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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安非他命( 1V1 黑道) > 第27章情裂双子星(H)
  在夜色中平稳航行的双子星号,仿佛是一座缓慢移动的城堡。
  船舱内外灯火通明,各处的娱乐场地都热闹异常,酒会仍在继续,乐声和人声交织,在空旷海面上不断飘荡,又被海风缓缓吹向远方。
  万吨客轮沉重的轮翼不厌其烦地排水,在黑曜石般的水面划出一圈又一圈白色涟漪,泛起层层不断出现的泡沫,在数秒钟后又迅速消失。
  视线处在成片的黑暗中,齐诗允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的泪水干涸凝固在脸颊,只觉得自己的人生更加晦暗,好不容易重拾照进她人生的那一束光,现在却被身后这个阴毒男人完全遮挡,即将永不见天日。
  雷耀扬抱着周身赤裸的女人,直接坐到了距离郭城最近的那处单人沙发上,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但齐诗允绝望得像一具失去灵魂的尸体,只能强迫自己精神麻木地任由身下的男人驰骋。
  郭城依旧别过头紧闭着眼不愿面对,在他周遭发生的荒唐事令他痛不欲生难以置信,他全身的筋肉仿佛被人割断,无力感再次深深袭来,他甚至连挪动几寸都做不到。
  而沙发上的男人冷眼看向他,不断耸动着在女人体内的硬挺,时不时低头吸咬她的肩背和耳垂,指尖像是拨弦一样地玩弄着她椒乳中央的两粒蓓蕾,粉融香汗,弱骨丰肌,让他爱不释手的上乘触感。
  雷耀扬的手指缓慢向下,开始在齐诗允腿心轻轻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撑开绵软的的瓣肉,中指持续拨弄膨胀的花蕊,时不时又合拢成掌,拍打水盈盈的层迭柔脂,感受她因为没有着力点紧贴在自己身前的微颤。
  这是雷耀扬第三次直接亵玩她的身体,她的每寸敏感和爽点已经完全被他熟捻掌握,她体内每次条件反射的收缩,都吸咬得他想要立即释放。
  抬手瞄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药效会持续将近三个小时,地毯上的男人不久后就会完全恢复知觉,可他还不想就此结束。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计划。
  雷耀扬向来知道如何找到对方痛点攻击,但迫切占有齐诗允的欲望在这几日内变得愈发强烈。
  他对她处处手下留情,处处纵容忍让,为她杀了洛文,甚至改变了缜密思考过的计划,可她却对他的示好视若无睹,和郭城复合,不惜一切与他敌对。
  他明白自己已经彻底失控了。
  因为那种久违的、不被认同的挫败感再次袭上心头。
  或许他会就此失去她的心,或许她会永远痛恨自己。
  可他似乎做不到轻易放手。
  汲汲于得,戚戚于失。
  愤怒是真的,嫉妒是真的,愈发钟意她,也是真的。
  当他站在巨轮顶点俯视齐诗允与郭城共舞时,她的笑容和曼妙舞姿令他看得目不转睛,可她展露出幸福的表情却是因为另一个男人,一个想拼命要将他送进监狱、一身正气的男人。
  他拥有光鲜体面的身份,他可以抬头挺胸伫立在裁决生死主持正义的法庭上,他拥有齐诗允,拥有她的青春和纯真,拥有她的惦念和爱慕,拥有她完整的一颗心。
  而自己是什么?
