露出他精悍结实的倒三角,还有那处让白童惜很想捂脸尖叫的地方……
  浴缸很大,即便多容纳一个人也不成问题,将白童惜搂到他膝盖上坐着。
  在她防备的眼神中,孟沛远用毛巾轻轻擦洗过她被撞红的地方,他的动作让她很自然的产生一种被他柔情以待的错觉。
  渐渐的,孟沛远擦洗的动作越来越慢,甚至变得流连往返起来,白童惜读懂了他的心思,赶紧伸手抽出他掌心的毛巾,挡在胸前说:“可以了……”
  将她的湿发勾到她的耳后,孟沛远坏坏的问:“那……”
  “滚蛋!”白童惜一怒之下,临时把花洒充当武器,巨大的水流朝孟沛远的俊脸喷个不停。
  主卧内。
  “阿嚏——”搓了搓鼻尖,白童惜很哀怨的看了孟沛远一眼,只见他餍足的用干毛巾擦着发梢,眼角眉梢还有未完全褪去的情欲。
  在浴室和孟沛远玩水的结果,就是被他以一种更耗费体力的手段玩了,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冷了,他才把她抱出水池,还顺带鄙视了下她糟糕的体力。
  听到白童惜喷嚏连连,孟沛远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回过头看了眼她无精打采的模样,他精神奕奕的说:“孟太太,我来给你吹头发吧。”
  如果这话被除了白童惜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听了去,绝对又要大惊小怪一番,但白童惜却不怎么想,她好歹满足了他的胃口,他回报她一下那是无可厚非的事。
  最重要的是,她确实是懒得动。
  *
  吹风机“呼呼”的吹着,孟沛远的手指穿梭在白童惜的湿发间,眼神莫名的柔情似水。
  白童惜的性子这么倔,头发却出奇的柔软,一点都不让他为难。
  无所事事的白童惜于是摸出遥控器打开电视,下一秒,“一生之水”的广告弹入眼帘。
  白童惜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百的观看这个广告,禁不住轻轻感慨了声:“韩绍确实有嚣张的资本……嘶!孟沛远你好端端的扯我头发作甚!”
  扫过白童惜不满的小脸,孟沛远用更不满的阎王脸镇压了回去:“我听不得你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好。”
  说这话的时候,孟沛远一个不小心把吹风机调成了最大挡,结果,这句话落到白童惜耳边就变成了“……”
  白童惜夸张的做着口型:“吹风机声音太大了,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孟沛远郁卒的甩开吹风机,背对着白童惜躺到床上,赌气不理她了。
  啊咧?
  白童惜揪了下自己的头发,发现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干脆把丢在床单上的吹风筒关掉,之后把线捆成团收进柜子里。
  回到床上时,孟沛远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但白童惜知道他没这么快睡着。
  爬上床,她扯了扯他的睡袍,小心翼翼的问:“孟先生,你怎么了?”
  孟沛远精准的拍开她的手,粗声道:“别烦我,睡你的。”
  白童惜听出他似乎生气的样子,闷闷的“哦”了声后,乖乖在他身侧躺好:“孟先生,‘一生之水’……”
  话还没说完,孟沛远忽然转过身来,咬牙切齿的打断她:“白童惜,你再跟我提‘一生之水’,我会让你好看!”
  白童惜委委屈屈的瘪瘪唇:“我是想说,它的广告创意很唯美,不像是思美广告一贯的风格。”
  孟沛远脸色一变,心情莫名的开朗起来:“是我想的。”
  “是你啊?”白童惜当真愣住了,像孟沛远这种硬汉居然能想出这么唯美浪漫的广告?
  见她的表情不像是崇拜,反而更多的是怀疑,孟沛远危险的问:“你觉得我没这个本事是不是?”
  “当然不是!”白童惜赶紧圆场:“孟先生才华横溢,区区一个广告创意算的了什么?”
  闻言,孟沛远马上就英雄气短了,连之前是为什么生的气都忘了。
  第二天,星期天一早。
  白童惜从楼上下来时,视线正好和坐在沙发上喝红茶的郭月清撞上,她怔了怔,明显没料到郭月清在这,还有,为什么郭月清身上穿着她的睡衣?
  第260章 在我心中,你最重要
  想归想,白童惜的嘴可不敢闲着,赶紧微笑着打招呼:“妈,您来啦?”
  郭月清一听这话,眉毛瞬间打成结:“你不记得我昨晚就来了吗?还在这里住下了。”
  白童惜额角一抽,有自知之明的问了句:“妈,昨晚我喝醉了,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者说些什么奇怪的话吧?”
  “你说呢?”郭月清冷冷的斜她一眼:“要不是你,我会穿上这一身的淘宝货?”
  白童惜挠了挠头,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妈,你脏了的衣服放在哪里?我去给你手洗。”白童惜心里清楚,郭月清的穿着比起一般贵妇还要考究三分,自然不适合机洗。
  郭月清慢悠悠的啜了口红茶后才说:“衣服我已经扔了,你要真的有心,就去给我买一套新的,哦对了,我已经穿惯真丝的了,你不要买假的来糊弄我。”
  白童惜咋舌,这郭月清比孟沛远还要败家,孟沛远好歹还会让她把脏了的衣服洗一洗,到了郭月清这里,直接就是扔了!
