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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金枝宠后 > 金枝宠后 第73节
  “这位是我府上的妹妹,名唤滴珠,如今怀稳了身孕,我把她也带进宫给太后瞧瞧她孙子。”
  玉照听说是她妹妹,还怔了一下。
  便以为是亲妹妹,而后又说给太后看看她孙子?
  玉照这脑子一转,才反应过来,这是安王的妾啊。
  这个滴珠比阿容还要胆小,完全不敢上前。
  偏偏那安王妃还拉着她妹妹出来介绍:“娘娘夸赞你漂亮呐,快谢谢娘娘。”
  乖乖,玉照顿时心里有些有气无力,第一次见这般宽容大度的王妃娘娘,真不像假的,至少她没在安王妃脸上看出除了好笑以外的其他情绪。
  滴珠倒是一门心思跟在安王妃身后,今日她也是头一次见了这么些人,估计是心里害怕的厉害,哪儿都不敢去,安王妃往那儿走她就往哪儿走,就跟安王妃的跟屁虫一样。
  “娘娘万安。”滴珠小声说话,口音奇怪,不敢直视玉照眼睛。
  玉照见了都忍不住乐了起来,这名字听着可爱,滴珠滴珠。
  玉照好奇起来问她:“你姓什么啊?”
  安王妃解释道:“滴珠是贡女过来的,没姓,说咱们这儿的话还不太会。”
  过了会儿太后使人过殿中跳舞武剑,这是宫廷向来盛行的娱乐项目,玉照其实对这些的兴趣一般,她更喜欢看话本子。
  或是那种咿呀咿呀的唱戏,越是撕心裂肺痛哭流涕各种误会,她才越觉得有意思。
  玉照后边就没什么兴趣了,静静坐着喝茶,如今她喝的茶和糕点,不能经过旁人的手,必须是尚食局直接到清宁手上,再给她。
  尚食局再安全不过,太后宫里的吃食也是尚食局出的。
  听到后边安王妃几个聊的玉照都不感兴趣,直到阿容说起给自家男人穿衣服这件事。
  阿容鼻尖被擦的红红的,说起来广阳郡王,语气里都是抱怨:“今天早上他起的早,我连忙伺候他穿衣服,冬日天冷,他又不喜欢燃炭火,非说干,那外边可不冷吗?给他穿衣服嫌弃我穿的慢把他冻到了,骂了我一顿......他都不知我自己还是没套衣服,穿着中衣伺候他起床呢,就他那样一会儿功夫就冻着了?那我岂不是冻死了去?我真是不想再干这活了,吃力不讨好。”
  安王妃笑说:“这就是你傻了吧,那是新婚夫妻才有的待遇,以后你想给他穿他都懒得瞧你,哄你说他心疼你,叫你多睡一会,转头找新鲜漂亮的丫鬟伺候他穿了。”
  玉照眼神一动,听着觉得生气,偷偷记下了。
  明天一定要早起伺候道长穿衣服!
  京城的冬日寒雪交加,永安宫各殿都烧起了地龙,外头风冷,门窗也都拿厚重的门帘层层掩上。
  有个小太监不知做什么,过一会儿就把门帘掀开一条缝,过一会儿又掀开一条缝,暖气出去了冷气又进来。
  屋内暖和,玉照几人更是昏昏欲睡,倒是那常山长公主眼尖,在小太监又一次掀开门帘偷看之时,把人呵斥住了。
  “你谁殿里的啊?干什么呢!?”
  常山长公主声音清亮微冷,众人都停了手上把玩的话,看过去。
  太后也觉得奇怪,停住了跟重华长公主说话,转过头过来问:“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小太监只能苦着脸进来跪在殿中央,脸被门外的冷风刮的通红一片,他低垂着头讷讷不敢言:“奴才......奴才......”
  玉照一见到自己宫里的小太监,顿时咳嗽连连,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忙替这个小太监回答:“这人是我宫里的,怎么了?你可是有事?”
