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么感觉……”
“这才是你原本的样子。”
温方成之前总感觉她脸上戴着一个面具，总感觉她做出的那些举动不符合她。
自己因为在一个孩子身上见到过她的温柔，所以从那以后开始，他就觉得陆绵这人有点变扭。
直到今天，这种变扭消失了。
“我那边有一个私人医生，手艺很好，可以过来帮你看看脸。”温方成看向她，关心道，“过两天我带过来跟你见个面，让他给你看一看，女人的脸上还是不要留疤的比较好。”
陆绵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一个凸起的肉疤，不是很平整，摸着也不舒服。
她确实很介意自己毁容。
但不过温方成的关心她不能收。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看医生。”
“就算当不成恋人，我们也可以当朋友，像以前那样，你利用我不好吗？”温方成再次皱了皱眉，“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有必要这么避如蛇蝎吗？”
“没有可能性的东西，就不要给希望。”她解释道，“当初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利用你给自己获取利益，但现在我看开了，不想再让你帮忙了。”
自己认真当女配的时候，确实利用过他一两次，当时还以为自己挺聪明的，以为他都看不出来，结果人家这是喜欢自己，懒得计较而已。
“朋友都当不成了？”
“我不缺朋友。”
“你是根本就没有朋友好吗？”
“……”
陆绵突然想起来了，自己这辈子一个知心朋友都没有，连宋薇薇都被自己刻意推远了。
“别人对你好，你就受着，我又没有要求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回复，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在意。”
“这跟渣女有什么区别？”
她明明都知道温方成对自己有意了，还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对自己的帮助，这不是把人当备胎还能是什么？
当女配的时候可以没有三观，但做回自己的时候不可以没有三观。
“你还是变回去吧。”温方成无奈的说道，“我突然觉得你以前还挺好的。”
“你想的倒是美。”
陆绵不想跟他斗嘴了。
她们两人都二十八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拌嘴，这像什么样子。
“我带你去吃饭，帝都新开的火锅店，味道很好。”
“不要，我可以自己煮。”
“就你？”温方成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她，“就你之前那让人伺候的样子，你还会自己煮？你是不是脑子被撞坏了？”
“你可别不相信，我还真就会。”
“我就不相信，除非你煮给我吃。”
“美的吧你。”陆绵丢下一句话，“反正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她现在哪里有什么闲钱，自然是能省就省。
而且自己也不想跟他一起吃饭。
陆绵整理了一下卫生，踩着拖鞋就下楼倒垃圾了，看见他还没走，警告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回到楼上继续画设计稿。
季氏一直都有在招设计师，但她不能自己主动去面试，怕刚进一楼大厅就被保安拿着扫把赶出来了。
所以她想吸引到季氏的注意力，所以故意的给自己买了一个热搜。
在网上出了名之后，越来越多的人找她约稿，也有不少的公司找上门，却唯独就是不见季氏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