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重生许你一世安好 > 重生许你一世安好 第1节
  ======================
  书名:重生许你一世安好
  作者:宁静夜空
  文案:
  前世,白梧桐性格懦弱,误信歹人之言,弄得名裂身死,后做了多年的鬼,悟了,人就是不能太善良,否则谁都想踩上一脚,更何况她靠着大树好乘凉,有皇后姨母,王爷表哥,在京都横着走都尚可。
  某日,白梧桐掐着一算,眉头紧锁:不好,大树要倒啊。
  闻晏从轮椅上走下来,揽着白梧桐的腰:有我在,他们倒不了。上一世你做鬼陪我多年,这一世必定还你一世安康顺遂。
  男主版文案:
  闻晏中举,遭生父陷害,双腿残废,药石无医,母亲软弱,双胎弟弟痴傻。
  生父狠心将闻晏赶出家门,路上善举,掩埋尸首,得以灵魂相伴。
  一朝重生,闻晏只想护生母,保幼弟,和梧桐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梧桐太美好,都想肖想他的梧桐,就别怪他不客气。
  文名曾《重生之侯门贵女》
  排雷:
  1.本故事架空历史,考究党勿进。
  2.先声明,评文可以,严禁对作者人身攻击,不喜欢可以点叉。作者虽然脾气好,但不是没脾气。
  3.双洁,男女双重生。 女主上一世十三岁就死了。
  4.作者是亲妈,一般不虐女主。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随身空间 重生 甜文
  主角:白梧桐 ┃ 配角:闻晏,萧景祁,上官裕,敏慧,邱凌霜,萧扩 ┃ 其它:其他
  一句话简介:重生后护你一生,只愿你一世安好
  ======================
  第1章 重生
  金秋时节,天边晚霞渐渐浮现,金色余晖斜照。一处豪华精致的院落里,两个丫鬟围坐在石凳上闲聊。
  “咱们小姐什么时候能醒啊?”一个打扮素雅的丫鬟,眼睛盯着正房的屋门,满脸担忧。
  远处吹吹打打的响器声时隐时现,屋内却一点动静没有。
  “咱们小姐听说夫人去了,才昏过去的,郎中说过度伤心所致,原来根基就不好,明天能醒过来就不错了。”另一个丫鬟嗑着瓜子,脸上反而带着点幸灾乐祸。
  屋内,白梧桐悠悠转醒,空洞的眸子盯着帐幔,苍白无力的脸颊漠然无动,好似失魂一般。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闻晏哥哥到底怎样了。不等白梧桐想出答案,耳边又传来两个丫头说话的声音。
  “喜鹊,我知道你担心咱们家小姐,可小姐在屋内好好地躺着呢,你就不要担心了,还是担心咱们自个儿吧。”嗑着瓜子的丫头扔掉手中的瓜子皮,又拿出一把瓜子。
  “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名叫喜鹊的丫头依然盯着房门,像随时待命一样。
  “夫人走了,以后这个家是秋姨娘说了算,你就没想过给自己找一个硬一点的靠山?”另一个丫头试探性地说。
  “杜鹃,你竟然生出这样的心思,你忘记小姐怎么对咱们的?”叫喜鹊的小丫鬟猛地起身,生气的杏眼瞪着杜鹃,胸口有些起伏不定,“你可别做那忘恩负义的事。”
  “我怎么忘恩负义了,喜鹊你给我说清楚?”杜鹃扔掉手中的瓜子,怒气冲冲地盯着喜鹊,那架势,非要喜鹊给一个说法不可。
  屋内,白梧桐慢慢起身,掀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撩开帐幔,赤脚走到梳妆台前。铜镜中一个模模糊糊、瘦瘦弱弱的脸庞映入眼帘。
  这张脸虽稚嫩,却有倾城倾国之貌,可见长大后是何等风华绝代。
  白梧桐情不自禁捧起自己的脸,居然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她随后想起什么,眸中闪过惊喜,纤细嫩白的手伸向铜镜,仔细抚摸着,凉的,硬的,这是她手上传来的感觉。
  做了多年的鬼,她忘记触摸东西是什么感觉了。现在居然那么的真实。
  她重生了,她的确重生了。白梧桐很快接受了现实,坐在梳妆台前,把玩着原来的首饰,一样一样的,认真的感觉它们传来的温度。
  这时外面传来喜鹊和杜鹃的争吵声,杜鹃说喜鹊死脑筋,喜鹊骂杜鹃忘恩负义。
  白梧桐的记忆被唤醒,杜鹃还在,想着攀高枝,喜鹊安然无恙,忠心护主,她重生了,重生到到十三岁时,重生到母亲病逝的时候?
