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董小鹿活了十八年来,说的最大胆的一句话,和男人,求、欢!
大掌,轻易扣住了纤细的手腕,触到一块冰凉的东西,黑眸一凛,盯着那纤细皓白腕子上的玉镯,眉心微皱,“爷爷竟然连玉镯都给你了?”
董小鹿心虚的把小手一缩,白景炎轻哼了一声,轻蔑目光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可惜我不喜欢女人。”
董小鹿小嘴翕张着,微惊的看着他,“……”
他喜欢男人?
难道是被情所伤后,对女人失去信心了?
……
这一晚,董小鹿睡的稀里糊涂。
她和白景炎一直都是一人一条被子,从不越界。
董小鹿不仅有踢被子的习惯,还有把自己睡下床的习惯。
第二天一早,白景炎捻了捻眉心,刚要下床,便瞧见一团小东西缩在床下。
呵,还有人能把自己睡到地上去的?
真像条小毛毛虫,男人屈尊降贵的弯腰将她抱起,她睡的酣甜,舒服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还发出一声猫咪般的婴宁。
白景炎眸子一沉,大掌落在她臋上,不轻不重的一记,“小东西,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呼吸,重重喷薄在董小鹿耳廓边,痒的她,脖子一缩。
……
白景炎的私人诊所里,办公室。
“少爷,小鹿小姐从董事长那里拿到的四十万,是捐给福利院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孩子做手术。小鹿小姐五岁以前,都在恩泽福利院,看样子,应该是对那儿有不少感情。”
……
恩泽福利院门口。
黑色卡宴里面的男人,一双黑眸透过栅栏,瞧见里面正在和孩子们玩老鹰捉小鸡游戏的小女人。
司徒阳是老鹰,董小鹿在一群孩子面前拦着,不让老鹰吃到小鸡。
助理从后视镜里瞧见,后座男人清寒的面色沉黑。
小鹿小姐和这个司徒阳,未免走的太近了些。
一阵阵欢笑,从福利院里荡漾出来。
白景炎冷哼一声,看样子,他们玩儿的挺开心?
车窗摇上,男人收回视线,清冷如常,“回家吧。”
看来,这个董小鹿也不过如此,她一面讨好着爷爷,一面撩拨着他,还找了个云备胎。
这小东西,倒是挺会为自己打算。
助理诚惶诚恐,思忖着开口道:“司徒阳是司徒家的独子,家境也算富裕……”
一瞥见那双幽凉凌厉的眸子,助理立刻改口道:“哦,以他的条件,自然比不上少爷您,我相信,小鹿小姐只要不瞎,优先选择的肯定是少爷您。”
万一……那董小鹿,就是瞎呢?
“对了,少爷,苏依依回国了,说是今晚想和你见一面。”
“地点,时间。”
“苏依依说,就去少爷常去的魅色酒吧。”
白景炎眯了眯眼,双拳攥了攥,眼底凌厉凛冽过一道犀利光芒。
呵,苏依依,那个女人,终于回来了?
这一次,她又想利用他什么?
终于认清国外珠宝设计界不好混,而他作为白石集团少东家的身份,是不是又令她眷恋的想要回到他身边了?
然后,跟他在一起后,踩着他的肩膀,成全她自己的梦想,再一点点,甩开他?
苏依依。
白景炎咬了咬牙,心中那一抹怒火,难平。
……
董小鹿从福利院出来后,不好意思的跟司徒阳说:“司徒学长,今天让你陪着孩子们玩儿了一天,耽搁了你很多时间……”
“是我自己要陪你来的,何况,和这些孩子在一起,我也很开心。别见外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司徒阳伸手过来,自然的想要搂住董小鹿。
董小鹿一个激灵,别了身子,“不用了,我还要去打工,不顺路的。”
“小鹿,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意思?”
她垂着眸子,掩下情绪,低低开口:“司徒学长,我们就做好朋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