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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先生最近很忙,压力也很大,偏偏自己什么都帮不了,昨天还在司先生接电话的时候,发出那种声音。
  楚君烈捂了捂脸,背靠着卧室门,看着腕上的表默默等待着。
  司云弈缓缓睁开眼睛,看一眼时间,摸到眼镜起身。
  拉开窗帘,已经是崭新的一天,司云弈将镜链绕在耳后,走到书桌前,拿出清单,勾画掉上面的一项。
  将清单放好,司云弈打开卧室大门,却看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随着房门打开,朝自己倒了过来。
  司云弈后退两步,楚君烈猛地惊醒,手足无措的爬起身,看到穿着松散白色丝质睡袍的司先生,看到司先生身前轻垂的几缕墨发。
  睡袍材质柔软薄透,仿佛隐约能看到里面的风光,墨色长发像是锦缎一般,柔软倾泻下来。可能是因为一天没有吃东西,司先生唇色格外浅淡,银色细框眼镜下的眸子高冷清隽,镜链在耳后轻晃。
  “没有去上班?”司云弈淡然抬手,敛了敛睡衣大开的领口。
  第54章
  骨节分明的手轻捏睡衣领口, 楚君烈看着眼前的景象,鼻尖发痒。
  楚君烈努力让自己挪开目光,看向别处, 脑袋却像不听话一般,总想再挪回去。
  “司先生,我,我今天……”楚君烈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才发现自己竟然靠着门睡过了头。
  楚君烈只记得昨晚想等司先生出来, 给司先生热饭菜, 却不知道怎么的, 等到后半夜,眼睛一闭,再醒来就是现在。
  “你可以去和店长解释一下。”司云弈轻和建议, “再尽快赶过去。”
  “好的司先生。”楚君烈脸侧泛红,身体僵硬的后退几步, 快速转身去往自己的卧室。
  司云弈一手敛着睡衣领口, 看到楚君烈转身后,毛绒绒睡衣因为长时间坐靠,背部臀部的毛被压的平整,腿间晃着的那条大尾巴,也被坐扁,呲着毛像是受了一晚上的委屈。
  司云弈安静许久, 片刻后关上房门。
  听着身后卧室门关闭的声音, 楚君烈有些后知后觉的发现, 自己刚刚进了司先生的起居室, 并且, 还看到了里面的模样。
  司先生卧室里的窗帘是浅色双层的,一层遮光,一层轻纱,搭配落地窗,看起来漂亮极了。
  房间里的家具也很简单,最瞩目的就是里面的大床。
  楚君烈看看自己卧室里的床,上手摸摸,感觉没有司先生卧室里的大,肯定也没有那张床软。
  想想那张床司先生睡过,还有司先生的气息,楚君烈试着扑在自己床上,低头闻闻,却只有淡淡的柔顺剂里工业香精的味道。
  司先生房里的风格,多见灰色黑色和白色,简洁又高级,床头墙上有一副看不出主题的艺术作品,黑蓝主调,虽然看起来很好看,但就是越发显得房间主人性情冷淡。
  楚君烈脸埋在枕头里,想想自己看过的电视剧,他们好像一般在那个地方放婚纱照。
  想起两人结婚时的仓促,耍小计谋让司先生负责的场面,楚君烈脸上温度再次升高,很快愧疚的发现,因为自己的缘故,都没给司先生一个完整的结婚流程。
  没有求婚,没有婚纱照,没有结婚宴席,更没有山盟海誓。
  楚君烈内疚的脱下毛绒绒睡衣,忽的想起司先生已经一天水米未进,瞬间支棱起来,快速洗漱后穿上衣物,小跑着赶往厨房。
  司云弈冲了个澡,换上厚睡袍一出卧室,就闻到扑鼻的香味。
  楚君烈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看到司云弈出来,快步先把准备好的餐点端出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司先生,您先吃,还有一个香煎牛柳土豆,马上好!”
