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兄,你可别这样害我们呢,我们虽说千帆墓都来的,但是你这一丛浩林中的身份…”
一个千帆墓都弟子不到林霄的耳边,轻声道。
和他在方所说又怎么不对呢?这林霄明明就是浩林中的人,可站在是冥府,却说话显得一套一套的,当他们傻逼?
“你这番说话难道就不怕我回去跟凌统掌门说…而且…”
林霄故作神秘,双手很是不客气的搭在几个弟子的肩膀上,他显得话中有话,言中有意的样子。
“而且?”
即为弟子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林霄,也不知道林霄知道下一句话又想说什么套路。
“而且有一件事你们可不知道…凌统掌门可是让我做他的弟子,现在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大师兄了,将来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林霄摆出一脸正经的样子,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几位弟子。
只见几位弟子咽了咽口水,只见林霄这幅神情也不算是开玩笑。
而且如果这林霄真的是凌统掌门的弟子,那他们可是不好招惹的。
几个弟子搓着手,显得进退难两难的姿态。
这特么的!几个弟子的本来安安然然的来到郑明府游一圈也算是到此一游,就回千帆墓都了,没想到去摊上林霄这么一个祸害。
掂量着等一下擂台比武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且现在可是在冥府,等一下就算在林霄赢了又如何?还不是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屠宰。
几位弟子很是无奈的轻咳了几声。
“这冥府的人可不好惹,而且你刚才惹得可是那只蓝色的大狐狸!”
几位弟子无奈,只能是说出自己心坎里的话,他们最害怕的就是身披蓝色大袍的长老。
只见林霄咂咂嘴,双眼瞟了瞟站在远处的蓝色大袍的长老。
一开始他以为这几个弟子害怕什么呢,不过就是一个长老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以前在浩林中可是亲手杀过一个长老的。
“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淡定…不过就是一只狐狸而已…”
林霄咽了咽口水,轻笑了几声,她一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样子,着实是让几位弟子放不下心来。
“一刻时间之后,冥府擂台上见!”
李牧离广袖一挥,很是帅气的转身离去,本来他今天的心情就不好了,还想找个人肉沙包给打一下,没有想到却遇到了林霄这样这样不知死活的。
“等一下…”
下一秒直接林霄拱了拱手语气放得很轻,可是又显得无比的清晰。
难道这林霄想要后悔了,这可没有这么简单,就算是喝孟婆汤,就算后悔了也要一股脑的灌下去,更何况是现在在这冥府呢。
十几双骇人的眼神齐刷刷的钉子,眼前的林霄。
“现在你可是想打退堂鼓了?呵呵…”
身披蓝色大褂的长老胡笑了几声,他抚动着自己一寸多长的胡子。
就算这林霄现在后悔了也没用,对于这蓝色的老狐狸心里掂量着那几分,确实是没人能看懂。
林霄双手悠然自得的搭载两个千帆墓都弟子的肩膀上,浑身散发着酒气,随着他的一言一语散发开来。
“你们这是什么话,冥府高远恒古长存,那么等一下若是我赢了,那又如何…”
林霄这番话说来不会就是为了谈条件,等一下,他可是有八分的把握能赢的那么赢了之后他可不想就这样放过蓝狐狸。
简直就是狂妄至极,还想在冥府谈条件,不可一世的狂妄之人!
蓝色大褂的长老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林霄心中却露出生生的强项,他可不觉得这林霄今天会赢,并且能安然无恙走出这冥府。
众所周知这李牧离是这蓝色大狐狸的掌心弟子,修静虽然停留在灵心境的第四重,但是李牧离也是有一方的像士之力。
所谓以脉冲百脉,白脉之中分九九八十一个穴道,每一个穴道都暗藏着明与暗的天道。
李牧离虽然没有冲过其中的一个穴道,但是以他现在的体魄已经超越了一般的灵心境。
若是普通的赤手空拳,他也能轻而易举的把一个像士给掰倒。
所以对于他来说眼前的林霄不过就停留在灵心境第三重,对于他来说,却是绰绰有余,就可以掰倒的人。
一脉冲百万可谓是冲天之举,但是林霄这体魄虽然说同境界无敌手,并且还能跨打倒跨越两重境界的人,但是其中有利有弊。
而李牧离显然是有意为难林霄,但是这林霄把他当一回事。
“你这是在跟我们谈条件?呵呵…你这是癞蛤蟆打哈欠气量大是不是?”
“你撒泼尿,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修境如何吧!”
……
几位长老眉高眼低昂头哈哈大笑,他们的样子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让人看的很是不爽。
“你们说这些话难道就不怕等一下落下面子吗?”
林霄前笑了几声,但是她这一番话却是别过脸,跟一旁的几位弟子说着他一副无视人的样子,让人看着很是欠扁。
狂妄之徒!实在是太狂了!
几个长老看着林霄这幅神情,恨不得立刻跳上去扒掉林霄的脸。
“条件你说说,能接受的我都接受!”
一旁的李牧离双手一翘,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他可不怕这林霄能提出什么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条件,并且这可是冥府他能带走什么?
“有你这番话就对了!你看我也算是半个千帆墓都的人呢,平时也缺少一个扶手,你看可以给我一只坐骑?”
林霄笑道。
一旁的几位长老听到林霄这番话说出来,轻咳了几声,着实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那若是我赢了,你当我的坐骑如何?”
林霄抿了抿嘴,哑然一笑,再次说道。
这林霄简直就是狂妄自欺,竟然还妄图让李牧离当坐骑,这番话说出来也不怕,贻笑大方。
“狂妄自欺!”
一旁的李牧离轻笑着几声,他浑然不把林霄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当一回事,而且他也觉得没有必要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