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无烟端起一碗，刚放到嘴边，一闻到这股苦味，差点没直接干呕出来。
苏凝月见状，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坚持坚持。”
羌无烟只好捏住鼻子，将一碗药一口气全部喝下去。
“呼——”
羌无烟刚喝下去，便开始大口喘气，险些又干呕了出来，表情十分痛苦。
“良药苦口嘛！”苏凝月安慰。
羌无烟没说什么，而是主动将胳膊伸过去，让苏凝月为其诊脉。
苏凝月仔细观察着羌无烟的面相，然后再轻轻将食指和中指放在了羌无烟的手腕处。
片刻之后，羌无烟问道：“有何异象？”
苏凝月摇摇头，再度将另外一碗药给羌无烟递过去：“再继续试试吧！”
羌无烟只好再次喝下另外一碗。
……
就这么将十碗药汁都喝完，羌无烟此刻表情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紧皱着眉头，此刻每呼吸一下，就连呼吸进来的空气都是苦的。
苏凝月此刻看着十个完全被喝空的碗，起身道：“明天再继续试吧！我心里有数，今天也不是没有收货。”
于是，苏凝月便端着这十个碗离开了。
而羌无烟此刻趴在桌子上，正在不断干呕。
她感受着身上的苦味，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变得更加痛苦。
这简直就是受罪。
一想到明天又是这样，羌无烟就更加生无可恋。
虽然苏凝月是在救她的命，可这药也是真苦啊。
第二天，苏凝月果然一大早就来了。
这个时候，羌无烟刚吃完早饭没多久。
“苏凝月，你今天来这么早？”羌无烟下意识的有些抗拒。
苏凝月脸上带着笑意，说道：“自然是越早越好。”
于是，苏凝月又开始配药，等到将这些药全部配完，羌无烟数了数，发现今天竟然多出了五副。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苏凝月要说，越早越好了。
敢情是越早，就越能多喝几碗中药了。
很快，苏凝月便开始将这些药全部放在瓦罐里面煎熬。
羌无烟见苏凝月有些忙不过来，便一起帮忙。
很快，这十五碗中药就熬好了。
羌无烟看着这些黑漆漆的药，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痛苦了。
苏凝月笑了笑，安慰道：“我今天给你带了一个好东西，看！”
苏凝月拿出一个纸袋，里面全部都是糖。
羌无烟眼里一喜：“还算你有良心，知道给我带糖来。”
于是，羌无烟便没有这么抗拒了。
……
就在羌无烟喝下了第八碗药的时候，苏凝月终于发现了一些变化。
她快速拿笔记了下来，说道：“好了，不用喝了。”
羌无烟发现，她每喝一碗，苏凝月就会记下什么。
这些字羌无烟倒是都认识，只是连在一起，羌无烟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你记的是什么？”羌无烟很好奇。
苏凝月解释道：“是中药名，这几个药熬好之后，你再喝下去，应该就会有效果了。”
说着，苏凝月起身就继续抓药去了。
这一次，苏凝月只熬了这么一碗。
一柱香之后，羌无烟便将这碗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