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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恶毒女配自救手册(快穿) > 恶毒女配自救手册(快穿) 第354节
  之前还恨不得陆珠去死,现在看到陆珠有这样的能耐,就马上扑过来舔。
  “女巫大人,”陆竹灵说:“要洗漱吗?我可以伺候女巫大人!”
  “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我来做的,我一直都做得很好不是吗?”
  陆竹灵跪在地上仰起头,看着陆珠的眼睛亮得像是落进了两把火,仿佛陆珠才是她一生挚爱。
  陆珠都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她看着陆竹灵,像是在透过陆竹灵这张看似善良又美丽的脸,想起了什么人。
  不过很快陆珠收回了视线,出声问道:“你想做我的侍从?”
  “ 我…我想!”陆竹灵卑微得非常彻底,在地上爬了两步抱住了陆珠的腿。
  “之前都是我做错了,是我有眼无珠!”陆竹灵说:“女巫大人,如果我能够做你的侍从,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巫祝的侍从向来地位非常的高,哪怕巫祝本身并没有什么厉害的能耐,只是会制作一些毒药和解药。巫祝的侍从都能够在那座城市当中横着走。
  陆珠现在表现得这么厉害,她能够消灭那些怪物。
  陆竹灵已经能够想象到,如果她做了陆珠的侍从,在这个怪物横生的世界当中,她会受到怎样的尊敬。
  那是陆竹灵无论嫁给什么样的男人,一辈子都不能得到的尊敬。
  所以为此陆竹灵哪怕是在地上爬,哪怕是求她前不久还憎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她也一点障碍都没有。
  陆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陆竹灵抱着陆珠的腿,不顾陆珠身上的那些血迹,显得非常的亲密而卑微。
  她倒是会利用自己的容貌优势,总是表现得楚楚可怜。
  只可惜陆珠并不是男人,不会为她这副样子而动容。
  “想做我的侍从也不是不行,”陆珠抬手摸了摸陆竹灵的脑袋,那姿态像是在摸一只对她摇尾乞怜的宠物。
  陆珠侧头问屠烈:“我给你的药还有吗?”
  屠烈有些厌恶地看着陆竹灵,他能够闻到陆竹灵的血液腥臭无比。
  他拉着陆珠想要让陆珠离陆竹灵远一点,但听到陆珠这样问,屠烈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陆珠拿过瓶子递到陆竹灵的面前,说道:“把这个喝下去,我就让你做我的侍从。”
  “这是一种蛊,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话,你会比那些怪物死得还要惨。”
  陆竹灵瑟缩了一下,眼睛死死瞪着那个瓶子,放开了陆珠的腿,哆哆嗦嗦地接过瓶子。
  陆珠这个时候又轻飘飘地说:“当然了,你并没有我的兽人侍从那么强壮,你有可能喝进去之后就直接会被蛊虫啃咬致死。”
  “你自己慢慢想吧。”陆珠说着,要拿着洗漱的东西去洗漱。
  但她还没等离开的时候,陆竹灵似乎就已经想通了,打开瓶子当着陆珠的面一股脑地把里面的药水灌进去。
  然后哆哆嗦嗦地瘫在地上,等着药物的反应。
  嘴里还在说:“我喝了,我喝了!”
