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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六零之穿成极品他妈 > 第391节
  你还别说,第二天,就有人拿着传单上门了。
  王守仁和王守义可是看过孙大琴那酒店,服务员的态度非常好。
  两人也吸取了经验,对待客人非常有耐心,搬东西的时候,也是轻手轻脚的,等把所有货物都搬完的时候,他们还让李春花专门打扫一下,虽然不是大扫除的干净,至少从明面上看,这屋子是清理过的。
  客人非常满意。在跟别人介绍搬家公司的时候,也会顺嘴夸一句。他们的搬家公司口碑也越来越好。
  到最后,哪怕不去发放传单,每天依旧能有生意上门。
  渐渐的,搬家公司也上了轨道。王守仁和王守义立刻招了两个年青小伙子帮忙。
  等三个月后,两人盘了一次账,王守义惊喜地发现,“按照现在这势头,再干两个月,咱们就能回本了。”
  王守仁却也升出了野心,“啥时候,咱们也能像老四两口子那样开家分店就好了。”
  王守义笑眯眯地搂着大哥的肩膀,“他们有经验,咱们是摸着石头过河,得一步步来,不能一口子气吃成胖子。”
  王守仁仔细一琢磨,也觉得三弟说得有道理。
  王守义扫了一眼账本,“我看咱们以后可以把这个店当总店,再开分店的时候,不需要买这种带院子的。就单独买个铺面就好,能省钱。”
  “像老四他们直接租铺面不好吗?”王守仁听说他话里的意思了,有点不解。
  王守义跟大哥解释,“老四两口子那粮食店成本少,只要手里稍微有点钱就能开得起。所以他才那么快就开了分店。抢得就是一个快字,让大家都习惯去他店里买东西。但是咱们搬家公司的夺入成本并不低,北京这边的搬家公司还真挺少。不用这么急着扩张。”
  王守仁拍着大腿,“你说得对。”
  正在这时,李春花端着饭菜进屋了。
  王守仁这才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他立刻站起来,“三弟,我先走了。”
  王守义和李春花赶紧留客,“在这吃完再走吧。”
  “不用了。”王守仁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春花累得腰酸背痛。现在搬家公司上了正轨,接的单子越来越多,家政的活却全推给她一个人。
  她这久不干活的人,真的吃不消,看着自家男人吃得这么香,李春花试探着开口,“孙子他爹,不如你再招个人吧?”
  王守义抬头扫了她一眼,“已经有两个小伙子了,招那么多人干什么?”
  李春花苦着一张脸,“不是,我的意思是再招个大娘跟我一起干。我天天干那么多活太累了。”
  王守义扫了一眼她的手,微微皱眉,“成吧,我会尽快安排。”
  李春花松了一口气,哪知王守义又补充一句,“就算招人,你也得干活挣钱。之前咱娘听说你在老家只知道发呆晒太阳,把我骂了一通。你瞅瞅你的年纪也不大,成天不干活成什么样子。能动的时候,你就多动动,等你老了不能动了,你才知道那日子有多难捱。”
  李春花气得牙根疼,哪有这样的婆婆呀,居然连儿媳妇想休息都不让。只是她不敢表示不满。
  只是紧接着王守义又道,“不过咱娘也说了,不让你干得太累。让我找个人分担你的工作。只让你每天活动下筋骨就成。”
  李春花心里这才舒坦了,“那行吧。”
  钱淑兰早就发现了,李春花年纪大了,似乎懒了一点,长此以往,她的事业值肯定会往下降,所以她采用这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方法。让她知道,我让你干活都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单纯如李春花立刻就信了。
  话说,王守仁回到家里,看到自家媳妇打包带回来的饭菜,立刻洗手坐下。
  “快吃吧。”可能是被自家媳妇的好手艺养叼了,王守仁根本吃不了李春花做的菜,所以哪怕老三两口子每次都热情留饭,他一次也没留下来过。
  孙大琴坐在旁边陪他说话,“咱娘心情有点不好,吃完饭后,你记得去陪陪她。”
  “咋啦?有谁惹她生气了?”王守仁夹菜的手一顿,抬头看他媳妇。
  孙大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咱娘就回房睡了,平时她不到十点都不睡觉的。今天却不到八点就回房了。我瞅着她可能是有心事。”
  王守仁也顾不上品尝美味,大口大口扒饭,狼吞虎咽,很快填饱了肚子。
  孙大琴也没让他自己收拾碗筷,立刻起身帮他收拾。
  王守仁走到他娘的房屋前,敲了几下。
  直到听进里面有人说“进来”,他才推门而入。
  刚进去,就见他娘坐在床边,捂着脸抹眼泪,他唬了一跳,三两步上前,“娘,您怎么了?”