  “喜鹊?”白梧桐心急如焚,放下手中的簪子金钗,对着外面喊道。
  喜鹊虽然跟杜鹃拌嘴,却时刻注意着屋内的情况,听见小姐唤自己,狠狠地瞪一眼杜鹃,抬脚一溜小跑到梧桐的内室,见梧桐坐在梳妆台前,心疼道:“小姐,您身子不好,怎么起来了,赶紧躺着去。”
  白梧桐顾不上许多,直接问:“我母亲走几天了?”
  “夫人昨天去的,小姐您听到这个消息哭闹一阵,后昏了过去,郎中说您身子骨不好,需要多休息,您赶紧去床上躺着。”喜鹊担忧道。
  白梧桐不为所动,思索着前世的事情,母亲早产,生下小弟后就去了,小弟因为早产,出生后没几天也跟着走了。
  所有人都以为小弟是身子弱才走的,只有梧桐知道,他是被乳娘饿死的。显然乳娘已经被人收买了,暂不论收买乳娘的人是谁,当务之急,先救下小弟的性命再说,这是母亲拼了命才生下的孩子。
  “我没那么娇弱。”梧桐当即吩咐道,“更衣,我要去看看小弟。”
  喜鹊摸不准梧桐的心思,见梧桐脸色严肃,也不敢多言。她给梧桐更衣梳头时,白梧桐也在打量着喜鹊。
  喜鹊和杜鹃都是她的大丫鬟之一,在母亲走后,杜鹃就攀了高枝儿,跟了得宠的二小姐,白秋灵。
  白秋灵的生母是秋姨娘,最得侯爷宠爱,夫人走后,新主母进府前,她是主持中馈之人,府中的丫鬟奴才们自然巴结着白秋灵。
  只有喜鹊誓死跟着自己。自己前往法华寺给母亲祈福,路上遇到强盗,喜鹊护在自己身前,被那些歹人杀害了,临死前,喜鹊还不忘嘱托自己赶紧逃命。
  这一世一定还喜鹊一个圆满的人生。
  梧桐穿戴好,梳好头,杜鹃为梧桐带着一朵白色的花:“小姐,咱们可以走了。”
  “嗯。”
  梧桐带着杜鹃走出房屋,一束耀眼的光芒照在梧桐脸上,她下意识遮住脸,身上并没有往日的刺痛,梧桐才惊觉,她已经重生了,此刻已非鬼,不惧怕阳光。
  她拿开手,来不及享受阳光的照射,扫视院内,并没有看见杜鹃,杜鹃应该去讨好白秋灵和秋姨娘了。
  梧桐此时也顾不上收拾杜鹃,先救下小弟的命再说。她循着原来的记忆,直接来到母亲的蒹葭院。
  她站在院门口朝院内看去,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坐在游廊下,交头接耳小声谈论着什么。
  小丫鬟翠心看见了梧桐,手中零嘴掉了一地,哆嗦着站起来,忐忑不安地看着白梧桐:“大小姐,您,您怎么来了?”
  大小姐要是知道她们故意不给小少爷喂奶,还不得扒了她们皮?
  房乳娘给翠心使了一个眼色后,给梧桐行了个礼,问道:“夫人刚刚去世,大小姐不给夫人守灵,怎么跑到蒹葭院来了?”
