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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而,一个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乔默眼前一阵晕眩,只听一个女人的尖叫声:“狐狸精!就是你这个小狐狸精!敢沟引我老公?!我打不死你!”
  头发,被那女人一把揪住。
  刚下班的员工纷纷出来围观,站在一边看着这场少见的精彩好戏。
  那女人恶狠狠地指着乔默,问那刚才在背后一把抱住乔默的男人:“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小狐狸精?!是不是她?!”
  乔默一头雾水,咬了咬牙道:“什么狐狸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还不承认?!你说,她是不是那个狐狸精?!”
  女人逼问着刚刚抱住乔默的男人。
  那男人,一口一个“老婆”的叫,“老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老婆,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还要解释什么?刚刚都抱在一起了!”
  乔默气结,“我什么时候和你老公抱在一起了?!是他、他冲上来抱住我的……!”
  她还想问问,这臭流氓想干什么呢?!
  那男人,叫刘华,是单位里的市场部经理,老板跟前的红人,很会拍上司的马屁。乔默与他,并不熟。
  刘华拉着他老婆,好言好语:“老婆,这里是我公司,你别闹成么?咱回家再说!回家再说!”
  乔默可不愿做冤大头,“你把话说清楚!”
  刘华对乔默无奈道:“乔默,对不起了。”
  刘华老婆还在嚷嚷,“狐狸精!你今天别想跑!”
  乔默正要据理力争,却被刘华一把拉住腕子,“乔默,你……”
  那女人更是嚣张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拉拉扯扯?刘华!你胆子不小!”
  那女人冲上来又要甩乔默一个巴掌,刘华身子往乔默面前一挡,巴掌落在他脸上。
  “刘华!你什么意思?!真被小狐狸精迷昏了脑袋是不是?!”
  刘华却说:“老婆,这件事不能怪乔默。”
  乔默不可置信的望着刘华,他是什么意思?
  “你什么意思?”乔默一头雾水的质问。
  刘华转身看着乔默,目光深情,“乔默,你知道,我是有妇之夫,如果之前我有什么不对,你一定要原谅。我不能离婚的。”
  乔默还没弄明白什么状况,那女人再度冲上来,重新揪住她的头发,“狐狸精!果然是你!我打死你!敢沟引我老公!我不弄死你这个小女表子名字倒着写!”
  刘华架住自己老婆,“乔默,你快走!”
  乔默固执,“我不走!刘经理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和你妻子故意那样说?!我们根本不熟,我什么时候……沟引你了?!”
  刘太太又吵又动手,乔默打不过她,和她抱在一起互相扯。
  “你个小狐狸精!女表子!我看你是公共汽车被人乱上!敢小动作到我老公头上!我看你是活腻了!”
  难听的令人气的发抖的脏话,乔默指着刘华再也不顾脸面,冲那野蛮的女人道:“我沟引你老公?刘太太,请你看清楚,你的先生是长得太英俊,还是太多金?值得我去沟引?!我先生比他优秀一千倍一万倍!我犯得着沟引他?!”
  刘华面子挂不住,也怒了,原以为这个乔默是个软柿子好欺负,没想到这个小姑娘这么伶牙俐齿,看她这个年纪,结婚?说出来吓唬人的吧!撑死了,也不过是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吧!
  “乔默,你当了女表子还反咬我?你结婚?你逗我呢!你有老公?你有老公你来沟引我?何况,你的婚姻状况上写的可是未婚!”
  乔默红着眼恨恨的瞪着这个男人,简直无耻下流到了极点!
  “刘经理!我从进公司到现在,从来没有主动和你说过一句话,今天是你从背后突袭我!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乔默的头发、衣服被刘太太扯的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形象可言,发根里,能感觉到一丝温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
  乔默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对无耻夫妻,“你们是串通好的是不是?!我们去见警察!”
  刘华一听要去见警察,立刻翻脸,对乔默就是一阵大吼:“哎!我说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你沟引了我还敢叫警察?你是贼喊捉贼呢?!”
  乔默对这个男人简直无语到了极点,她怒视着这对夫妻,笑的极冷,“我沟引你?刘经理,请问你今年多大?年收入多少?请你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我乔默,就是沟引谁也不会沟引你!”
  乔默刚骂完这句话,后脑勺发根处又是一阵剧烈疼痛。
  身后泼辣的女人,穿着极细的高跟鞋,扯着乔默的长发,一脚跺在了她脚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整个脚瞬时抬不起。
  乔默和这个泼妇一般的女人豁开了厮打起来。
  公司门口,一群人围观。
  那女人骂骂咧咧,“你这个小狐狸精,今天我不弄死你我不姓胡!”
  乔默伸手也扯住女人的头发,可她力气小,被那女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很快刘华也上来帮自己老婆,这个小丫头片子将他损的这么厉害,气的刘华忍不住要动手。
  忽地,乔默卯足了劲儿一把挥开两个人的桎梏,双手无助的抱着双膝,扯着嗓子,抽噎着大吼:“我先生比你老公优秀一千倍一万倍!我为什么要放低层次沟引你老公?!你们再敢动我一下,我老公一定会弄死你们!你们走开!滚——!”
  女人冷笑着,扯着乔默的细胳膊,粗鲁的将她拽起来,推着她:“哟,口气不小?!你老公谁!这可是清城!我的地盘!你别告诉我,你老公还在国外!小丫头片子你继续装!装!”
  乔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渣男贱女,被欺负的蓬头垢面,眼眶酸楚泫然谷欠下,周围所有的人都袖手旁观,面色冷漠一副围观好戏的态度。
  她站在人群中间,视线模糊旋转,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滴落在脸颊,血腥味儿充斥在笔尖。
  头破血流,无助的像个孩子捂着小嘴缓缓啜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