  钱淑兰把手里的电报递给他,王守仁扫了一眼,立刻呆若木鸡。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是女主离开。
  第361章
  “娘,大舅怎么会这么突然?”王守仁捏着电报,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钱淑兰揉揉脸,“你大舅病得太突然,谁也没遇料,平时那么健康的一个人就这么倒下去了,医生说他已经病入膏肓,让家属准备后事呢。”
  所以说这长寿丹其实也是有坏处的。平时看着健健康康的一个人,一旦倒下就是油尽灯枯,连给你准备的时间都没有。下午刚接到电报,她就想坐火车回去,可最早一班火车也得是明天下午。她等得心焦不已。
  “娘,我看大舅也没遭什么罪,比起大伯和大伯娘已经好很多了。”王守仁心情也很沉痛,看着亲娘这么伤心开口劝她。
  去年年底,许翠兰和王立威已经相继离世。临走前,两人可是糟了不少罪。那段时间,王守泉瘦得跟皮包骨头似的。
  就连柳月琴和王立德听说也是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人上了年纪,年轻时留下的病根似乎全爆发出来了,真的很痛苦。
  王守仁安慰了一会儿亲娘,想到不能再耽误,“娘,我去告诉三弟一声,咱们明早去买火车票回乡吧。”
  亲舅舅病重,他们肯定要回去看看的,这是人情往来,王守仁当机立断站起身。
  钱淑兰点了点头,“你们把手上的工作好好交结了,还有你媳妇,老三媳妇,老四两口子,正军两口子,小六两口子,柱子两口子和小敏都得回去。”
  说了一通,这才发现人还真不少。
  她也站起来,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已经乌漆墨黑了,“你去通知老三,我去通知正军吧。”
  王守仁忙站起来阻止她,“娘,不用了,外面黑灯瞎火的,您这么大年纪走夜路也不安全,还是我跟老三去通知人吧。”
  小敏和小六家有电话,要通知的也只有老三,正军和柱子。
  “我去告诉老三,孩子娘去告诉正军,柱子那边,就让三弟妹去一趟吧。”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还得打电话到广州,小五也得回去。”
  见他安排得井井有条,钱淑兰也不再坚持。
  等人走了,钱淑兰低头看着手里的电报,心里堵得慌。
  人的感情是处出来,刚穿越过来,她就和钱维汉认识,和他相处得很好,他也非常照顾她这个妹妹,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着她。
  可没想到,他突然间会先她一步离去,她的眼眶酸胀得难受。
  他这一离去就是永远的离开,不是一时半刻,而是永远。
  她躺在床上,想起过往的一幕幕,却怎么都睡不着。
  一直到零晨三点多钟,她终于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到大晌午。其他人却是一早就起来了,想到她房间亮了一夜的灯,都没有叫醒她。反而去处理各自的事情去了。
  钱淑兰洗漱之后,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赶了回来。
  孙大琴和正军一人抬着一个麻袋进来。孙大琴累得满头大汗,可想而知那麻袋里的东西有多沉。
  钱淑兰看着他俩,“抬的什么东西?”
  孙大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好不容易回去一趟,给家里的亲戚朋友们带点稀罕物。还给大舅买了点珍贵药材,说不定能用得上。”
  说着从麻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居然是一根有三根指头粗的人参,这起码得有二十年了吧?
  虽然知道这东西没用,可钱淑兰还是很欣慰地点头,“有心了。”
  孙大琴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盖上,这可是她从北京大药房买的,贵着呢。
  其他人也提着各自的东西上门,因为时间太紧急,他们倒没拿多少东西。
  王守仁从自己包里掏出一沓车票,每人发一张,“下午两点的车,还有一个小时,咱们简单吃点,就出发吧。”
  孙大琴,李春花和周雪梅赶紧从灶房里拿出今早做的饭菜。
  做的吊饼,一盘肉丝炒豆芽,一盘土豆丝,一盘空心菜,再配上八宝粥,大家伙吃得满足。
  简单吃过之后,大家伙就提着包袱上了拖拉机。
  司机是搬家公司的员工,送完人之后,他还要回去继续工作。
  坐了一天一夜火车之后,一行人终于到了刘关县。
  大包小包让女人们在火车站看着,钱淑兰和男人们赶到县城医院,却得知钱维汉在早上就已经出院了。
  没能看到人,他们出了医院门口就包了一辆拖拉机,回到火车站把人和行礼接上之后,开始往王家村赶。
  那司机师傅听说他们是从北京来的,一个劲儿地打听北京的情况,可他们谁都没有心情应付他。
  偶尔王守礼好脾气地附和几声,司机见他们一个个疲惫不堪的样子,只能把好奇心按捺住。
  等了王家村,钱淑兰把自己的行李交给孙大琴,她直接去了钱家。
  几个儿子陪在她身边,跟她一起往钱家走,路上遇到村里人,大家伙都好奇地看着她,跟她打招呼。
  近几年,和钱淑兰差不多年纪的老人已经相继去世。跟她打招呼的都是年纪一辈,言语上多了尊敬。
  因为着急看钱维汉,所以他们只打了声招呼就继续往前走,没有一会儿就到了,钱家的堂屋里聚了不少人,张招娣神色忧愁地招待大家。
  时不时还看一眼外面,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跟张招娣交好的妇女知道她在看什么,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吧。三婶子和你男人关系这么好,收到电报一定马不停蹄就赶回来。”
  张招娣叹了口气,她当然知道,只是她男人现在就吊着一口气呢。这口气要是上不来,可就连最后一面也见不着了。
  “幺妹,你可来了!”张招娣听到院子里动静,顺着大家的视线往外看,顿时激动上前。
  钱淑兰大步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声音立时哽咽起来,“大嫂,我大哥怎么样了?”
  张招娣眼圈忍不住又红了,为难地摇了摇头,拉着她进屋,“你大哥就等着你呢。”
  钱淑兰一进屋就看到钱明华和钱明林一个坐在炕边,一个坐在凳子上陪着钱维汉说话。
  钱维汉现在讲话的速度非常缓慢,眼睛半阖着,“明华啊,你要好好的。”
  钱明华握着他的手,眼泪差点夺眶而出,“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钱淑兰走上前,钱明华一回头,看到来人,惊喜地看着他爹,“爹,小姑回来了。”说着就给钱淑兰让座。
  钱淑兰也没推辞,坐到炕沿,握着钱维汉那双如老树皮一样的手,声音微颤透着明显的惶恐,“大哥,我回来了。”
  钱维汉身后垫着一个枕头,所以他的视线微微有点仰着,他在她的脸上仔细辨认了一下,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真的是幺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