  “女巫大人,我如果不死的话……呃……”
  陆竹灵痛苦地按住了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扭曲翻滚,姿态比那些怪物还要狰狞,手指抓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陆珠绕过她跟屠烈一块儿去找地方洗漱。
  陆竹灵在地上滚,嗓子发出赫赫的声音,有士兵发现她这样子还以为她被怪物感染了,想要将她杀死,幸好郁山看到了陆珠递给陆竹灵药瓶,拦住了那个卫兵。
  陆竹灵的眼睛死死瞪着陆珠离开的方向,眼珠通红,细密的血管和脸上,有东西在飞速地流窜。
  而陆珠这个时候却趴在屠烈的背上,跟他到了树林中一处隐秘的山涧洗漱。
  陆珠身上衣服不能要了,她把衣服脱掉扔在岸边,自己泡进了水里。
  水温有点凉,毕竟这才是早上,天只是有一点朦胧的放亮,连阳光都没有出来。
  直播因为检测到陆珠入水而关闭,陆珠嘴里咀嚼着用来清洁口腔的刺木树皮,又咸又苦让她微微皱眉。
  屠烈本来在不远处背对着陆珠站着,是陆珠要求他在这里放风。
  结果陆珠才把刺木树皮吐掉,就看到屠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岸边上,正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
  陆珠立刻沉进水里,但是水实在太清了,藏不住什么东西。
  陆珠恼羞成怒地对屠烈吼道:“去给我看着人!你看什么?滚!”
  屠烈不动,他眼神炙热地盯着陆珠,说道:“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能感觉到,那些卫兵们都在两里地之外。”
  “我说你上那边站着去!”陆珠指着屠烈:“等我洗完了你才能洗!”
  屠烈根本就不理会陆珠说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说,还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陆珠说:“我现在就催动蛊虫,我叫你惨死在这林子里!”
  屠烈像没听到一样,三两下把自己扒干净,他身上穿着的兽皮扔在地上,然后也进入了水中,并且直接朝着陆珠走过去。
  如果论力气和体型来说,陆珠真的不是屠烈的对手,她确实能够催动蛊虫,可是那样屠烈就会失去理智彻底变成一个容纳蛊虫的容器。
  那样这个世界就没得玩儿了。
  而除了催动蛊虫之外,陆珠其实没有什么手段能够对付得了屠烈这种大狗熊。
  所以她沉在水里,堪称目眦欲裂地看着屠烈朝她走过来。
  陆珠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这水并没有那么深,屠烈的身量实在是太高了,水最深的地方也只没过他的小腹,行走之间的那种深度,顶多就到大腿。
  所以陆珠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得清清楚楚,她恼羞成怒地骂屠烈,屠烈却已经快速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屠烈头脑比较简单,忠于自己的本能,他又能感知到陆珠的情绪,所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压在陆珠的高压线上。
  “你别叫了,一会儿把怪物招来了。”屠烈抬手把陆珠搂进怀里,两个人毫无障碍地在水下感受到彼此的体温,陆珠像一条被搁浅在岸上的鱼一样挣扎。
  屠烈把她搂紧一些,按住她滑溜溜的后背说:“这里水太凉,你冷,我帮你暖一暖。”
  陆珠力气完全比不过屠烈,屠烈这个棒槌脑子,又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你不能指望一个大狗熊他脑子里有什么过于丰富的羞耻感,他只凭自己感知到的情绪对待陆珠,就像他能够闻到,此刻的陆珠,并不讨厌他的怀抱一样。
  他不觉得陆珠是在拒绝他,在屠烈的思想当中,他喜欢陆珠,想要陆珠,陆珠虽然跟他的感情不一样,可也不讨厌他。
  而且屠烈也并不是耍流氓,他是真的知道陆珠冷,陆珠的嘴唇都已经苍白了,他才会下来的。
  果然陆珠的挣扎很快消失,主要是她也挣扎不出去屠烈的怀抱。
  屠烈像一面墙,挡在了水流的正前方,冰凉的水先流过他的身体,才打着旋流向陆珠。
  屠烈的体温热得不是正常人的那种体温,虽然不能把水变得暖,但是陆珠挨着他确实不那么冷了。
  陆珠叹了一口气,脸贴在屠烈的胸膛上,哪哪都别扭的很。
  但屠烈没有任何其他的过分动作,他下来就只是为她取暖。
  陆珠很快在水下找到了屠烈兽化的脚,踩在了他毛茸茸的脚背上。
  “你好烦人啊,”陆珠拍了一下屠烈的胸膛,说:“男女有别懂不懂?我跟你不是这种能坦诚相见的关系。”
  屠烈抱着陆珠还有些不解,“我们又不能交/配,你怕什么?”