  “妈,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去厨房做。”
  郭月清冷淡的堵住她的退路:“白童惜,你是在跟我转移话题吗?我让你现在就去买衣服!我待会儿要漂漂亮亮的穿给牌友看!”
  白童惜暗叹郭月清这是找到了新的折磨她的办法,她动之以情:“妈,这一大清早的,商店都还没开呢,再说我走了,谁来给您和孟沛远做早餐?”
  郭月清轻嗤一声:“用不着你,我和我儿子的早餐大不了我来做,你尽管去吧。”
  白童惜轻咬唇瓣,跟这个无理取闹的老太太确实是无礼可讲,她的视线不自觉的往二楼孟沛远的房间飘,希望他能在这个时候出来帮她一把。
  可惜事与愿违,只听郭月清阴阳怪气道:“想等沛远起床后下来救你?”
  白童惜暗暗咬了咬牙,最后强迫自己向郭月清点头:“妈,我立刻就去。”
  家和万事兴,只要安抚好郭月清,她的日子其实并不难过,至少,孟家其他人都对她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不是吗?白童惜自我安慰着。
  白童惜出门不久,主卧的房门被人推开,身着衬衫和休闲裤的孟沛远从里面走出来。
  有起床气的他,俊逸的脸庞盘踞着低气压,他醒来时最想做的事,就是扑倒白童惜彻头彻尾再“吃”她一次,结果呢,她一大清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让他得出来逮人!
  “沛远!”这时,楼下一把熟悉的嗓音唤回了孟沛远的思绪。
  孟沛远颀长的身躯兀地僵硬,赶紧抬手系上敞开的衣襟扣子,这才走下楼梯:“妈,白童惜呢?”
  郭月清不悦的撅嘴:“你只关心她?”
  孟沛远搂着郭月清的肩膀与她并肩而坐:“妈,在我心中,你最重要。”
  郭月清开怀的一笑:“这还差不多。”
  “那,妈……”孟沛远的视线在偌大的客厅里转了又转:“你饿了吧,我去叫白童惜做早餐。”
  郭月清脸上的笑意淡了点:“归根结底,你还不是想知道她去哪了?儿子,你现在离了她一会儿都不行吗?”
  孟沛远的黑眸微闪:“妈,我没有。”
  郭月清倨傲道:“她昨晚吐了我一身,我让她出去给我买身新衣服了。”
  孟沛远眼神起了变化:“现在才7点半,妈,哪家商场会这么早开门?”
  郭月清理所当然的说:“没那么早开门,那她可以等啊,儿子,你心疼了?”
  孟沛远眉头皱了下后飞快舒展开:“妈,总问这话有意思吗?”
  “是没什么意思,但没意思也要问。”郭月清求的是安心。
  *
  白童惜把车停在了北城最繁华的一条商业街,但几乎每家品牌店都要等到九点才开门。
  摸了摸空落落的肚子,白童惜进了一家面包店,点了一份营养早餐后,坐在面包店提供的太阳伞下,惬意的享受着清晨的暖阳与和煦的清风。
  她忽然觉得在外面待着也不错,至少不用时刻看郭月清的脸色。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过,接近十点的时候,白童惜整理好桌面的杂志,正准备起身离开,忽见一辆轿车缓缓驶入她的眼际,停在了不远处的一座高档住宅区外。
  刚开始白童惜还不以为意,却在无经意间扫到车主的脸后定住了视线。
  只见孟知先飞快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彬彬有礼的将一个女人迎下了车。
  白童惜知道自己不应该大惊小怪的,那位女士说不准是孟知先的旧相识或者是老同学之类的,对方看上去眉清目秀,气质矜重,大概40岁左右。
  两人一前一后相携着走进了高档小区,孟知先稍稍落在后头,这么说这里是女方的家喽?
  “爸这么早出门见朋友?”白童惜喃喃自语。
  她不知情的是,孟知先昨晚压根就没回过孟家!
  发呆期间,白童惜身后的那排衣服专柜店全开门了,她来不及细想,转身进了专柜店,帮郭月清挑起她想要的真丝来。
  依郭月清那种鸡蛋里挑骨头的性格,白童惜可不敢像当初应付孟沛远那样,随随便便一件几百块的衬衫就打发了,斟酌了半天,她看中了一身适合中年人穿的套裙,刷卡之前,不忘问一句:“你好,我这衣服是给家里的长辈买的,如果尺寸不适合的话,我可以退货吗?”
  毕竟一套抵她一个多月的工资呢。
  营业员小姐理解的说:“可以的,只要您不把牌子剪掉,还有不要拿去洗,不故意损坏,三天内可以随时到本店退货。”
  “谢谢你!”白童惜开心的说。
  香域水岸。
  回家的时候,郭月清一副等得快睡着的表情:“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
  白童惜不敢耽误,在孟沛远隐晦的注视下,把包装袋递到郭月清面前:“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你吩咐的东西,我已经买来了。”
  郭月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怎么,还要我自己动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