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是这样的，我不记得二十岁以前的事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查一下我上大学的时候发生什么事？”
见霍煜寒拧着眉，冷清妮连忙又道：“大二那年，我忽然就忘了以前的事，包括的我同学、家人，我同学说是我哥把我送回学校的，但是，冷家并没有男丁……”
冷清妮这样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可也不知道霍煜寒是故意的还是怎样，问她：“你想让我查冷总有没有私生子？”
冷清妮：“！！！”
他有没有私生子跟她有半点关系吗？
冷清妮怒瞪他，“字面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失忆，五年来无依无靠的，五年后才有人来接我回家……你懂我的意思吗？”
霍煜寒好整以暇看着她，“求人办事，你这态度……欠了点。”
“……”冷清妮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正好服务员端菜上来，她连瞪他都懒得瞪，直接动筷子吃东西。
早知道就不开这个口了！
两人沉默着，餐桌上只有筷子来往。
良久，冷清妮赌气般放下筷子，“算了，我还是去找私家侦探吧。”
霍煜寒放下筷子，慢条斯理擦拭着嘴角，“这么就受不了了？”
她心里一堵，莫名想到前段时间在主卧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心里更加堵得慌。
“我现在是商人，商人只看利益，你并没有开出让我心动的条件。”
冷清妮抬眸看他，“只要我有空就帮你看好嘟嘟。”
“嘟嘟有爷爷奶奶，还有张妈。”
“……我是他的妈咪。”
话落，两人皆一愣。
见他看过来，冷清妮有些不自然地挪开眼睛，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可以扮好“嘟嘟妈咪”这个角色，但不知怎的，话说出口就变了。
这还是霍煜寒第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他唇角微扬，“我没说不是。”
冷清妮还是没有回头，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明显了，“我的意思是，我会像他妈咪一样对他好的。”
“嘟嘟一出生就没有妈咪，但他喜欢你。”
冷清妮僵了僵，心里闪过一些奇怪的念头，最后只抓住了一个：
嘟嘟的妈咪生他的时候出了意外！
“你在想什么？”
冷清妮闻言回头，就见霍煜寒用打量的目光看着自己。
她清咳一声，“没什么。太子爷，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条件能不能让你心动？”
只见霍煜寒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可以考虑。”
冷清妮心下大喜，正要说什么，却听他继续开口：“但是，从法律上说，你已经是她的妈咪，对他好是你的义务。”
闻言，冷清妮浑身僵硬的不行。
他怎么就忘了眼前的霍煜寒是凶名在外的冷面阎王，就凭她，又怎么能从他那里占得便宜？
一阵挫败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半个小时到了，我还有事，再见。”
见他往外走，冷清妮也没有多做停留，走去结账，却被告知已经有人结账了。
她连忙追了出去，恰好看到霍煜寒往霍氏的方向走。
迟疑片刻，冷清妮还是追了上去。
这次说她请，他跑去结账是怎么回事儿？
冷清妮快步往前走，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巨响，紧接着是路人的尖叫。
她回头，顿时惊得瞳孔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