  她这是含沙射影地说白梧桐不孝顺呢,不陪着过世的夫人,到处瞎跑。
  梧桐走到游廊下,和喜鹊交换了一个眼神,喜鹊是机灵的,立刻跑进屋内。
  房乳娘想要阻止喜鹊,抬眸撞见一双渗人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子,连忙低头:“小姐怎么这么看着我。”
  梧桐轻轻抬手,重重的巴掌落在房乳娘脸上,不等房乳娘回神,梧桐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一个奴才也敢自称我,眼里怕是没有我们这些主子。”
  她没给房乳娘辩解的机会,继续道:“我昨日昏过去后,梦见了母亲,母亲说你们怠慢小少爷,让我过来看看。你们好大的胆子,小少爷在屋内哭,你们居然有心情谈笑嚼零嘴,谁给你们的胆子!?”
  翠心吓得跪在地上:“是,是嬷嬷,她说小少爷知道母亲去了,想念母亲才会哭,我们不能扰了小少爷的一片孝心。”
  她几句话把房嬷嬷卖了个彻底。房嬷嬷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捶死翠心,可白梧桐在,她只得为自己辩解几句,说小少爷和夫人母子连心,知道夫人去了才痛哭不止的。
  白梧桐抬脚踹在房乳娘胸口:“主子小不懂事,你们不在屋内伺候,跑到门口嚼舌根,我岂能饶你们。”
  她顾不上惩罚她们,见喜鹊抱着孩子出来,想抱抱孩子。
  喜鹊拒绝:“小姐身子不好,还是喜鹊抱着吧。您看着他就行。小少爷真瘦弱,跟个猫仔似的,哭声都不如大少爷的哭声响亮。”
  喜鹊说的大少爷,是白梧桐的大弟,江陵侯府的嫡长孙,白靖琪。他今年十岁,天资聪颖,勤奋好学。白梧桐更清楚的记得,她被害后不久,一场风寒要了大弟的命。
  江陵侯府,皇后娘娘的妹婿家,深得皇上宠爱,太医院的太医都可以传唤,一场风寒怎么能要了大弟的命。
  房乳娘对梧桐的一巴掌怀恨在心。她见喜鹊的注意力都放在小少爷身上,眼珠一转,心生歹意。房乳娘悄悄伸手,想绊倒喜鹊。
  梧桐自重生后,五官敏锐,任何细小的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假装不知,抬脚踩在房乳娘的手上,还故意碾了两下。
  “嗷~”
  杀猪般惨叫声让梧桐捂住耳朵,低头看向房奶娘:“你伸手想绊倒喜鹊,还是想绊倒我,喜鹊手上有小少爷,谋害主子的罪名,你是逃不掉了。”
  房奶娘将手揣在怀里,疼得呲牙咧嘴,反驳道:“我是秋姨娘的人,你不能动我。”
  “秋姨娘?”梧桐勾唇冷笑。
  这次,秋姨娘只怕是给别人背黑锅。不过秋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前世昧良心的事没少做。
  第一件事便是,她在母亲的随葬品里动了手脚,母亲的随葬品,许多被秋衣娘换走卖了,这一世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梧桐已经想到办法对付秋衣娘了,不仅要追回属于她娘的东西,还要秋衣娘载跟头。
  白梧桐把房乳娘和翠心关在耳房,自己带着喜鹊和小弟去找祖母。祖母是真心疼爱他们几个,只有祖母能护着弟弟。
  上一世,祖母王氏一连折损两个孙子一个孙女,身子骨大不如从前,熬了几年后也去了。
  安寿院,江陵侯府的老夫人听过梧桐的叙述,既震惊又愤恨,抬手拍在桌上,勃然大怒:“她们竟然谋害主子,拉住出乱棍打死。”
  作者有话要说:  空空又开新文了,不知道小仙女们喜欢不,每次开文都特忐忑,怕你们不喜欢,不留言。今日开文红包奉上,前一百名都有红包,还等啥,快来吧。
  第2章 随葬品被换
  “祖母说的是,这等不忠不义的奴才就该打死。可做女儿的要为母亲积福,母亲刚走不应见血,不若把她们都赶出去吧。”梧桐说到母亲郑氏时,不免悲从心来,压抑哭声,泪流不止。
  为什么让她重生到母亲难产后,时间再提前一点就好了。
  白老夫人哀叹:“听你的。快别哭了,仔细你的身子,你母亲也不愿意见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