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在社会上的磨练,我变得聪明多了。我对那美鼻女孩一系列行为的分析后断定:她的目的还是应该在那两份协议上。殷正对我的分析不屑一顾,他说协议上写明:等他收到钱款之后协议才能生效的!
“你的钱不是已经收到了吗?”我这一句话事先一点准备也没有,也不知我的哪根神经错位,把他刚才收到琼慕的两万块钱与这件事搭上来了。
看来有些天才的军事家打的胜仗,也并不是那么神秘,或许就像我刚才那样没加思考的脱口而出。
也许,这就是别人说的灵感吧?
想到这里,我笑了,无论怎么说,我现在也知道什么是灵感了!即使最终我估计错了,我也认为它就是灵感——错误的灵感。
殷正惨淡的笑了一下,他的笑容显然是对我的讽刺。
大学时有一次考试之后,我吹嘘我考对了最后一道数学题,而后来经过证明我是错的。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一天他的笑容也是那样的惨淡。
他的这个笑容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殷正突然义正辞严的驳斥我道:“老兄,你可不要忘了,我转让协议上是四十万,而琼慕转给我的只不过是区区两万!再者,那个来谈协议张小芳什么的,也不是琼慕!”
他说完后,摇了摇头,随即叹息一声。好像我对于他来说,真是有点“竖子不足与谋”的意味。
我的智商受到了质疑,我心里非常郁闷。我虽然也感觉我的智商真的不怎么样,甚至刚才那所谓的“灵感”也是非常的糟糕,然而,我仍不服气的咕嘟道:“谁又能保证那张小芳的背后不是琼慕呢?”
“我们不做这无味的猜测了!”殷正显然是对我的这个争辩有些厌烦了:“钟星,现在看来,那协议已经是毫无意义,那个叫张小芳的漂亮鼻子的女孩,就是个贼!她给我下药的目的,就是想偷我的钱财!”
说实话,我是赞同殷正这个分析的。我刚想问你今后打算怎么办?就听外面有人的走动和叽叽喳喳的声音。
殷正刚想出去看看,只见两个年轻人已经走了进来,把一份协议递给了殷正道:“这是琼经理签了字的协议。”
我的眉头迅速皱了起来,殷正不是说那协议已经毫无意义了吗?怎么又有人来说这协议的事呢?他们说的琼经理又会是谁?难道真的是那个琼慕吗?
殷正看了协议,脸红得火,他面目狰狞得想要拼命,但两个男人已经不见了!他眼睛通红,颤抖着拿笔在协议上划了几道杠递给我道:“你看看!”
说着,他就向外面走去。
协议转让是四十万不错呀!不过,在不起眼的第六页上的二十三条写着:“由于殷正和琼慕之前是恋爱关系,两人关系破裂后,殷正自愿补偿琼慕三十八万元,还有两万元付清后,本协议立即生效!”
我的心开始苦笑起来:看来我刚才那神经错位的那所谓的灵感,还真的是灵验啊!
之前,殷正苦心经营一年多的酒吧的钱,都被琼慕带走了。现在她又用这个协议,只给了他两万块钱,这钱余下的房租费钱还不知道够不够呢,她就这样把他给坑了!
真的是霉运女人缘啦!
我还以为就我是霉运女人缘,现在看来,殷正又何尝不是呢?师……师建又何尝不是呢?
外面的吵声越来越大,由于平时琼慕和我的关系不错,她现在又有这份名正言顺的协议在手里,又有殷正之前和她的同居的恋爱关系,这官司就是打到天边他也是输了呀!
外面还有了打架的“哎呦”声,我不能再不出去了!我把协议装在口袋里装好,便冲了出去。
只见殷正疯狂的把一个年轻人踹翻,那年轻人的头正在流血。还有两个年轻人正一人抓住殷正的一只胳膊,殷正挣扎着大骂!
琼慕在一边面带微笑,在拍摄着那个年轻人头上的血。接着,她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拽出一个卫生巾捂在他头上流血的地方。
随后,琼慕拿起了电话。
我一看琼慕要打电话,早就知道殷正早在人家的算计之中。我便急忙冲向琼慕道:“你要给谁打电话?”
琼慕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呦,钟大经理你也在呀……哎呀看来啊,你是把殷正当兄弟了,可并没有把我当妹妹啊!”她说完,又拿起了电话。
“琼慕,你这是在给谁打电话呀?”我再次急问道。
“报警呀!我带来的人都被打成这样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也不是比谁的拳头硬的,我不报警还能怎样啊?”琼慕瞅了我一眼,然后扭动着多肉的大腚冷笑道。
我急道:“琼慕,你冷静点!……难道我们真的要经警方解决吗?”
从这一次事件来看,我知道琼慕这女人太有心计,她已经摸透了殷正的习性。她先派一个漂亮的女孩所谓的张小芳来勾引他,知道他必定日她。也知道这事之后,所有事情就变得马虎起来。于是就有下面的协议签字。
至于琼慕有没有叫那所谓的张小芳给殷正下药,有没有叫她偷电脑偷钱,我虽然有点诸葛亮的味道,但也想象不出来了。
总之,琼慕的心思缜密,或许,她来之前就与警察沟通好,甚至连律师都找好了,她正在把殷正玩弄于股掌之上。这个时候要让她打电话,那吃亏的只能是殷正。
琼慕坐了下来,也不管殷正还被两个年轻人控制住,她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殷正又挣扎了几下没有挣扎动,便吼道:“钟星,你让她报警啊……这事如果不经警察,你以为能解决吗?”
人家都张开口袋了,你再朝里面钻,那吃亏的肯定是我们啊!
我掏出烟来,给大家散了一圈,有两人控制殷正的,我在他们的耳朵上一人夹了一支,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支,坐在琼慕的对面道:“琼慕,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能把殷正放开吗?”
“当然可以!”琼慕吐了一口烟圈道:“这个社会中,谁最大?法律最大!我们都必须在法律的范围内行事!谁个也不想和谁过不去!”
“法”尼玛个逼!
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了她一句。我估计,殷正也在心里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