  别是她宫里出了什么大事了。
  那小太监年纪小的很,有傻乎乎的,苍白着一张脸,也知道不方便说,可人都盯着他看,他再不敢遮掩:“李大监吩咐奴才过来看着皇后娘娘,怎么这时辰还不回宫呢......”
  来回看了几趟,感情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传来几趟话回坤宁宫了。
  玉照感觉脑子“哄”的一声爆炸开来,瞬间热气从四处往自己身体里钻,手上的暖炉都成了冰炉,给不了她丝毫温度。
  殿内所有人都停了说话,朝自己看过来,那种揶揄打量,叫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她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么多人,自己以后不要面子的吗?
  玉照拿腔作势维护自己已经没有了的尊严:“怪本宫早上出来前没告诉你们,这不是在太后宫里说话吗?行了,快退下去吧!”
  小太监被抓到火上煎炸,一脸欲哭无泪,想问问她何时才能离开,又被玉照凶残的眼神瞪得只得退出去。
  这会儿轮到玉照被抓来火上煎炸了,她简直恨死了这小太监,乱说什么话,叫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连时间都被管控的死死的皇后!
  太后简直没眼看,觉得这皇帝如今活脱脱成了个情种,两人都大婚半个月了,日日腻歪在一块儿不够,才来自己宫里,就忙不迭的派人来催?
  她侧头看了眼那儿子心肝宝儿的皇后,漂亮了点儿,有什么特别的不成?
  还能稀罕成这样?
  几个公主怪笑起来,更有捂着嘴偷笑的在,那几个玉照才认识的人都不敢跟她搭话了,心里头觉得这位娘娘跟她们不是一路人。
  重华长公主大冬日的拿着团扇掩唇,揶揄道:“母后快把皇后放回去吧,不然等一会儿皇帝亲自过来接人了。”
  太后心里不知如何,反正脸拉长的厉害,嘴唇紧抿,想起皇帝的那张脸,立刻摆摆手叫玉照先回去了。
  玉照走后满宫里的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说些什么,还是太后大手一挥叫人全都退下,这才作罢。
  .
  外头风大雪急。
  在坤宁宫落了轿,玉照的脸色就跟外头雪絮一般颜色,跟轿外徒步走着的小太监名叫双喜,是李近麟认得干儿子,才十一岁,生的跟豆芽菜一般,如今也比她脸色好不到哪儿去。
  停了轿子双喜就一脸哭腔的来扶她,“主子娘娘.....”
  玉照气急败坏的甩开他的手,自己下来。
  赵玄下朝许久功夫了见不着玉照,便出了殿内。
  他这人奇怪,夏日不怎么怕热,身上冰嗖嗖的,冬日里更不怕冷,如今满天飞雪,外边站一会儿人都快冻成冰了,他穿的照样单薄。
  高大的身子在檐下伫立着,活像一尊望妻石。
  第65章 .晋江文学城郎君是风光霁月,琨玉秋霜……
  玉照俏脸生生板着,也不看那人一眼,避开他摔着门帘气冲冲地入了殿。
  只恨不得将从永安宫受到的嘲笑全摔回给皇帝,把他摔到门外另一头的宫壁上挂着。
  她连披风都不愿意叫人脱下,整个人显得十分圆润,圆滚滚的一头栽倒在罗汉床上,坠儿雪雁雪柳都围了过来,嘘寒问暖。
  只以为她是在那永安宫里头受了气。
  玉照蹙眉不答这叫她面上无光的事,怎么会是在永安宫受了气?明明是受了你们主上的气。
  众人只得去看清宁,清宁更不敢说半个字。
  赵玄十分无奈,知晓自己又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祖宗。
  揪着她套了许多衣服的手臂将她拉起来,玉照挣扎着不愿意,她甚至不想跟这人费口舌,只扭着头侧往另一边离得他远远地,拼命往罗汉床上继续背朝他倒着,就是不想被他拉起来。
  赵玄以往跟她逗乐打情骂俏,真要使劲儿玉照那点挣扎够什么看头。
  他单手揽着她的腰就将她抱到了膝上,一手给她解了披风,指节强支着她的脸颊把她的脸摆正过来,目光幽深的盯着她。
  她被脱去了披风,整个人小了一圈,身材玲珑有致,细长洁白脖颈从开的较低的方领露出,腰肢纤细,胸前鼓鼓盈盈盛满了领口,倒衬托的那领口的一圈狐绒成了陪衬。
  “你又要干什么?!”