  一个选择少时离家的叛逆少年,一个选择永远站在黑暗中的男人,一个不敢跟未婚妻透露真实身份的古惑仔,一个让齐诗允深恶痛绝的黑社会。
  但他有卑劣的手段,残暴的行径。
  他可以耍尽心机把她夺过来,可以让她委身自己,可以让那男人永远活在自己亲手制造的阴影中痛苦挣扎。
  让人从高空跌落这种事,他再擅长不过,不论是物理上,还是心理上。
  雷耀扬将举起齐诗允轻盈如羽般的软脂酥骨,让她转过身来面对自己,重新将自己的硬物缓慢顶入她滚烫深潭。
  鼻头在她汗湿的酥胸间游移,他又伸出舌尖,舔舐她乳缝中的水痕,而后将一粒翘立梅萼卷入湿热口腔,力度温柔的舔吮。
  痒意在胸前泛滥,身上的女人抑制不住闷哼出声,齐诗允扭动起身体想要逃离,雷耀扬却将她抱得更紧,手指轻轻抚摸她有些僵硬的脊背,在她体内的粗壮柱身又膨胀增大了些许。
  他微微仰头,看见齐诗允的双眼被自己的领带蒙住,只剩下她精致翘挺的琼鼻和紧抿到发白的红唇。
  雷耀扬吻她的锁骨,牙尖磨咬着她那笔直的线条,才发现她胸前和脖颈间有几枚褐色小痣,像是洒落在皎洁月色中的几粒星光,但她眼角的泪痣,第一次见到就令他难以忘怀。
  齐诗允在他胯间坐得双腿发麻,完全无法放松,被腰带反绑着的双臂快要失去知觉,每一根神经都处在紧绷边缘挣扎…她不知道这个恶毒男人还要折磨她多久,他们的关系已经糟糕到这步田地,她也不奢望他会很快结束这场恬不知耻的性事。
  结束后呢?
  她又该如何面对这混乱不堪的残局?如何面对在地毯上愤怒滔天又无能为力的男人?
  但雷耀扬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一点她非常肯定。
  他能用家人朋友性命威胁逼迫她就范,他能公然在自己男友面前实施强暴,不仅仅是想要羞辱她和郭城这么简单。
  正当她绝望得失神时,雷耀扬已经抱起她的臀肉开始大力冲顶,交合处的水声搅动着三人的听觉感官,或许现在看起来自己就是个放荡下贱的浪女,郭城心中一定认为他们早就这样做过了吧?
  可他曾选择默默包容,选择重新将她拥入怀中。
  但是今晚之后,再也不可能了。
  悲恸欲绝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泛滥,她和郭城的情侣关系,终将在这一晚彻底结束。
  湿软花径已经完全适应了雷耀扬的粗壮尺寸,伞头冲顶着宫颈,在颈口边缘撑起,雷耀扬的抽插没有规律,时而九浅一深,时而五深一浅,但每一下都捣弄得她丢盔卸甲,下体浪翻红绉,湿意更甚,清明的意识也在沉溺于肉欲中变得模糊起来。
  热气覆盖在她皮肤上翻滚升腾,劲臀不停发力,雷耀扬微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硬挺在她小腹下形成一点凸起,男人的喘息声明显比之前急促。
  猛烈地连续冲顶了几十上百次,直到最后一下,雷耀扬的雄壮直刺花心最深处,齐诗允还未来得及挣脱,意识就被另一种奇异的高潮体验抛到九霄云外,整个身体都变得飘忽起来,就像是置身在一个她从未抵达的未知空间。
  “啊……啊…快停下……啊…!”
