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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刚叫我什么?”江以宁愣了一下,刚刚那一声称呼,竟然让她忍不住想要去应上一声。
  可是她是谁呢?她是这个孩子的母亲吗?
  朵朵也知道自己一时之间给疏忽了,连忙捂住嘴巴。
  思彤和念念一起站在一边对她摇头。
  冷静下来后多多在江以宁疑惑的目光中,心虚的解释道:“没,没什么,我刚刚叫错了。”
  即便她这么解释,江以宁的心中也留下了疑虑。
  她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朵朵的脑袋,“原来是这样,但我还忘记问了,你们已经在我这里玩了一天了,家里的父母不会担心吗?”
  朵朵的脑袋耷拉下去,“妈咪现在没有时间照顾我们,我们只能和哥哥一起出来陪你。”
  “不对,我们是天上的天使。”
  朵朵一着急,嘴里说的话就全乱套了,思彤连忙跑过去捂住她的嘴,往里面填了个一个糖块,而后笑眯眯的看着江以宁。
  “漂亮姐姐,我们能请你一起吃晚饭吗?在花园里野餐好不好?”
  好,当然好。
  但是自从朵朵叫错这一声以后,江以宁就显得心神不宁的。
  刚刚这一声妈咪把她给叫的心漏了一拍,直到晚上休息下来,还久久不能回神。
  而且听他们解释的时候,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失落感,这又是为什么呢?
  她回到房间里看着冷静下来的四周,说不出来的落空感让她的状态是前所未有的差。
  脑海中浮现的都是那几个小天使的笑脸,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希望他们是能时时刻刻陪伴在她身边的天使。
  空落落的感觉不时的传过来,她一个人靠在墙边,望着窗外干冷的月色,忽然觉得有些冷。
  前两天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孤单的感觉,是这三个小家伙在今天给她带来了改变。
  忽然房门传来一阵响动,是厉斯年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但在看到她还没睡的时候愣了愣。
  四目相对间,有些尴尬。
  江以宁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站起身带有警惕的询问道:“这么晚了,你忽然过来做什么?”
  一个失去记忆的女人,应当怎么面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是一个在她深夜是应该睡觉的时候闯进来的男人?
  厉斯年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么做的唐突,但是虽然时间太晚了,他从公司里回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她。
  原本以为有安定类的药物,能让江以宁的睡眠更加好一点,却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这样的景色。
  一下子这件事情现在就有些解释不清了。
  厉斯年打开灯,面带歉疚,“我也没有什么不轨的打算,本来这个时间我以为已经睡了。”
  话还没说完,江以宁先警惕地打断了他,“在别人睡觉的时间里来,房间很有礼貌吗?你说的还挺理直气壮的。”
  眼前这个男人看着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大大减低了他心中的好感度。
  被她这话质问的厉斯年有些哭笑不得,他甚至很想直接来一句,他进他自己老婆的房间,怎么就算不礼貌了。
  可谁让她现在就是一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明珠呢。
  她现在是祖宗,只能惯着。
  厉斯年任命的举手做投降状,“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我没有考虑清楚。”
  他也确实不太适应现在的身份变化。
  “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时间太晚了,我也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忘记提前打招呼了。”
  “总之,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欠缺妥当,你生气的话,我也只能向你认错。”
  江以宁的眉头紧紧皱着,“什么叫我生气的话,也只能向我认错,难道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吗?”
  “这种大半夜的时候,偷偷摸摸流行一个女人的房间,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会干的事情。”
  但他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厉斯年无奈,“我深刻的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再写一份检讨书给你?”
  “最近关于你病情的研究有了进展,我原本想来看看适不适合进行再一次治疗的。”
  提到这件事情,顿时江以宁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她是日思夜想想,想的都是能够恢复记忆时的样子。
  既然现在厉斯年是带着好消息来的,那她也没有必要为难他了。
  江以宁眼前一亮,顿时走了过来,“是有用了吗?我接受治疗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恢复记忆了?”
  但唯独这一点,厉斯年不敢肯定。
  他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必须要对你的安全负责,只能说保证再不会伤害你身体的情况下,尽力的去恢复你的身体状态。”
  哪怕是江以宁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他也不能够让这药再伤了江以宁的身体。
  听到他这样的答复,江以宁虽然新的一轮,但是也感到有些遗憾。
  但这可是她目前唯一能够恢复记忆的机会了。
  半晌后,她咬了咬牙答应下来,“那现在就来试试吧。”
  见她答应下来,厉斯年反而有些不自在。
  这也不会就是他找的一个借口罢了,他只是想来看看她,那药剂只是初具雏形,这两天还用不上。
  这一下子谎言毫无意外的被戳穿了。
  但是厉斯年依旧气定神闲没有丝毫要露出马脚的意思。
  他像往常一样,跟江以宁检测过所有的基础条件后,遗憾的摇了摇头。
  “你现在身体的状态还不是很稳定,还需要再稳定几天以后才能进行第一次实验。”
  “不过你不用担心,只要休息几天,你的状态一定能恢复到最佳。”
  .话是这么说,但值得厉斯年欣慰的是现在江以宁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做出能够抵消那种药物的解药,就能让她恢复的和以前无恙。
  江以宁重新把袖子放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半信半疑,“这样的话,我还要再持续这种状态多少天。”
  “放心,不会很久的。”厉斯年看着她,眼神之中满是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