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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潇像个小婢女一样,跪在地毯上,打开医药箱,找着碘酒和棉签之类的东西,她跪在他腿边,握着他的手,低着小脸,帮他手上的伤口消毒。
  伤口里,还有些细碎的玻璃碴子,肖潇又握着镊子,将那些很小的玻璃碴子从伤口中取出来,“这是怎么弄的?你不会跟人打架了吧?”
  容城墨没回答,一直低着头,目光沉静的注视着她。
  她的样子很认真,微微皱着眉头,帮他处理着伤口。
  “疼不疼?疼的话,你忍着点……”肖潇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伤口伤的有点儿深,这几天不能碰水了……”
  容城墨见她跪在他腿边服侍他的小媳妇儿模样,一时坚硬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左手,忽然抬起,落在了她小脑袋上,轻轻抚了抚。
  肖潇眨了眨眼,因为他的抚摸,手上的动作微微一滞,清理完伤口后,上了药,用纱布一边帮他缠上伤口,一边声音小小的问:“听阿森说,你想我了?”
  “这个阿森,胆子是越来越大。”
  “是阿森说谎?那你不想我,找我来做什么?”
  肖潇包扎好他手心的伤口后,说完这句话后,忽然被男人的手,扣着腕子,一把扯了过来。
  肖潇原本是跪在地上的,被他这么一扯,直接跌倒在他腿上了。
  男人伸手,将她一把抱起,一转眼,肖潇已经坐在他大腿上了。
  “阿森没说谎,我是想你了。”
  大手,不安分的从她衣摆下探进去。
  肖潇小脸烫热的几乎要滴出血滴子来,“这里是办公室……”
  “乖,没人会进来。”
  男人弯下腰,低头吻她,一边吻着,一边将她轻轻放在身后的大床上。
  “我还没吃饭呢。”
  肖潇午饭没吃,现在到了晚餐的饭点,还真的有点饿了。
  “先吃我,好不好?”
  这男人,一流氓起来,完全没个正行。
  “不……”肖潇从魔爪里,伸出一只小手来,抗议。
  容城墨狠狠掐了一下她的腰,在她唇上惩罚性的咬了口,“待会吃了饭,再收拾你!”
  肖潇红着脸,从床上坐起来,拾掇着自己的衣服,“我还没和你和解呢。”
  “和解?”容城墨眯了眯狭长的眸子,盯着这个小妮子,“这是由你说了算的?”
  容城墨作势要亲她,肖潇立马投降,抱着他的脖子道:“先吃饭,我饿了。”
  男人冷哼一声,目光冷沉的盯了她一眼,“中午没吃好?”
  肖潇一愣,自然知道容城墨话中的意思了,这个时候,正在她的饭点上,她可不想跟他对着干,惹恼了他之后,不给叫饭吃。
  “中午在公司食堂吃的,随便对付了几口。”
  容城墨微微皱眉,将她抱到怀里来,俊脸压下来,蹭着她的小鼻子,“宋氏好歹在海城也算有名,怎么,食堂饭菜口味这么差?”
  肖潇不想跟他再说什么宋氏和宋恒的事情,免得他又开始一根筋不对,便道:“我真的饿了。”
  容城墨这才拿起一边的手机,给阿森打了个电话。
  “订几道一品居的菜式和两份米饭,还有,订一份榛子酱蛋糕送过来。”
  容城墨挂掉电话后,问怀里的女人,“还想吃什么?”
  肖潇摇摇头,靠进他怀里,小手在他胸膛若有似无的画着圈圈,问:“刚才在来的时候,阿森说你跟他说过,曾经吃过最美味的一顿饭,是在伦敦。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容城墨将那只乱动的小手,握住了,放在唇边轻咬了咬,“嗯,是在伦敦。”
  “是哪家餐厅?”
  容城墨忍住笑意,握着她的小手,低头目光深深看着她,道:“给我做顿饭好不好?”
  “嗯?”
  肖潇有些诧异,他忽然而然的要求,令肖潇有些费解。
  “好啊。”
  容城墨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闭上眼轻轻哑哑的道:“我们在伦敦的家,这些年来我一直派人去轻启打扫,等我这段时间忙完,带你回伦敦住一段时间,嗯?”
  怀中的肖潇,忽然身子一怔,她的手,收紧了几分力道,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子,在他怀里,紧紧闭上了眸子,终究只有一个哑哑的回应,“好。”
  伦敦,对肖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当初的所有回忆,意味着活到至今为止,所有的悲与喜。
  肖潇忽然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她眼睛有些酸涩,“阿墨,你真的无所谓往后我给不给你生孩子吗?”
  容城墨轻轻叹息一声,“我自己造的孽,我自己偿还,往后你是否心甘情愿为我生孩子,我都尊重你。”
  肖潇眼眶里忍着一股泪水,没往下淌,她……不是不想为他生,是她……可能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为他孕育属于他们的小生命。
  他们亲密的次数,不比普通夫妻少,自从肖潇回到他身边,他几乎每晚都要她两遍,从不做措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她都没怀孕,这能说明什么,容城墨没有问题,那就是她的问题。
  “肖潇,你回来了,就要同我一起面对容家的事情,这一次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男人的大手,轻揉着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