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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话,说得平安差点又落泪,刚才那种酸涩无力感又浮上心头,她别过脸,不看丈夫:“反正我不管,只要你身上再多一块伤疤,我就和你绝交。”
  “只要不绝种就行。”清辰踩住刹车,大手一揽就把平安揽进自己怀里:“放心吧,我还想和你生个小平安出来了,我们要有儿有女,要朝朝暮暮,白首到头。”
  “我还想给你一场婚礼。”清辰亲吻妻子额头:“等我们的儿子出生后,给你补办一场最盛大的婚礼。”
  平安不语,只紧紧靠着丈夫。她会守护住这个男人,她不想像庙里的那个人一样,余生只靠无尽的思念及悲伤活着。
  哪怕拼尽她所有。
  平安决定去赴杰克的约,关于清辰的命运。
  她曾在网上查找“海啸”、“2018”等相关字眼,却无任何信息,对于那些还没到来的未来,互联网也无计可施。
  遗憾的是,前世里,平安根本不曾关心过z国,或2004年的海啸,她只知道那一次灾难中死了很多人,包括很多在那里度假的名人。
  可是,这一切与清辰有什么关系呢?估摸时间,她那时正是大腹便便临产的时候,根本不会去那边度假啊?
  是不是只要阻止清辰过去就可以呢?
  平安心里涌起无数念头,心神不宁。她觉得所有事,待见了杰克,一切自有分晓。
  现在关键的难题是怎么过去。清辰是绝计不能跟着去的;自己一个人走的话,叶家也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离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平安给盖子电话。
  “盖子,陪我去一个地方。”
  “好。”盖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想也不想就答应。
  反是平安吃惊:“你的时间允许吗?”
  “时间,女人的事业线而已。”
  “呵呵。”
  给清辰的说辞是心情闷,想和盖子去附近找个安静地方住几天,清辰起初担心她安全,后来盖子亲自过来拍胸脯保证:“你以为我这个国际巨星躲狗仔的本事还不够保护好你老婆吗?”
  平安坚持秘密出行,谁也不带。后来清辰才不得不妥协,又由他去说服长辈,倒也顺利,婆婆也觉得平安宅在家里太久,是时候出去走走逛逛了。
  于是平安终于和盖子得以在盖子家汇合。
  “说吧,去哪里,见谁?”待清辰走后,盖子扑头盖脸就问。
  平安歪着头:“就是想你了,想和你出去走走。”
  “切。“盖子不屑道:“两个星期一个电话都不给我的人,这话说的一点诚意都没有。说吧,这次准备拿我当什么幌子?清辰说你产前抑郁,要我陪着你散散心,我却不信,上能上青天下能入地狱的平安还会抑郁?”
  平安被她逗笑:“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犀利。不错,盖子,我需要一个借口,去见一个人。”
  她没有再透露,盖子也不再细问。直到坐上去往t国的飞机上,盖子才不经意说道:“到底谁啊,要绕这么一个圈子,不就家门口吗,在国内见不行吗,让你一个孕妇在天上飞来飞去。”
  平安只是笑笑敷衍过去。杰克是危险人物,她不想盖子牵连进来太多。
  飞机飞过云层,渐渐露出下面岛屿和海面的形状,盖子的心情也渐渐雀跃,在b城的冬天里呆太久了,乍见夏色,她恨不得马上穿上比基尼和泳镜去潜水。
  可她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
  两人刚下飞机,就见到一个戴着墨镜的魁梧白人男子正等着她们。平安似与他相识已久,点点头就朝男人走过去。
  男人看了看平安旁边的盖子,有些犹豫:“和约好的不同,平安你多了个人。”
  047、平安的秘密
  平安冷笑道:“他每次见我,不都是三五成行众星捧月的吗?”顿了顿,又说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信任的人,与你和他的关系一样。”
  男人看向盖子,迅速打开电脑,平安知道他想干吗,“啪”地合上:“不许查她,不许碰她,更不许把她卷进来,如果你们做不到,我立刻回国。”
  盖子吃惊地看着两人,指着自己:“你们是在说我吗?”
  她从无见过平安这样的表情,像是面对恶魔——还是天使?说不清的复杂。
  “他们是谁啊?”她用国语轻声问平安。
  平安握住她的手:“盖子,等下他会送你去另一栋别墅,我有些生意要和他们谈。”
  盖子头摇得泼浪鼓:“不行,我也要去,我一个人不敢睡。”
  清辰把人交给她,她觉得自己对平安有责任,而眼前戴墨镜的男子,给人压抑的感觉,甚至还带着血腥味——当然,也许是海鲜的腥味。
  不对,是另一种奇怪的味道。难道是因为自己太想吃海鲜了吗,不然,为何这个男子的手只在自己眼前这么一挥,她便有些晕血的感觉,昏昏沉沉地就要睡去。
  “平安——”她模糊朝身旁好友靠去。朦胧中只听到平安愤怒的声音:“沙巴,你对她做了什么?”
  那个被称为“沙巴”的男人则说道:“她只是需要睡一觉而已,既然你不想她知道,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然后,盖子不省人事。
  再然后,她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醒来,似建在悬崖的海边,因为透过薄薄的落地飘窗,能隐约见到远处的浪潮,还有更远处的灯塔。甚至还能听见海水拍击脚下岩石的声音。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空气。
  “这是哪里?”盖子迷迷糊糊起来,却差点绊在一团东西上,仔细一看,哪是东西,分明就是正襟危坐于黑暗中的平安嘛。
  “你怎么还不睡?”盖子揉揉眼睛:“不对啊,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她甩甩头,用力想想,终于想起之前的一幕幕;这一明白,只觉得头疼欲裂。赶紧给自己冲上一杯凉水,在深思的平安面前坐下。
  盖子看着好友,从她醒来到现在,平安的坐姿就没变过,而她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比呆若木鸡更呆若木鸡来形容。一点也不是她之前认识的平安,平安是灵动的,流动的,灵气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