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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闹小情绪了?不是跟你说了吗?除了你,我不会爱上别的女人,以后别问那么蠢的问题。虽然说一孕傻三年,你也不至于智商就成负数了啊。”厉斯年看江以宁那么认真的样子,抿了抿唇,盯着她看了许久,心中莫名地有些不安了起来。
  江以宁扯了扯嘴角:“是啊,我那么笨,什么都不会,不像她,会医术,长得也漂亮,说不定家世也好,她跟你才般配。你既然嫌弃我笨了,还要我做什么?跟我分开跟她在一起不是更好吗?你们都聪明,都会医术,都那么厉害……”
  “够了江以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你产生这种错觉,觉得我会喜欢权莉言?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跟她,我也绝对不可能会喜欢她!”厉斯年听江以宁越说越过分,尤其是看着这傻丫头眼眶都开始红了起来,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上,笑容全收。
  他双手抓着江以宁的肩膀,无比认真地凝视着江以宁的双眼,漆黑的瞳孔里面,有的只有深情和认真。
  江以宁眼泪没忍住,顺着脸颊落下,她委屈的瘪瘪嘴:“厉斯年,那你说,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就因为五年前我们睡了,我还生了念念?所以你就因为这一点,跟我在一起?”
  “怎么怀个孕还变得无理取闹起来了?”厉斯年看她哭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想要硬着心肠多说两句狠话,也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口。
  江以宁吸了吸鼻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厉斯年伸手去给她擦眼泪:“真的不记得了?”
  “什么?”江以宁一脸的茫然。
  “你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记性差脑子也不好使。十五年前,是谁脏兮兮的看到我就扑过来,非得挂在我身上,还要亲我一脸的口水,跟人宣布,你这辈子非我不嫁的?恩?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厉斯年伸手将江以宁拉了过来,圈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才无奈地问道。
  江以宁呆呆地睁着眼,连眼泪都忘记掉下来了。
  十五年前,她不是才十岁吗?
  那个时候她还是万人宠爱的江家大小姐,从小被娇宠着长大,性格娇蛮任性的厉害。
  厉斯年说的事情,她还真的有点印象。
  那一天是她十岁的生日,结果她却是遇到了一个宇宙无敌讨厌鬼,不仅仅弄脏了她最喜欢的公主裙,还弄得她头发乱糟糟的,浑身都是泥,之后她追了那家伙一路,终于将人堵住了,当时她二话不说,直接就扑到了那人的身上,将他压在了身下。
  原本是想要狠狠地教训对方一顿的,没想到一看对方那一张脸,帅得丧心病狂,于是她就单方面的宣布了那番话。
  这件事情江以宁老早就忘记得干干净净了。
  准确来说也不是忘记了,而是后来她误以为,当年那个男孩,就是陆景灏,之后对陆景灏无比的痴迷。
  “当年,是你?”江以宁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个开车不看路,直接溅了她一身泥的混蛋,居然是厉斯年?
  “不然呢?你以为是谁?”厉斯年抬手弹了弹江以宁的额头。
  江以宁一把抓住他的手,从他的怀里跳了出来,转身愤怒地瞪视着厉斯年:“好啊你!我还说当年那讨厌鬼是谁呢!原来就是你!你知道你下雨开车也不看路,地上那么大一个水坑,你直接开过去,弄得我浑身都湿透了,在生日宴会上受尽了嘲讽吗?厉斯年,原来你从小就那么讨厌!”
  厉斯年怔了怔,无言地看着江以宁。
  他从小洁癖严重,根本就没人能够近得了他的身,江以宁是第一个,不仅仅靠近他,甚至还敢在他的脸上留下口水的人,当时他就认定了,非这个女人不可了。
  所以才有了五年前,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知道了陆景灏的阴谋,他便顺水推舟,进了那个房间。
  他一直以为,那是命定的缘分,却怎么也没想到,这缘分居然是这样来的……
  “那我送你一条一模一样的裙子?”厉斯年看江以宁那气鼓鼓的样子,显然是还在生气,于是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
  江以宁哼了哼:“我才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我弄脏了你的一条裙子,都用一辈子来赔你了,还不够?”厉斯年伸手,江以宁原本是想要拒绝的,只是看到厉斯年脸色苍白,看着十分虚弱的样子,又不争气的心软了,乖乖地将手放在了他的手掌心上。
  厉斯年看她这口是心非的样子,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深:“恩?好好想想,想要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满足。”
  “真的?”江以宁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了一抹狡黠。
  厉斯年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
  果然,没等他开口,江以宁就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凑近了他:“我想看你穿裙子,我还想要亲手撕掉你的裙子,可以吗?”
  厉斯年俊脸瞬间黑了下来,眯着眼,危险的看着江以宁:“恩?你想做什么?你再说一遍?”
  江以宁怂得缩了缩脖子,委屈地瘪嘴看着厉斯年:“你不是说了什么都可以的吗?”
  “所以,你真的想要撕了我的衣服?”厉斯年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江以宁。
  江以宁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想要退后,却已经来不及了。
  厉斯年扣着她的腰,拉着她往前,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因为江以宁怀孕,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了,偏偏这个女人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魅力,一再的挑衅他的忍耐力。
  江以宁被亲得大脑一片浆糊,早就已经把刚才的事情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门外,权莉言抿着唇,站在那,俏脸惨白。
  刚才厉斯年的话,她听得清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心中才越发的苦涩难受。
  她站在门口,再也没有了进去的勇气,只苦涩的转身,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