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怕，又心动。
金闵的神色没有落在李菲菲的身上，而且冷淡地道：“小姐，你还欠她一句道歉。”
李菲菲觉察到事情不对，绕是她再蠢也知道这男人的身份不简单。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对不起！”
听到李菲菲道歉，金闵舒展了眉头，“放她走。”
架着李菲菲的人退来，束缚解除，李菲菲有些狼狈地离开了餐厅。
方锦兰看到他胸前的红酒渍，抽了一张纸过来，准备帮他擦一下。
她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金闵的胸口，便被他避开。
他拿过她手中的纸巾，淡淡地说了一句：“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男人如此冷淡，方锦兰有些不适应，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她哪里做得不对吗？
金闵看向坐在角落里不争不抢的女人，“过来。”
女人愣了一下，方锦兰也愣了一下，他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跟他一起进来的女人。
王依依捏了捏衣角，抽了一张纸过来，走到了金闵的身前，问：“什么事？”
金闵将手中的纸巾塞给她，“帮我擦干净。”
王依依愣了一下，突然抬眸，惊讶地看着他，“我帮你？”
金闵点头，“嗯。”
王依依捏了一下他塞到手中的纸巾，缓缓踮起脚，帮他擦着胸口的酒渍。
方锦兰有些看不过眼，已经又不是没有手，非得让别人帮他擦？
果然，这花心的男人就是矫情！
只见金闵低着头，仿佛在专注地看着帮他擦着酒渍的王依依。
郎情妾意，看得方锦兰鬼火烧得旺盛。
程城拽过方锦兰，打破尴尬，“行了，我们回去吧。”
要不是程城拽着她，她都快要去揪着金闵狠狠揍一顿，成全这对狗男女。
好吧，事实上，程城也只是给她面子，给她一个台阶下。
方锦兰顺着台阶下来了，拽过程城的手臂，“走吧。”
她故意将声音放大，不知道金闵听到了没有。
从金闵的身侧经过时，她顿了顿，“喂，这女人不错，一看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好好珍惜。”
男人淡笑，“嗯，是不错。”
哗啦，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方锦兰头也不回地拽着程城离开餐厅，可是她没有注意到，男人惨白了的脸色。
那双眸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他的身子犹如僵硬得如同一座雕像，立在那儿，动也不动。
王依依担忧地看着他，“金闵，你还好吗？”
“没事。”金闵回神，推开王依依，大步跨出去，丢下神色黯然的女人。
王依依站在餐厅的中央，手中捏着沾了酒渍的餐巾纸，因为是他衣服上的味道，一张餐巾纸，她竟然也舍不得丢掉。
她站在那儿，神色有些恍惚，过了片刻，有人过来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才回神。
服务员担忧地问：“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王依依摇头。
——
“你说他刚跟我表白完就出来泡女人，这合适吗？合适吗？”方锦兰甩开程城的手，义愤填膺。
程城点头，认真回答：“不合适。”
“什么喜欢我，根本就是假的，这家伙，我就知道他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毛病，见一个还一个，整天泡在女人堆里，没了女人，跟要死一样！”
方锦兰不得不重新审视金闵的感情观，“你说，他见一个爱一个，是不是很过分？”
程城依旧点头，坚定地道：“很过分！特别过分！”
方锦兰听到程城这么配合的答案，心情愉悦了不少，“他说喜欢我，你认为是真还是假？”
程城点头，“大概是假的。”
“啊？”方锦兰有些惊讶，然后又点了点头，“嗯！一定是假的！我以后要上再相信他的鬼话，我就……”
程城问：“你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