  玉照力气小拗不过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件物品一般被摆来摆去,每日都是如此.......
  她从未如此自尊心受挫过,尊严什么的早就丢尽了。
  也算是十几日的夫妻了,玉照自以为是了解了他,看到如今他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仿佛只要他敢说出那个词来。她就要上演水漫金山,哭嚎起来。
  但郎君是风光霁月,琨玉秋霜之人,自然不会说出那个词。
  “你早上起得早,如今不睡个回笼觉?”
  外头天光大亮,这人越发不要脸面,最初定好了两日一次,说什么天黑才能做那事,后来变成太阳西落就算是天黑,如今还是正午,太阳还在头顶上挂着,那这叫什么?
  这是在白日宣,淫。
  这是昏君才会做出来的事——
  玉照挣扎不过,被抱去床上,抬头见赵玄长身玉立,瘦长的手却十分熟练的往下一层层放下罗帐。
  她语气带着怒火和十分的抗拒,鱼死网破一般要下床:“啊啊啊!你今天别碰我!”
  他眉头深锁,跟哄一只小猫一般将她捞回床里边,长腿拦住了玉照的退路:“才忙完了前朝的事,抽空想带你出宫玩去的,你不要闹。”
  这意思是不好好表现,就不带她出去玩喽。
  玉照吸吸鼻子咆哮起来:“那我就不出去了!谁想出去!”
  赵玄停了解衣襟的动作,垂眸看她,浓卷的睫下是粉嫩嫩的腮,他手痒的只能在自己掌心摩挲了两下,推测起来。
  “今日叫你等朕下朝,你为何不等?非得往永安宫里跑,难不成受她们的气了?你要拿出你皇后的身份来压着,你平日里对朕都敢蹬鼻子上脸,难不成还怕其他人了?真把天捅破了朕给你兜着,下次叫你带禁军过去候着?”
  玉照简直被这人厚颜无耻所震惊了,她如今还有何皇后仪态?
  满宫的人都知道她成了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她边说着耻辱的眼泪简直要涌出来,眼中一片光盈,扯开厚重的帘幔却无路可跑。
  “我今天被你整的丢死人了,全宫里都知道你派人催我回去,还是白天.......呜呜呜......本来跟我玩得好的全都不跟我玩了......赵玄!我恨死你了!”
  小姑娘气的直唤他那从没人叫过的名儿。
  赵玄站在床边岿然不动,低头看哭的心酸的她,凑过身去摸摸她的眼角,没摸到金豆子,便知这人是干打雷不下雨。
  叫他想办法哄一哄。
  “你生气了?对吗?”
  玉照在黑暗中气急败坏,自己不是生气,难不成是在跟他打情骂俏不成?
  他无奈道:“谁说叫你回来就是要做这事的?难道不能做别的吗?只是你想的太多了。”
  玉照睁开眼睛,瞧着这会儿只穿素纱中单,面容清俊的男人。
  自己真是误会了他?
  这人早上起的太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这会儿难不成只是单纯的想陪她睡觉?
  “是我想的太多了吗?那你是要干嘛?”玉照眨眨眼睛,死死抓着自己剩下的最后一件单衣,誓死捍卫最后的尊严。
  赵玄紧接着上床,一把圈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床上,毫不费劲的掰开了她自以为攥的紧紧的手,清冷的指节摩着她暴露空气中花白的背脊,胭脂粉的缎带,寻到了带头毫不留情地抽开了带子,脱下她的小衣,随手扔到床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