  她似嗔似怒地呻吟,发丝被汗水黏在纤白脖颈,嫩白乳波摇曳,被男人埋头含弄,一股一股的滚烫浓浊不停灌入宫颈,装不下的,都沿着棒身和穴口连接的边缘挤压出来,银丝绞缠,荒淫场面迷乱得像是邵氏风月片。
  身上的女人痉挛着抖动身躯,穹窿内随着她的呼吸不停收缩,吸得人头皮发麻。
  这男人就像个为了抢占领地用体液做记号的走兽,竟然无所顾忌把他的欲望全部释放在她体内,齐诗允泄愤似的把头埋在他肩上张开嘴狠咬,直到他的肩膀被她持续用力咬出血痕,混合着皮肤上的汗水,渗透出白色衬衫,晕开一片刺眼的红。
  但雷耀扬只是微微皱眉,承受这股带着怒意的啃咬,他嘴角浮现出一股不明笑意,又将齐诗允抱紧微微喘息着,依旧硬挺的棒身还在她体内频频跳动,许久都不愿拔出来。
  “齐诗允…”
  “你的身体真的很钟意我,每次都能弄到你高潮。”
  这句不清不楚的话一字不漏的在房间内回荡,仿佛余音绕梁般久久不散,郭城顿时僵在原地,他相信了雷耀扬陈述的是事实。
  这卑鄙龌龊的男人还是说出了这句话,齐诗允已经无法解释清楚,现在对于她来说,连发出声音都是件异常艰难的事。
  男人起身,将瘫软成泥的齐诗允抱起,让她坐在卧室床铺边缘又关上门,但她就像一团血肉堆成的废墟,感受不到任何起伏。
  处理干净两人残留着污秽体液的各处,雷耀扬迅速恢复他如常斯文形象,想起那条红裙的残片还在地毯上四散,他又从衣柜里翻找出齐诗允的衣物甩在她面前。
  “穿上,跟我下船。”
  他拉开她眼前的领带,撤下后系在自己衬衫领口下。
  又解开她双臂下的黑色皮质腰带,金属搭扣声音格外清脆。
  灯光昏黄却依旧让她觉得刺眼,适应了很久之后才看清楚房间内的一切事物,麻木的双臂已经被勒得紧绷发酸。
  雷耀扬就站在她面前,白衬衫,黑西裤,抽打过自己的腰带重归原位,那条遮蔽自己视线的黑色领带也被他重新系好,就像是他不曾对自己做过任何事情。
  除了他左边肩膀上的一块血迹,证明他们刚才真的激烈交媾过。
  “你放过Aaron,我会跟你走。”
  她低声开口,坐在床沿边抱拢自己的赤身裸体,泪水盈出红肿眼眶,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齐诗允,你还想跟我讲条件?”
  “我求你。”
  “我求你,雷耀扬。”
  “求你…”
  齐诗允主动向跟前的男人伸出手,抓紧了他的衬衫一角,揪得骨节发白,那对娇美的桃花眼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开始不断划过她眼尾那颗痣。
  “…雷耀扬…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你还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照做…”
  “我只求你…求你放过Aaron…”
  雷耀扬紧盯着她耸动的身躯,眼里翻滚过一缕转瞬即逝的幽黯。
  “好。”
  临行前,雷耀扬的手下极为专业的处理好套房内的一切,郭城躺在地毯上,手脚的绳索已经被解开,药效还残留在体内,四肢依旧不受他控制。
  双人套房内灯光熄灭,门被从外阖上,只有窗外渗透进来的惨白月色,不久后又被云层完全覆盖。
  郭城好不容易摸索着,用水颤颤巍巍撕开嘴上的胶带,他慢慢撑起身体,却最终因为被击溃的心智彻底倒下,只有额头撑起一点点距离得以呼吸,用力攥紧的双拳不断捶打着地板,泪水倒淌,滴滴答答落在血红色地毯上。
  齐诗允和雷耀扬走出套房时,带着颤抖的低音,万般内疚地跟他说了句“保重。”
  而后房间空留一片死寂。
  只剩一具行尸走肉。
  邮轮停靠在港口后,齐诗允跟随雷耀扬下船,上了他的游艇。
  已经是凌晨两点多,夜色更加晦暗,白色游艇调转方向缓慢航行,海平面几乎看不到什么船只,距离双子星号也越来越远。
  齐诗允被雷耀扬带到船舱卧室内,她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印花齐膝连身裙,整个脸色惨白,只有痛哭过的眼依旧红肿,离开套房前,她不知道如何跟郭城告别,千言万语,最终只能化为一句“保重”。
  她无言以对,更无颜面对。
  雷耀扬端着一杯水站在她面前不语,仿佛自己掳回了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
  “雷耀扬,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曾经我以为你不同…我还真是好天真…果然你们这些黑社会都是一样的…”
  沉默良久后,齐诗允终于冷着脸质问批判他,用一种怨怼的语气。
  “把药吃了。”
  雷耀扬略过她的话,将手里的药片和水递到她面前。
  “什么药?春药吗!你还嫌刚才不够满足你吗!?”
