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大手与霍辰怡十指相扣,伏在她身上放肆啮咬,先是嘴唇,后是脖子和锁骨,看到自己先前留下的罪证,露出满意笑容,愉快地罪上加罪。
陆行舟其实用手肘撑着自己,留心着不压到她,霍辰怡却觉得她已经被男人压得喘不过来气来,肺腑之间全是他的气息与热度。她无力反抗也并不打算反抗,任由自己陷在床褥里,也陷在由他编织的情欲之网里。
仅靠唇齿的肆虐已不足以满足野狼狩猎的欲望,陆行舟双手开始肆意游走,他抚过了霍辰怡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柔软细腻的酥胸上,轻拢慢捻,看她滴血的耳垂,听她娇软的嘤咛,克制着自己骨血里的暴戾欲念。
霍辰怡睡衣的外袍早被胡乱扯开了,里面只有一条真丝的吊带睡裙,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与赤裸上身的陆行舟有好几处都肉贴着肉,软与硬,烫与更烫,相互折磨。她感觉到男人隔着轻薄的布料舔咬在自己胸前,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
“香肌如雪,罗裳慢解春光泄。”
陆行舟今夜势必要做个文化人,竟然又从脑海里搜刮出一句词,正合情合景合心合意。他念着“罗裳慢解”,手上慢解罗裳,终于把霍辰怡剥得也只剩了条薄薄的内裤。
霍辰怡意识混混沌沌,只听见“春光泄”,然后感觉自己身上一凉又一热,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对陆行舟的一切所作所为表示顺从。
陆行舟双目赤红,深深凝望她一眼,一身雪白被困在大红的被褥里,像误入浊浊红尘里的一段皎皎月光,他必使尽全部手段留住这抹光华,于是抓住她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按去。
少女柔软的手心贴在那块滚烫的布料上,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被男人更加用力地捉住手腕。陆行舟声音已经哑到了极致:“乖,你也摸摸我。”
柔若无骨的手在探索男人的具体形状,霍辰怡一直没忘记那天晚上的梦,欢场里下流浑浊的欲望让她恶心恐惧,陆行舟蓬勃热烈却又克制隐忍的欲望却令她甘愿臣服,她隔着内裤揉了他一会儿,凑到男人耳边轻声说:“要脱掉吗?”
陆行舟眼底燃起了火,是焚身的欲火,也是吞噬他理智的情火,他越发用力地抚弄霍辰怡柔滑的嫩乳,凶狠地同她接吻,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将人撕碎之后吞吃入腹。
霍辰怡哼哼唧唧,软软绵绵,觉得自己全身的血肉都被男人揉成了水,悄悄地从她双腿之间汩汩流出。
当真毫无阻碍地触碰到陆行舟粗硕硬烫的欲望时,霍辰怡还是从意乱情迷之中猛地苏醒了过来,她立刻松了手,把自己埋进他的胸膛,随即感觉到男人的胸腔传来一阵震动。
她羞窘更甚,两只手无处安放,最后干脆捂住了自己的脸。陆行舟又笑了,他也不得寸进尺,由着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自己则俯下身在她胸前踏雪寻梅,他舔咬几下过后,突然用力吮吸了一口红艳艳颤巍巍的小蓓蕾,霍辰怡被激出一声惊呼,双手从脸上弹开,两条光裸的腿条件反射似的一合,双腿之间夹住了一截火热,烫得她立时不敢动弹。
陆行舟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从他爱不释口的两团香软之中抬起头,与身下的眼神飘忽的小奶猫对视,与此同时,驱动腰背,危险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腿心。野狼要正经开始狩猎了。
撞第一下时,他便察觉到了她的湿润,他弯弯唇角,俯身去亲她的耳垂,唇舌抵在那片嫩红的小软肉上,语气缠绵:“陆太太,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好多水。”
霍辰怡被他露骨的话语和撞击的动作刺激出了一种隐秘的渴望,她急促地喘息着,两手紧攥着身下的被褥,眼睛半阖,嘴里模模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
陆行舟没有急着去褪她的内裤,而是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用手抚弄她,湿热感一波接一波传到他的指尖,霍辰怡的哭吟也一声接一声刺激着他的耳膜,他变换着力道和角度,找准那颗悄然硬挺起来的小蕊珠,用指腹去摁,用指节去顶。霍辰怡在他身下发出不成调的娇啼,她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喘息也越来越急促,陆行舟看准时机,手下狠狠一按。
“哈啊……”霍辰怡发出长长一声喟叹,身子不住地扭动着,莹白的胴体浮上欢愉的粉色。
陆行舟对上少女湿漉漉的双眼,看见她的恐惧,也看见了她的渴望,他们又接了一个温柔绵长的吻,陆行舟双唇在她的唇上碾磨,一边动手除去她身上最后的遮蔽,一边哑声安抚:“别怕,别怕,交给我,不要害怕。”
两人彻彻底底裸裎相对之时,霍辰怡还是不可抑制地萌生了退缩的心思,她哭哭唧唧地软声哀求:“陆……陆……不要,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陆行舟额头和背脊上已浸满了热汗,他此刻肌肉偾张血脉沸腾,恨不能立即占有身下的娇人儿,冷不丁听见这个非分的请求,他极力克制住当即收拾她的冲动,一手重重揉捏着她白腻得晃眼的椒乳,另一只手指尖在她汁液淋漓的花径入口试探,语带威胁:“噢?上次说我们还没有结婚,今天不要的理由又是什么?”
霍辰怡被他拿捏得神志不清,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一句:“我来月事了!”说完立即觉得这借口太蹩脚,又连忙找补道:“我……我马上就要来月事了,真……真的。”
陆行舟气笑了,他放过那团伤痕累累的软肉,大力分开她两条白嫩光滑的腿,少女纤细的腿在他的手下毫无抵抗之力,无可奈何地失守,暴露出自己已然溃不成军的核心阵地。
陆行舟注视着她粉嫩潮湿还不停颤动着的花心,占有欲和破坏欲烧得他干渴难耐,他调整好位置,欲望的顶端抵住了霍辰怡幽穴的入口,湿淋淋对湿淋淋,滑腻腻对滑腻腻。他握着自己在她层迭的柔软花瓣里上下蹭动,语气隐忍之中还有几分促狭:“陆太太,我数五个数,你如果不能真的来月事,我就要对你来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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