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麻烦你跟上前面那个车。”陆绵看他怀疑的神色，扔了几张红钞票到他面前，“跟上去，这些都是你的。”
嗓音略低，带着沙粒的质感，听着磕碜。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司机连忙接过钞票，盯紧了前面的车，跟了上去。
好歹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代车王，没想到老了还能来一次速度与激情。
人贩子的车停在了一个金碧辉煌的会所后门，那个门又小又破，如果陆绵不认识，估计也以为是哪个木头房子。
看那些人已经进去了，她这才开车门下去，门口没有守人，所以很轻松的就进去了。
……
陆绵推开面前的包厢，结果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明明见他们进来了这里，怎么会没有人？
刚好旁边走过的一个女服务员。
陆绵转头盯着她，“这里面的人都去哪了？”
“你是谁？从哪里进来的？”女人皱着眉头，看了看她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来这里的客人。
“我问，你们这里送进来的姑娘都去哪里了？”她粗哑的嗓音在服务员的耳边响起，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女人感受到一抹冰冷，颤颤巍巍的低头，看着腹部的利刀，“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可以帮你问问。”
最后问来问去，得出了一个结论，会所来了一位老大板，就喜欢那种未成年的小萝莉，正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女孩而发火。
季灵刚好就撞到枪口上了。
已经被送过去了。
“不要！”季灵哭着挣扎，惊恐万状，带着严重的哭腔，“我哥哥会打死你的！”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了，自然知道这个老男人想对自己做什么。
老男人看着她哭红了的眼睛，心里的那种变态的兴奋感就被激发了一个彻底，手指粗鲁的磨蹭着她的脸，“放心，在你哥哥来之前，我先让你死，想必你的哥哥也长得不错吧？”
一想到哥哥进来看到妹妹被他这样子……他就极其兴奋。
陆绵看准包厢，一脚踹开，顿时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瞬间就爆粗口，“糙你妈的！”
冲上去就把老男人扯下来，拿起旁边的酒瓶子就往他脑袋上砸，控制着力道砸不死人，最后砸在他光秃秃的某个地方上。
他疼得尖叫一声，直接躺地板上抽搐不止。
季灵上辈子的抑郁症原来就是这样得来的！
本来阳光开朗的小姑娘，一辈子都畏畏缩缩的，成为了一个不是哑巴的哑巴，永远活在阴暗里。
陆绵一直都很好奇季家这样的生长环境下，怎么可能养出一个抑郁症的孩子来。
原来是经历过这些。
外面的保安连忙赶了过来，陆绵站直，活动了筋骨，脱了上半身的外套，扔给季灵，“盖着。”
然后看着包厢门口的四五个保安，很是嚣张的说道，“你们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半个小时后。
最后一个侧踢结束，她转身抱着季灵去了最里面的隔间，压着声音道，“我先走了，你先在这里待着，你家里人很快就会过来的，别担心。”
“陆姐姐，你口罩掉了……”季灵小心翼翼的指着她的脸蛋，崇拜的看向她，“我能跟你一起走吗？”
她现在正式决定，陆绵已经是她毕生的偶像了！
“我还有事情要做，你先在这里等一会，你哥哥马上就过来了，还有……”陆绵蹲下来盯着她，“我救了你的事情不准跟其他人说，知道吗？”
“为什么？”
季灵想到她的穿着打扮以及不小心掉落的口罩，便说道，“好，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好，这个给你，如果还有人进来，你就用这个捅他。”陆绵给了她一把防身刀。
“你把口罩戴上，刚掉的，外面那些人没看见。”
季灵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