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理，你这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啊。”杨凡都蒙了，没见过见风使舵玩得这么溜的人。
“什么话，晚上我请你吃饭，行吧，给你庆祝。”张得莱尴尬的笑着说道。
“别！”杨凡一口拒绝了。
“那行。”张得莱想拍拍杨凡的肩膀，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然后就走了。
接着来了张芳芳。
张芳芳也微笑着过来，对杨凡说道：“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
“你不怕看着我这只癞蛤蟆恶心吃不下饭？”杨凡讽刺道。
“怎么会呢？我才没说呢，吃晚饭，可以送我回家，我一个人住。”张芳芳爱慕的说道。
我靠，这个张芳芳，怎么说也是司花，之前不是清高孤傲得要死吗？怎么一下子投怀送抱了？就因为自己当上了总裁秘书？这对自己的态度180度改变？这也太夸张了吧？
老子长这么帅，这张脸在你这没用，一个总裁秘书你就巴结我了？
张芳芳这是在明显的暗示啊。
“真的，不开玩笑，好不好？我最新买了件新衣服，穿起来给你看看。”张芳芳勾搭着眼神，像个妖精一样。
这还别说，刚才李若水总裁说什么，杨凡都没听清楚，注意力都在下面一排排女人身上。
这时，赵良溜过，被杨凡一把抓住了。
“我的赵良大哥，你之前说是要整死我是吧？”杨凡说道。
“你别得意，也只是个秘书。”赵良挣开了手，走了。
一堆男女都过来打招呼，连总监级别的人都来和杨凡打招呼，靠，这职场的人也太势利了吧？
这时，老总监张良来了。
“和我抽根烟？”张良老总监笑问。
“好。”
这个老总监张良是杨凡之前的总监，对杨凡还算照顾，这是杨凡在公司唯一信任的人，算是感激不尽。
到了阳台，抽烟，老总监张良就直接说了：“你去当总裁秘书，是我推荐的。”
“啊？为啥？”杨凡想想也是，小周办事从来只做杨凡吩咐的界限。
“现在公司的局势非常复杂，卫董事长快退休了，现在权利三分天下，两个集团总部副总裁，一个是创始人李寅明，李副总已经退休了，而李若水正是李寅明的千金，也就是说李若水是替父从军，握有大股权，那两个副总裁都不是什么东西，公司一旦落入那两财狼之手，就危以了。”老总监说道。
“原来最近的站队就是这个原因。”杨凡明白了什么：“怪不得我只是当了总裁秘书，怎么多人突然巴结我？原来如此。”
“老总监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杨凡很认真的问：“这卓越集团除了研发药物之外，还有什么产业？”
“那可多了，投资的资产数不过来，这可是全国前十强的企业，网上都公开的啊，我们是上市公司。”老总监回答。
“有没有不公开的子公司？”杨凡再问。
“那也很多，只有州府集团总部的人才知道，估计连李若水这种分公司的总裁都没权利知道。你想知道？哈哈，那你得升到高层哦，呵呵。”老总监笑了笑。
杨凡这时又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一张素描画，问道：“老总监您看看，见过这个女人吗？”
老总监拿过去一看，摇摇头。
“行，我记住你的话了，我先去总裁那了。”杨凡收起画，灭了烟蒂，就先走了。
等杨凡走后，老总监念念有词：“看这杨凡器宇轩昂，目光如炬，眼神之中犀利无比，甚至有一股正义凌然之气，绝非等闲之辈啊。算是给李姥爷找了一个好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