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不相信，脸上的笑容加深几分。
神经病，我总不能撒谎吧。
她捂着嘴，神秘道：“你身上的衣服是纪总的吧，果然，怪不得大家都说，为什么情言竟然签约一个新人，原来是这层关系。我能不能问你，纪总他厉害吗?”
“纪总?应该厉害吧?”陆寂然不懂他说得什么意思，正在这时讲台上培训老师目光带着一丝警告的朝着这边看过来。
陆寂然顿时觉得压力山大，一时乖了。
“写小说最重要的便是有一个好的大纲，只有立出一个框架，才能更大程度保证不会跑偏，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是没有写大纲的习惯。”
陆寂然不以为然的挑挑眉，他就不写大纲，想到哪写到哪，毕竟他的脑洞别人也跟不上啊。
“那边穿着黑衣服的，你跟我说说，是坚持自己想写的故事还是跟随市场选择题材?”
一支粉笔稳稳的砸在陆寂然头上，他果然被盯上了。
“老师，我觉得如果是抱着兴趣，就应该坚持自我，如果是为了赚钱，选择热门的题材更容易成功。”
陆寂然胆颤心惊的回答问题。
站在讲台上的培训员带着质疑的口吻，“那么你能跟我们说说，你的小说在创作中的灵感。”
灵感?鬼的灵感。
“咳……首先，我先确定好小说人物在我心里的灵魂，这样写出来才能更加打动人心，人物形象更加生动。”陆寂然乱说一通，没想到培训老师让他坐下。
“下次上课不要说话了。”
陆寂然挺直着腰板，之后的一整节课都不敢再开小差。
一节课下来，陆寂然学到了很多，这样一想，自己写得明明就是一坨屎。
傍晚，暖黄的夕阳透光窗户照在纪言恺立体的脸上。
陆寂然淅淅索索的脱着外套，准备来个不辞而别。
“等等。”
突然被叫住，陆寂然被吓得一机灵。
“衣服你带回去。”纪言恺漫不经心的的抬起头，抚摸着太阳穴。
陆寂然甜美的笑了笑，“不用了纪总，我不冷，出租车几分钟便到家了。”
纪言恺面无表情道：“洗好再送过来。”
“what?”
“怎么，听不懂?”纪言恺幽幽的看着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陆寂然勉强点点头，“没问题，我这就回去。”
“等等。”
再次被叫住。陆寂然强忍着破口大骂。
“还有事吗纪总。”
“帮我去买一杯咖啡，不加奶不加糖，另外再去买一块蛋糕。”纪言恺带着命令的语气。
陆寂然犹豫的站在原地，“可是这不是我的工作，您的秘书呢?”
“帮我买杯咖啡，我给你一个小说推荐位。”
“真的?纪总万岁！”陆寂然没有一丝犹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折返回来，将大衣外套拿在手上，“外面其实还挺冷的，那个……”
纪言恺有些不耐烦，“说。”
陆寂然搓了搓手指，露出窘迫的神情，“你还没给我钱。”
“钱在大衣的钱包里。”
纪言恺无语的摇摇头，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