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快到中午了,掌心一紧,连忙开口道:“不了,我忽然想起来有些急事需要处理,得赶紧回去了。柳暮,谢谢你的邀请,改天,我和易恒请你吃饭。”
柳暮微微皱眉:“什么急事,非要急着回去吗?”
“嗯,必须要回去了。”
我俯身把铃儿抱起来,吁口气望着易恒:“易恒,我们回去吧!”
“乔乔,你跟柳暮去吃饭吧!你需要处理的事情,我帮你处理。刚好我下午要去公司,没时间在家陪你。如果你觉得无聊,吃过午饭,可以和小夏出去逛逛街。”
“易恒。”我皱了皱眉,有点担心他。
易恒疏淡一笑:“好了,别说那么多了,我要赶紧回去了。”
他说完,转身就朝外走去。
铃儿追着他喊了一声:“爹地。”
易恒回头,温柔笑着:“铃儿乖,等会儿柳叔叔会带你和小哥哥出去玩。”
铃儿到底是孩子,一听有玩的,也就不撵着易恒了,撅着嘴停下,望着易恒转身离开。
我不放心,紧跟在易恒的身后朝门口走去。
可是易恒走的很快,似乎刻意的想把我留在这里。
眼看着我就要追到门口,易恒忽的转身朝侧面走去,待我赶到门口的时候,他却突然消失不见。
我咬了咬唇,失神的站在门口。
柳暮此时已经走到我的身后,温和道:“乔乔,我们去吃饭吧!就算我们不吃,两个小孩子可是必须得吃的。”
“才十一点半不到,我想回去吃算了。”我仍是坚持,还是担心易恒的身体。
柳暮深吸口气,蹙眉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刚才我跟易恒,都说了些什么吗?”
我困惑的抬眼看着他,问道:“你们说了些什么?”
“我们去吃饭吧!边吃边说。”柳暮仍是淡淡笑着。
这时,苗夏也赶了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道:“乔乔,快中午了,我们是回去吃饭还是在外面吃?”
“今天我请客,这附近有一家中餐厅,味道相当不错,我们就去那里吃吧!”柳暮说着,俯身将铃儿抱起来,另外一只手牵着康康的手,朝着停车的位置走去。
我纠结的绞着手指,慢吞吞的跟着朝停车的位置走。
苗夏在身后推着我走,不耐道:“拜托你不要这么慢吞吞的好不好?”
我仍然慢吞吞,基本上是被苗夏推着上的车。
柳暮看到我和苗夏都坐稳后,才启动车子朝前开去。
康康和铃儿两个人奶声奶气的对话,铃儿年龄小,就在一旁使劲的欺负康康。
康康倒是挺有小绅士风范,任凭铃儿怎么闹都不还手,只是烦躁的说着:“别动了,坐好行不行。”
铃儿咯咯笑着捏康康的脸,笑说着:“小哥哥,真好玩。”
康康傲娇的冷哼一声,不停的扒拉铃儿的手。
我心事沉沉,叹口气,还在担心易恒。
苗夏看我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是不是不放心易恒?”
“嗯,每一天这个时候,我都是陪在他身边的。可是刚才他竟然一个人回去。”我抿了抿唇,忧虑的皱着眉。
苗夏叹口气,安抚着拍了拍我的手。
车子开了也就三五分钟的样子,停在一家装潢精致的中餐厅外。
柳暮先一步下了车,然后打开车门请我和苗夏下车。
我牵着铃儿的手,康康上前牵着柳暮的手,进了餐厅。
很快走到里面的包间,坐下后,点好餐,等着上菜。
我心不在焉,闷不吭声的坐着,托着腮望着窗口。
苗夏的手机忽的响起来,她连忙拿出手机按了接听:“喂,杨云,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忽然想你了。”听筒里,隐约传出杨云的说话声。
苗夏甜蜜的笑着,微咬着唇道:“那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我现在在易总这里,你回来吧!”
苗夏连连点头:“好,我马上回去。”
说完,苗夏很快挂断了电话,转头看着我道:“乔乔,我有点事,要先回去了。”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我想也没想,径自就站起身。
苗夏连忙起身,把我按坐下去,不耐的说着:“我都走了,你当然不能走了。要不刚才点那么多菜,你让柳暮和康康两个人吃啊!再说了,你也该感谢一下人家柳暮,陪人家吃顿饭,不算过分吧!”
“可是我想回去了,我不放心易恒。”我抿了抿唇,仍是皱着眉。
“其实,你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他根本不会有事。”
苗夏拿好了东西,继续说着:“我不跟你多说了,先回去了啊!你等会儿吃完饭再回去。”说话间,转身出了位子朝外走去,顺便挥挥手再见。
包间里只剩我和柳暮之后,我就愈发觉得拘谨。
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柳暮微笑着开口,说起来:“刚才我跟易恒,说了很多,说到你。他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值得他疼惜,值得他守护。他还说,他对你最为亏欠的,是不能给你正常人的生活。虽然我听不明白,但是我感觉的出来,他对你的感情,真的很深。他希望,我和你,能够成为很好的朋友,希望我能够把你当作最值得珍惜的朋友守在你身边。”
“他从来没有亏欠过我什么,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觉得,我是我自己。”我抿唇,恬淡一笑,望着柳暮:“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别人不会懂。”
“也许吧!不过,这好像并不妨碍我和你,成为最好的朋友吧!”柳暮仍是淡淡笑着。
“做朋友,当然是可以的。”柳暮这么一说,我的心情也轻松不少。
喝了几口果汁,刚好上菜,柳暮帮着康康夹菜,温和说着:“康康,要多吃点菜。”
康康“嗯嗯嗯”的点着头,拿着筷子欢快的吃起来。
我拿着筷子,看着康康,随口问了一句:“对了,康康为什么会在你这里?他的爸爸妈妈呢?”
柳暮解释道:“他的爸爸忙着工作,他的妈妈,有点奇怪,最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康康好像不喜欢跟她妈妈待在一起,所以总是跑到我的跆拳道馆待着。”
康康接口,不满的控诉:“妈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有点神神叨叨的。可是她却跟堂婶特别的亲近,堂婶长得那么丑,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