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宝莹于是借势上前吻住他的唇瓣,舌尖极尽挑逗,两人原本就熟悉着对方,爱恋着对方,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来,苏辰开始动容,双手不知不觉松开,乔宝莹的手得了自由,便不安份的伸进他衣裳里了。
摸到那两点茱蓃,乔宝莹明明听到他轻轻地一声叹息,她忍不住越发的振奋起来,接着一把推倒苏辰,整个身子扑了上去。
苏辰眼看着小媳妇是不能收手了,只好抱住她滚入草从。
两人滚在深深的草从里,在远处看着根本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只看到那草从有节凑的动着,过了好半晌才停住。
乔宝莹顶着一头乱发坐起来,有些愤愤不平,自从他做了知县后就一直在上面(没做知县前也在上头,但某人忽略不计),是因为她不够强势。
苏辰可没明白小媳妇的意思,在他看来,谁上谁下都一样,反正动的那个皆是他,她又没有力气。
苏辰温柔的为乔宝莹把头上的草屑弄下来,接着又为她梳了发。
乔宝莹打理好后,看着苏辰在为自己梳发,便接了他的手,“我似乎没有给你梳几次,你倒是不怨我,若是在别人眼中,我可不是一个称职的媳妇。”
苏辰却是霁颜一笑,“各人自有各人的感受,我觉得你是最好的,谁敢说不好去,再说不过是梳一个头发的事儿。”
乔宝莹爱听这话,当即就笑眯眯的,上前替他梳花也温柔多了。
两人还算齐整了,除了那衣裳有些皱巴,倒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于是两人便准备下山了。
一路走下来,又跟大家伙的在底下吃完斋饭,便打道回府。
这一次苏辰为乔宝莹求了一道平安符,就是怕她再想着后院那些事,半夜害怕。
一路回到城里,还是挺顺利的。
秋收时节来了,梅县的百姓获得了一个大丰收,自年初苏辰听了乔宝莹的话,在布示栏里贴了天气、气节,以及对各种种子适应的土壤环境及气候都写了出来,百姓们便养成了习惯。
什么时节该做什么事,皆跑到镇上的布示栏前看,反正县里头一公布,便有秀才公带着去往各镇上把同样的内容贴出来。
于是百姓们发现自从有了这个,只要没有灾难的情况下,还当真比往年丰收多了不少,正好今年风调雨顺的,梅县的百姓便欢呼起来,说要举办一个丰秋节。
苏辰看到后,便大手一挥,同意了,为了这个丰收节,苏辰带头,捐了自己的俸禄一百两银子,商会会长是李原,李原不在,那李家掌事立即响应知具大人的号召,李家捐了一千两银子,很快商会里大小商人皆纷纷解襄。
这些银两捐出来后,由成广记录在册,再安排这次秋收节,县城里举办自然要热热闹闹的。
乔宝莹也很开心,只要梅县百姓的生活过好了,她跟苏辰才会觉得自己终于实现了价值。
两夫妻坐在花园凉亭里,清风吹来很是惬意,乔宝莹说道:“咱们明年还得修路,还是有不少人住在山里头,这路真要修好没有个几年搞不定,到时咱们把规划好的地方移交给下一任知县去。”
“还有那些信号台,若是资金和人工容许的情况下,也可以加密一点,这样反而更加安全。”
苏辰点头,补充道:“还有官船场必须仔细打理了,眼下都是私船场当道,朝廷征用,还得在私船场里买不是,虽然眼下朝廷没有征用。”
乔宝莹点头,“秋收节,咱们两要不要也出去转一转?”