  睡了一天,淋浴的时候都有些站不稳,司云弈拿起汤匙,喝了几口面前的粥,瞬间感觉胃部舒服了不少。
  用汤匙轻搅碗里的粥,司云弈看到里面的红枣、红豆、还有糯米,红枣去了核,红豆应该是提前泡好,煮的软糯。
  粥里似乎还添了一点红糖,甜味刚刚好。
  厨房门推开,楚君烈端着最后一道菜出来,看到司云弈正在喝粥,眼中瞬间就盛上了笑。
  昨天司先生没有吃早餐,楚君烈感觉就像自己也没吃饭一样,胸口空荡荡的,总觉得不舒服,像是把心放在煎锅上,左右上下,用锅铲压着“呲啦啦”的煎。
  现在看着司先生正在吃自己煮的粥,楚君烈瞬间有了劲,端着菜放在司云弈面前,坐在往常的位置上,不断的偷偷看着司先生吃早餐。
  司云弈每动一下筷子,都能察觉到身边的目光。
  睡一天的举动确实有些出格,但楚君烈什么都没问,仅是靠着卧室门睡了一宿,以及强压眼底的不安,看着每一次动筷。
  倒像是他做错了事。
  像是只懵懂的小狗,不明白人类的行为,看到人类反常的动作,黑漉漉的眼里带着担忧,不断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或是哪里做的不够好。
  司云弈平静喝着粥,直到早餐快要结束,抬眸看向身侧的楚君烈。
  “前天心情有些不好,以后我不会再睡这么久。”
  楚君烈愣了愣,端着碗看向坐在主位的司云弈,眼底的不安,一点点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淡。
  司先生这是在向自己解释吗?
  司先生还承诺,说以后不会再睡这么久!
  楚君烈努力压制要上扬的嘴角,低了低头,感觉被煎的皱巴巴的心脏,瞬间被熨平,还涂了一层舒服冰凉的保护霜。
  司先生一定是察觉到自己的不安,所以开口安抚。
  这说明,司先生一直很关注自己的情绪,司先生很重视自己!
  楚君烈越来越压不住嘴角,抬眼看看坐在主位上的人,发现司先生正看过来,视线相对,楚君烈瞬间尾巴能甩到飞起。
  司云弈看着楚君烈满眼发亮的笑意,像是被对方快要溢出的情绪感染,心口微松,抬手抚摸楚君烈的发顶。
  这个举动以至于楚君烈收拾碗筷时都哼着歌,高兴的给烈风倒狗粮时都多倒了一点。
  楚君烈收拾好厨房,步伐轻快的进了卧室,换好衣服出来,又再次凑近司云弈,眼睛黑亮。
  “司先生,我去上班了!”
  看到楚君烈眼中的意图,司云弈抬手,再次摸了摸对方发顶。
  楚君烈满足的蹭蹭司云弈手心,看司先生收手,一步三回头的舍不得出门,扒着房门往里看了好几眼,直到司云弈说了声“下午见”,楚君烈才满足的回应,关上房门,离家去上班。
  站在电梯里,楚君烈不断回味之前发生的事,忽的就记起司先生为什么会心情不好。
  楚君烈摸摸胸口,还记得被轻推的那一脚,当时司先生正在和大哥大嫂通话,也是那通电话之后,司先生说要多睡一会。
  楚君烈皱了皱眉,回忆和大哥大嫂见面的几个场景,越是想,越发觉得这两人,就是让司先生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
  楚君烈板着脸到服装店,向店长解释了一下迟到的缘故,店长看着眼前人的冰冷冷的目光,愣是被震的没敢说什么。
  楚君烈上班不久,就遇到专门点名来买衣服的年轻顾客,年轻人是司北城的朋友,看到楚君烈,还向楚君烈询问,司北城这几天为什么不接电话。
  楚君烈眉头一皱,知道司北城就是大哥大嫂的儿子,当时那两人打电话给司先生,也是因为司北城的事。
  楚君烈拿过年轻顾客手里的衣服,眼眸悍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接你电话,我和他不熟,以后也请你别来找我买衣服。”
  朋友看着眼前人的模样,被吓的半晌没说话,旁边的店长见状,连忙笑着拉过年轻顾客,从楚君烈手里拿过衣服,救下这单生意。
  “小楚,私人情绪尽量不要带进工作里。”店长严肃教育楚君烈,“干一行爱一行,你赚钱也不容易,别和钱过不去。”
  楚君烈抿着唇没有说话,下一刻手机响起新消息的提示音,楚君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司先生大哥发来的消息,竟还说要请自己吃饭,不由得眉头微压。
  xxx
  港城一家有名的茶室中,司家大哥看着满脸愁容的弟弟妹妹,再想自家孩子早晨打来的电话,也不由得一声叹息。
  “你们说,云弈小叔子这是要做什么啊。”大嫂一想起儿子的可怜模样,心都揪了起来。
  “我们哪知道。”司云狄举起手中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当然不知道,你儿子只知道给自己买张卧铺票,都不知道提醒一下兄弟,硬生生让其他孩子坐了二十多个小时。”大嫂一看司云狄,忍不住的开口,“这就是什么,精致的利己主义!”
