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雷厉风行,把案子迅速破了,将他们绳之于法。
他没下轻手,敢打他女人的主意,他只想将他们每一个都剥一层皮下来!
属下有些不明白他这次怎么那么强硬,他冷沉着脸没回答。
因为他不想她再牵扯进来。
这样的肮脏拉杂事,他要她离得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沾惹上。
他之前狠搓那个叫横肉的恶心家伙时,也警告过他,以后要是他敢提及“杜嘟嘟”这三个字,他就只能等着下地狱,绝不是坐牢那么简单。
那家伙也算识相,明白他要保全这个女人全身而退,再三用他的命保证,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名字的人。
她招惹麻烦,被人下针陷害,他都雷厉风行通通帮她解决掉,忙得局里人仰马翻。
事情刚解决,他便打电话给伯父,让他务必把调令提前,越快越好。
他长这么大,从没让家里人担心操心过。
这还是他第一次跟伯父开口恳求事情,害得伯父吓了一跳,追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不好意思说原因,不料伯父以为他不敢说,一再追问。
老人家来回问了两次后,他只好说出实情。
“不是……我有喜欢的女孩了……她就在边城。”
伯父在手机那头愣了好半晌,转而哈哈大笑。
“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啊!好!你既然开口,伯父肯定是要成人之美。本来是下周的调令,提前一点也无妨,你等着!”
第二天,调令就下来了。
他早已收拾好行李,拿着调令匆匆离开。
局里的同事追着他,围着他,说怎么也得喝上一杯,给他搞一个欢送会。
他婉拒了,说边城这边有事,立刻就得走。
“什么事那么急?”
“……家事。”
同事们听罢,连连道歉说以后再聚,说欠了大家一杯酒,以后得还上。
他点头答应,匆匆奔上飞机。
刚一下飞机,他立刻拨电话让人帮忙找她。
对方将杜嘟嘟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解释说:“她早在两年前搬离了冯家的庄园,一个人在外住,一边上学,靠打工和赌钱过日子。弋少,她刚刚搬去了郊外新开发的别墅区。”
他将行李扔家里,脚步不停上了车,直奔郊外——可惜她不在。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没回来。
家里头的长辈听说他终于回来了,乐呵呵要为他设宴洗尘,恭贺他晋升。
他不好意思让长辈苦等,只好开车回了家。
心不在焉吃了宴席,送走了长辈,他匆匆洗了澡就又来了。
来到这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他坐在车里,望着别墅里昏黄的灯光,一时反而踌躇起来。
一转眼已经一个月,他忙得昏头转向,又要给她报仇,又要转交工作,几乎是在跟时间赛跑。
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马上找到她!
可如今找到了,来到她的窗口下了,他反而“近乡情更怯”了。
天亮了,他假设了无数种该如何跟她开口聊话的情景。
可万万没想到她竟连一个给他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转身就又逃了!
他气了,将她压在墙上,一字一顿,满目的气恼。
“你还想逃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