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ct机也不可能检查出秦唐暗中使用真气的痕迹,秦唐的拳头打在陆超身上的要害,再加上那么一点真气,就可以让陆超疼得满地打滚。
“先生,请你保持安静,这里是医院,如果你对我们的检查结果有什么疑问,你可以选择投诉或者换别的医院,你在这里闹是没用的,如果你不停止你的行为,我们将会选择报案,谢谢您的合作。”
那护士倒也硬气,瞥了陆谦一眼,一番话说得陆谦哑口无言。
市医院已经是全是最好最大的医院,如果连市医院都检查不出什么,那么别的医院也不会有其他结果。
“对不起,我失态了。”
陆谦压制住心中的愤怒,露出圆滑的一面,恭敬的对着那护士道:“能够请医生来给我儿子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话,给他开点止痛药或者镇静剂之类的。”
陆谦看着陆超满脸痛苦,也只能祈祷止痛药和镇静剂能起作用了。
“小翠儿,你没事吧,陆家那狗东西没把你怎么样吧?”
樊小翠搀着秦唐前脚才进门,后脚樊小翠的父母立马赶了回来,两人面带愤怒,樊父瞪圆了眼,两撇胡子气得一抖一抖,手里的锄头高高举起。
樊母红着眼,手里拎着两把锋利的镰刀,背上的背篓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赶紧赶了回来。
“爸,妈,我没事。”小翠儿扶着秦唐坐下,冲着自己的父母摇了摇头,又说道:“多亏了秦唐哥哥,否则的话……”
樊父樊母这才注意到一旁鼻青脸肿,脸上布满血污的秦唐,连忙丢了锄头镰刀,对着秦唐道谢万千。
樊小翠见状偷偷捂嘴笑着跑开,给秦唐打了一盆水,又拿了一匹新毛巾,浸湿拧干了帮秦唐仔细的擦净脸上的污秽。
小翠儿的两个弟弟怯生生的躲在门外,虽然看见自己的姐姐回来很是喜欢,不过坐在木椅上这个满脸血污的男人,两个小子都不认识,也不敢过来。
“文华,武华,快来。”樊母见两个儿子躲在门外边,连忙招呼过来,两个小子对视一眼,纷纷跑了过来。
一左一右抱住樊母的腿,两双大眼睛盯着秦唐,让秦唐有些不自在:“这位是秦唐哥哥,是咱们的邻居,后边的老屋就是他的。”
“呵,欢子,大一点的叫樊文华,小一些的是樊武华,文华出生的那年,你还抱过他哩。”樊父也热情的为秦唐介绍两个儿子,秦唐顺手牵过大一些的那孩子,摸了摸樊文华的头。
“文华都这么大了,我记得那时候,轮到我抱你了,你还在我怀里尿了一张地图啊!”
“哈哈,那时候小翠儿也才这么大点,一转眼,小翠儿都上高中了,欢子你也读大学了,真有出息!”
“这次回来太匆忙,没有给伯父伯母和弟弟们带礼物,这点小意思,希望伯父伯母收下。”秦唐从钱包里取出一沓子二十张红色的票子,递给樊父。
平时秦唐没在家,就是樊小翠一家帮忙看着秦唐老屋房子,秦唐对樊小翠一家也十分感激。
“这怎么能行,你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你快收起来,不然我就生气了!”樊父连忙推辞。
秦唐包里虽然只有几百元,不过中午省一点,吃学校食堂还是能过得挺潇洒。
打定主意,秦唐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将手里的两千块钱强硬的递过去,脸色变得严肃:“伯父,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和我妈在家的时候,你和伯母也没少帮忙,我妈去世后,我也不常回来,家里这老屋,还是麻烦您帮我看着,否则,怕是早就没了。”
“在我心里,早就把您和伯母看成我自己的父母了,而文华武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学习也不能拉下,这点微薄的心意,给弟弟们买点课外读物和新衣服,也可以让您和伯母轻松一些,我的心里也好受一些。”
“这怎么可以啊……你自己一个人生活多艰难,这钱我真的不能收。”樊父老眼泪花泛起,秦唐的话朴实无华,却真实的将自己当成了樊家人,把樊父樊母摆在了长辈的位置上。
“伯父,我一个人无牵无挂,哪里艰难了。而且,我上了医学院,在城里找了一个家教的工作,每周抽出一些时间,给城里那些学生补补课,每个月就有好几千的收入,完全足够我生活了。”
秦唐拍了拍樊父的手背,劝慰道,“如果以后文华武华上了学,我也可以走走关系,把他们弄到城里去,毕竟城里的学校,教学质量和硬件设施都比乡下好。”
“欢子你可真是有出息了,小玉在下面也怕是高兴得紧,每个月有好几千,真是有出息了……”
樊父听着秦唐的话,也为秦唐高兴起来,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不断的重复着几句话。
樊母属于典型的贤妻良母,自己的丈夫在和秦唐说话,她不插一句嘴。
只是樊父说道陈玉的是,倒是让她有些动容,眼眶不由红了一圈,想起了许多往事,抹了两把眼泪。
“所以我并不缺钱用,家里弟弟们都到了读书的年级,日常开销有些吃紧,也可以让小翠儿来我这拿一些用着。”
秦唐将钱塞到了大一些的孩子樊文华口袋里,又叮嘱两句:“文华可要加油啊,以姐姐为榜样,以后考上了城里的好学校,哥哥给你买手机电脑。”
樊文华咬着手指,不断的点头,秦唐往年回来,也多是呆一两天就走,小孩子对秦唐没什么记忆也是正常。
“唉,欢子你这……”樊父叹息一声,面露为难。村民虽然淳朴,但是也不笨,秦唐的话虽然十分美好,但是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好了,去玩吧,钱交给妈妈,别掉了。”秦唐放开怀里的小男孩,樊文华乖乖的跑到母亲身旁,将口袋里的钱转交给了樊母,显得十分乖巧懂事。
“阿文阿武以后要是有欢子你一半的出息,我们做父母的也就安心了,后半辈子就享福了。”樊父唏嘘不已,望着自己的两个儿子,眼中有些期盼,又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