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轻点吧。”
男人炙热的吻,雨点一般滚落在她的皮肤上,将她的每寸皮肤几乎都要燃烧,董小鹿像是在一个火海里沉沉浮浮,骇人至极。
她在男人怀里颤抖、哭泣,被他一点点呵护,却又粗鲁的对待。
过往十八年里,没有男人这样对待过她,那种害怕至极,却又情不自禁青涩回应的感觉,几乎将她溺毙。
“白景炎……我难受。”
她在他怀里,小手攀着他的肩头,红着一双清透眼眸,小声的哭。
男人脱掉她身上碍事的衣服,滚烫的吻只隔了一秒钟,便又倾覆下来,氤氲着她全身,休息室里的温度,将彼此血液燃烧沸腾。
他的薄唇,贴在她耳边,哑声命令:“去掉白,叫我一声。”
白景炎……景炎……?
董小鹿小脸绯红,眼角还带着晶莹的泪花,在他怀里柔弱至极,像是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美人鱼一般,微微翕张着粉白色的唇,几近苍白无力。
她黑色的长发,打湿了几缕,贴在白皙小脸上,眼里有对初尝情事的恐惧和羞涩,还有那意乱情迷的情愫。
她半眯着眼眸,眼前画面晃动,男人英俊冷峻的脸,一点点柔和下来,在她哭泣的时候,一遍遍吻着她。
“景炎……疼。”
白景炎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却没有因此停下来,而是吻了下她汗湿的额头,哑声道:“忍着,疼的话,咬我。”
董小鹿纤细白皙的手指,掐进他肩头。
彼此都在喟叹中,达到了巅峰。
……
白景炎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有多久没这样灵、肉、合一的餍足过了?
虽然白景炎红尘往事多,可多数是一夜鱼水之欢,单纯的发泄,没有任何情愫的夹杂。
可是……
他垂眸,看向怀里已经晕过去的董小鹿。
她的小脸生白,透出不正常的红晕,大概是真的累到了。
她在他怀里,害怕的颤抖,哭泣,令他那么想要呵护。
他没有想过,要在这种时候,尤其是人生的最低谷,将她占为己有。
若是不打算负责,他就不会碰她。
董小鹿和以前环绕在他周身的女人不一样,她是正经女孩,这一点,白景炎不是不清楚。
早晨刺激董小鹿的话,还在耳边回荡。
他低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鼻尖上。
怀里的小家伙,似乎有感应,闭着眼,难受的翻了个身,将身子转过来,更加投入他怀里,伸出柔弱的藕臂,环住他的脖子。
她轻轻哼了一声,叫着难受。
她是第一次,可白景炎没有怎么温柔以待,相反,几乎狂暴至极。
他将所有情绪,几乎都发泄到她身上,那些抑郁不安,那些低迷情绪。
她透白的皮肤上,也全部印上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白景炎竟然没来由的看着那些烙印,觉得满足。
男人修长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些印记,指尖带着一丝缱绻和眷恋。
董小鹿眼角还红红的,往他怀里腻了腻。
“景炎……”
她下意识的,那么叫了他一声,却令白景炎心头软成了一滩水。
从未热恋,却原来真的已深情。
……
董小鹿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后,浑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抬了抬手,揉了下太阳穴。
痛!酸!
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
一睁眼,白景炎已经不在身边。
她喉咙哑哑的,思绪一下子空白,扶着涨涨的脑袋,慢慢回忆起来,才想起,昨晚发生过什么!
办公室里清静至极,像是只有她一个人。
白景炎呢?
她的小脸红透,想起昨晚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心跳不由得噗通噗通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