  陆珠确实是不怕什么,她站在那儿想了想,看了看屠烈居高临下认真在疑惑的脸。
  突然间就不抗拒了,她意识到是她自己想错了,她不应该把屠烈当成一个男人。
  毕竟两个人说开之后,屠烈也没把她当成相同的物种。
  陆珠想通之后,就不抗拒也不别扭,屠烈的身上确实温度很高,可以充当人形暖气。
  陆珠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脸,然后毫无障碍地贴着他洗漱。
  陆珠很快洗漱完换上衣服,就蹲在水边上,一边拧着自己头发上的水,一边眯着眼睛欣赏屠烈在洗漱。
  屠烈一点也不别扭,洗刷自己的动作和他做事情说话一样的粗鲁。
  陆珠一边觉得眼睛要被晃瞎了,一边又兴味盎然地看。想到现实世界很多男人如果看到屠烈洗澡的话,可能会羞愧的这辈子不敢去澡堂。
  屠烈洗漱完,整理了自己的辫子,他的轮廓深邃,非常适合这种野性的装扮,穿着兽皮就更凸显他那双走动间筋脉突起的大长腿。
  不过陆珠在他要把兽皮重新穿回去的时候,指着不远处一个小包袱说:“你穿那个衣服,我让郁山给你找的,应该合适。”
  “这些兽皮都沾上怪物的血了太脏了。”陆珠顿了顿又说:“而且这兽皮太短了,兜不住你,被人看见了实在是……会瞎眼睛的。”
  屠烈根本就不知道陆珠说的是什么意思,看了一眼自己穿着的兽皮,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族里的人都这样穿。”屠烈说。
  他换上了陆珠给他找的卫兵穿的衣服,又重新戴上了兽皮制作的腰带,倒是一点也不突兀,从狂放的野性,变成了内敛的野性。
  屠烈小辫子上滴滴嗒嗒地淌水,他嘴里咀嚼着刺木树皮,和陆珠一起蹲在水边上对视。
  弹幕这个时候也恢复正常了,看到两个人都洗干净了正在“深情对视”,都在弹幕上刷着两个人好般配。
  陆珠现在几乎不理弹幕上说的话,不是她刻意地不理,而是弹幕上不敢再指使她去做什么。刷的都是一些没有意义的话。
  况且陆珠看着屠烈,是觉得他充满野性的美,纯粹欣赏,欣赏的同时脑子里在想着的,是关于到了淮高城之后的事。
  屠烈却眼神越发的炙热,看着陆珠洗漱过后在阳光下细腻白皙的脸蛋,把嘴里的刺木树皮吐掉,掬了一捧水漱口。
  然后突然对陆珠说:“我还是想干/你。”
  陆珠都快习惯他说话的方式了,从水边起身,抖了抖自己的裙子说:“是吗,那你就慢慢想吧……”
  “真的不可以吗?我们试一试,”屠烈跟在陆珠的身后,执着地说:“说不定试一试就可以了。”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先看看你自己的样子,”陆珠仰头看着屠烈:“乌风不是说过吗,你会把我弄死的。”
  “我不想死得那么惨。”陆珠说着自己都笑了:“那比变成怪物还要惨。”
  屠烈抿着唇,走了一段又说:“可是我很想,我一看见你就想。”
  “那说明你应该找伴侣了,别整天盯着我这个物种不同的人族,”
  陆珠说:“这样吧,反正我自己现在能够保护自己,你也看到我的能耐了。”
  “你一会儿就回你的兽神山,爱跟谁缔结婚姻就跟谁缔结婚姻,你一次性跟好几个兽人缔结婚姻,我也不会管了。”
  “我不!”屠烈几乎是低吼着说:“你答应让我跟着你的!”
  弹幕不知道两个人刚才洗了个贴面澡,听着两个人之间突然说这些虎狼之词,全都在啊啊啊啊啊。
  陆珠却很不耐烦的样子。
  说:“可是你整天对着我发/情,我都要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