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李若水总裁召集部分主管总监开了一个会。
“现在公司的销售业绩压力很大，如果年底完成不了既定目标，我将不再担任总裁职务。”李若水把话说得很直接。
“可是林董把业绩目标调高后，这本来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市场总监说道。
所有人都明白，林霸天当上这个集团董事长之后，清理完孙正权的人就开始清理李若水了。
给李若水设定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销售目标。
“不是有新药吗？应该可以提高销售。”杨凡问。
“不行，我们的新药医院不用。”市场总监回答。
“为什么不用？我们的药比进口的便宜啊！而且自主技术，效果是一样的，差别不会太大，没必要迷信进口药吧？而且进口药贵，对于穷人来说，用我们的药更合适。”杨凡解释道。
“杨秘书，你太年轻了，这里面涉及太多的利益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市场监管手段不同，利润不同。”市场总监解释道。
“那就从上往下推。”杨凡回答。
“呵呵。”市场总监胡秀华笑了，那笑声有些不屑，仿佛再说，菜鸟，你懂个屁？
“胡总监，你这笑是什么意思啊？”杨凡直接问。
“我笑你太年轻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那还开什么公司？大家都发财了！”胡秀华把手上的笔一扔，这市场推广是他的工作，新药没推开是他的工作没做好，但是不代表他没做事，而是难做，所以对于杨凡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行为，他是很气愤的：“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没找过？人家会给我面子吗？林霸天董事长的面子都不一定给的，这得是多大的倌从上往下推？你知道吗？你一个完全不懂市场的菜鸟在这里对我指手划脚，你够资格吗？”
这一次杨凡噎住了，回答道：“胡总监说得对，我确实不太懂，但是有问题提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我解决不了，你解决，你解决了，我这个市场总监给你当，怎么样？”胡秀华总监被说得不够意了。
杨凡也沉默了，反正这压力在李若水总裁那。但是没想到的是，见杨凡退缩，胡秀华总监反而咄咄逼人了：“李总，不是我有意见，我也不是林董的人，我只是不服，他杨凡，怎么当上总裁秘书的？为公司解决过多少实际问题？我最讨厌这种口若悬河的人，是驴是马牵出来溜溜。”
“我觉得胡总监说得对，杨凡，你当秘书以来，就没认真干过事，也没什么业绩，大家都不服你啊，虽然你才p6，只是秘书，但是很显然大家对你期望很高啊，这个新药的市场推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李若水说道。
“不是吧，我不会啊。”杨凡回答。
“不会你还说什么大话？真是气人。你说，你把新药推下去了，业绩达标了，我这市场总监给你做，我当你下属！”胡总监还是很看不起人的：“你要是能推开哪怕拉高1%，我都认你做爹，不过，你要是拉不上去，还是乖乖的当孙子吧。”
这个胡总监今天这火气很大啊。
“胡总监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接活啊？我接。”杨凡只好答应了下来，岂能让他看不起自己？
“呵呵。”胡总监笑了，认个孙子不错，因为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