  “嫂嫂你别生气,他也精致不到哪去。”二嫂安抚眼前的大嫂,无奈开口。
  “北远他虽然买了卧铺,但是买了个中铺,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一抬身体就碰到头,上铺还是个不讲卫生的,把他熏的喘不过气,下铺打呼噜震天响,他也是一晚没睡好。”
  一听弟媳这样说,大嫂瞬间舒服了不少。
  “几个孩子现在已经在京城住下,这次他们没敢贪便宜,找了家三星级的宾馆。”司云天拿着茶杯叹气,“就是价格有点高,几个孩子都住不下去,开始跑着租房住。”
  “我听说京城的房子可贵。”二嫂满眼忧愁,“小小一间房子,但凡地段稍微好点,租金就要三五千。”
  “京城物价高,创业要不少钱,几个孩子肯定也不舍得租贵的。”大嫂忧心忡忡。
  “你们说说,如果能正常租到房子还好,要是碰上什么黑心房东,把几个孩子钱骗了,还没租到房子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流落街头吧?”
  想想几个孩子未来的境地,几人都是满心忧虑。
  “我总觉得这事,透着点奇怪。”大嫂思索着,眉头紧皱。
  “怎么个奇怪法?”二嫂身体前倾,看着大嫂。
  “你们还记得那天,孩子们穿着一身廉价衣服出来的模样吗?”大嫂压低声音,招手示意几人靠前。
  “怎么能不记得。”司依依也开口,“就是我们母子最困难的时候,也没让孩子穿成那样。”
  “你们没觉得眼熟吗?”大嫂眼神示意几人,“没觉得在哪见过那身行头?”
  听大嫂这么一说,司云狄也凑前,“我那天就已经发觉,几个孩子那身衣服,尤其脚上的迷彩布鞋,简直就和我们第一次见那个楚君烈的时候一模一样!”
  “何止一样,我看云弈小叔子,就是有意让孩子们穿成那样,就是为了给那个楚君烈出一口气!”
  大嫂眼中带着不满,“也不知道那个楚君烈用了什么手段,让云弈小叔子为他来这一手,简直比狐狸精的手段还高明!”
  第55章
  听着大嫂用“狐狸精”这个词描述楚君烈, 几人罕见的没有搭讪。
  想起楚君烈当年跟着晏家夫妇来到老宅,站在下面又土又愣的模样,怎么也和这个词搭不上关系。
  “我记得几个孩子第一次见楚君烈时, 确实不太愉快。”二嫂试着回忆。
  “当时萱萱和北远回家后,跟我们说了当晚发生的事,小叔子发现他们做的过火,教训了几个孩子,还停了他们一个月的信用卡。”
  “我们家北鑫回来也说了这件事。”司依依有些不安,“我当时也觉的, 他们做的有点过分, 但是没想到, 楚君烈他记仇记了这么久。”
  “这人可能没我们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司云天摸着下巴,越想越蹊跷。
  “你们想想,四弟多清高的人, 楚君烈竟然能让四弟为他下场,和他订下婚约。
  还有订婚宴上那一场, 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 他能让四弟把晏安弄下场,如果说晏安心机算尽顶替他,那他绝对比晏安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