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和魔都市灵药师协会会长蒋厚德是多年的好友，这样吧，我帮你打电话问问，看这边能不能安排安排。”
秦子衡作为四品灵药师，人脉自然是有的。
刚好魔都你要师协会会长讲厚德就是他的至交好友之一。
而那个嘲笑他一大把年纪了连个打下手的徒弟都没有的老友也正好就是对方。
“那就麻烦秦老了。”
听到秦子恒这么说了之后，聂战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他想越级考试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灵药师协会那边沟通，再加上灵药师协会这些年养成的刻板作风，聂战就算是有真材实料，协会那边也不一定会答应。
“麻烦倒是不麻烦，按理来说，你我结为忘年交那就是好友关系，我帮你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不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子衡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色。
见此，聂战也是急忙道。
“秦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也不算是什么难言之隐，就是，这灵药师推荐名额一般都是推的自己的弟子，你这一次又要直接考三品灵药师，我若说你是我的好友……怕是难过审核的那一关。”
说到这里的时候，秦子衡也是有些惋惜。
“你也知道，这些年随着帝上大人仙逝，如今灵药师协会的那些规则要多死板就有多死板，这样吧！”
秦子衡脸上露出了大义凛然的神色。
“为了能过审核，老夫日后就对外宣称你是我的不记名弟子的如何？当然，私底下我们还是按照好友的方式来相处，你也不用对我行那套虚礼，只是对外的时候，可能就要委屈聂小友了。”
“这…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聂战表面上有些迟疑的问道，实际上心里已经和秦子衡一样，乐开了花。
他正愁对方这个背锅侠的身份不够牢固，如今对方主动开口，聂战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只不过当着对方的面，他却是不能够表现出丝毫急切，反而露出了一副为对方考虑的神态。
至于秦子衡的想法虽然和聂战南辕北辙，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却是一样的。
正如聂战想要利用他当背锅侠一样，秦子衡同样也想要利用聂战来打他那位老友的脸。
对方弟子众多又如何？还不是没有一个能赶得上聂战的！
一想到自己终于能够在自家老友面前扬眉吐气之后，秦子衡的脸上就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有什么麻烦的，你我为好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子衡丝毫不在意他这么说会不会有损于自己的颜面。
等聂战离开之后，秦子衡也是迫不及待的给蒋厚德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秦子衡就嚷嚷道。
“喂！胖子你在干嘛？”
比起在外人面前的严肃认真，气质斐然来说，面对老友时的秦子衡则更像是一个老小孩。
也正是因为对方这个性格才会在收不到聂战为徒之后转而想出和对方结为忘年交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