苏辰点头,“秋收节难得的县衙里的人沐休一日,我带你出去转一转,有免费的美食,还有不少表演,百姓会有不少人进城里来吧。”
“安全也得注意,人太多了,怕拥挤。”乔宝莹又下意识的提醒,苏辰应了。
没想当天傍晚时分,李易忽然回来了,回来的方式果然又是故技重施了,正好是乔宝莹做晚饭的时候,她刚炒出来菜转眼不见了,一开始还到处找,以为自己记错,之后她就恍然大悟,大喊一声:“李易。”
李易从梁上跳下来,手里一串珠子,二话不说便套在乔宝莹的脖子上,乔宝莹拿起来看了看,瞧着是珍珠。
“看着好看,便顺手买了,是京城里最便宜的东西,你收着也成,丢了也成。”
乔宝莹忍不住想笑,算了,也没有从脖子上取下来,便是叫来苏辰,把这贪吃的给带走,她好多妙几个好菜,呆会儿几人坐一起下酒吃。
李易回来,后院的几人皆很高兴,吃完晚饭后,几个人又坐在花厅里喝茶,李易便把自己去往京城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这一趟他倒是乔装的好,没有遇到危险,他在京城时住在贫民区,没有出现意外,不过却曾远远地看到过皇上一眼,正是皇上出游,百姓们都涌到了街头,于是他也挤在人群里看了一眼。
乔宝莹忍不住问道:“皇上长什么样子?”
李易语气一顿,似乎在回想,接着笑道:“感觉同我很像。”
苏辰自然是见过皇上了,看着李易时他便有这种感觉,两人很像,直到知道他是皇上的儿子,他就很肯定了,其实证据是给世人看的,便是李易这一张脸,相信皇上见了也会动容的。
李易见到了皇上后,便没有再在京城里呆了,他打算尽快寻找证据,早日认回父亲。
苏辰却有些沉默,这边毕成良朝齐氏几人看了一眼,齐氏和喜姑便起了身,皆纷纷回房休息去了。
眼下花厅里只有四个人,苏辰开了口,“李易,你真的打算认回父亲,恢复自己的身份吗?到那时你是皇子,而太子早立,将来你要面临的东西太多,你可有想法?若是你不恢复这身份,你是一介布衣,寻个好地方,娶一房媳妇,平平淡淡地过一生,相信依着你的才能,生活会过得很惬意。”
苏辰这么一说,乔宝莹也觉得这样对李易反而更好,要知道古来都有夺嫡之战,皇子封地,到最后还不是会被自己的兄弟灭了,何况李易没有母亲了,孤身一人,连个人帮他一把都没有,而皇上总有一日会老,将来要如何护住他呢?
李易却是朝乔宝莹看了一眼,接着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岂能为了前路荆棘而放弃,我李易不是这样的人,我不仅是为了恢复这个身份,还有我虞家的仇恨,我养父一家的仇恨,我若不恢复身份,就是苟且偷生,这样偷来的人生我不要也罢。”
李易的话令在场的三位皆动容,毕成良朝苏辰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苏辰便没有再劝了。
既然李易想要恢复皇子的身份,他们怎么说也会帮他的,于是苏辰便把这一段时间找到的两位证人告诉了李易,一位是殇组织里的暗,一位自然是应氏了,至于前知县赵远的母亲虞氏此人,同在江陵,苏辰建议他亲自再去一趟江陵。
不知不觉几人谈到了深夜,李易得知了所有的事情经过,尤其是应氏所经历的,当即就怒不可遏,誓要为母亲找出真凶,还虞家清白,于是苏辰把李易带入了书房。
乔宝莹不去书房却是在后头提点:“苏辰,记得我先前说的以数字通信。”
苏辰立即想了起来,点了点头,便领着李易进了书房。
乔宝莹回到内室,坐在床边,把珍珠项链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接着放在奁盒里。
苏辰是子夜过后才回来休息的,乔宝莹那会儿已经睡着了,自从从灵福寺里回来后,乔宝莹便发现自己似乎没有这么害怕了些,果然心态很重要。
早上起来,乔宝莹从屋里头出来,就看到李易与陈意正在比剑,忍不住站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人比试。
没想到没有伤势的李易,连陈意也对付不住,也不知道两人打了多少个回合,但显然李易站了上风,陈意开始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