  “你这只不要脸的公狗还想要做爱做到什么时候?!”
  齐诗允怒火中烧朝他大吼,抬起手掀翻了他递过来的水杯,一整杯水撒在雷耀扬的西裤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滑落。
  本以为他会因为她的举动和言语大发雷霆,用更变态的手法折磨自己,但他却只是默默走到一旁,再倒了一杯水走回她面前。
  “如果你想怀孕,我不介意。”
  男人嗓音低沉,一语中的提醒了齐诗允。
  他刚刚射在了自己体内,射了好多,在她下船的一路上,都在往外流。
  要她怀他的孩子?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死也不会。
  雷耀扬看着她满脸错愕的样子只觉得想笑,齐诗允愤怒接过,用水就着药片咽下去,喝了一整杯。
  两人默默无言了几秒钟,雷耀扬将她拉起来往浴室走,让她坐在洗手台上。
  被虐待过的臀肉还在发痛,她不敢用力坐下,微微撑着身体隔开了一点距离,雷耀扬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弯下腰向她凑近。
  “把腿张开。”
  “…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吗?”
  齐诗允被他说得语塞,羞耻感再次袭来,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向跟前的男人微微张开双腿。
  雷耀扬顺势脱掉了她的内裤,将她的裙子往上推,检查了被抽打过的臀肉,又露出她包裹着黏腻汁液的腿心。
  “自己把裙子拉好,别掉下来。”
  “…你要干嘛?”
  “清理。”
  齐诗允莫名其妙他的举动,可他紧盯着自己私密处的样子极为认真,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高深莫测的研究工作,只觉得耳根瞬间烧烫起来,用力抓住了裙摆。
  浴室灯光明亮,雷耀扬用两指拨开她还微肿的花瓣,穴口随着她的呼吸翕动收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还在持续从腔道内往外潺潺流出,她的内裤早就已经被洇湿。
  只见他的中指笔直探入其中,进到湿滑腔道内,齐诗允微微低头就能看到他在抠弄,指腹摩擦着壁肉,痒意传递到大脑神经,又分散在各路感官。
  “雷耀扬…你怕我去告你强奸,所以在消灭证据吗?”
  “你只管去告,要不要我帮你请律师?”
  言毕,雷耀扬抬眸看向齐诗允,她的脸瞬间煞白,不由自主地想起郭城。
  他该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他该会有多恨自己?
  她不敢想象,更不敢面对。
  现在她只能跟面前的这个男人咬牙切齿:
  “你真是无耻至极…雷耀扬。”
  “我一向如此。”
  “………”
  一股股浓精被雷耀扬的手指从密道里挖出,黏黏缠缠地滴落在洗手台边缘,翕动的贝肉不停张合,其中还混淆着因为刺激而涌出的新鲜蜜液,弄了他满手。
  雷耀扬抬头凝视齐诗允绯红的脸颊,甬道内的白浊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他却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她努力抿唇不发出声音,可体内又因为这个男人的手指抽插流泻出许多令她不齿的液体,不停流泄到洗手台上。
  “齐诗允。”
  “你该告诉我什么?”
  他的手指从黏滑的甬道里抽出,沾满了她的花液,又伸到她唇边轻轻摩挲。
  齐诗允低下头,似乎是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红着脸低声开口回答雷耀扬的问题。
  “……我湿了。”
  “很好。”
  雷耀扬奖励似的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直起身,脱下汗湿的白衬衫丢在一旁,打开淋浴室花洒准备洗澡。
  “脱掉衣服,和我洗澡睡觉。”
  齐诗允觉得难以置信,雷耀扬说洗澡,就真的是洗澡。
  两人赤裸相对的站在雾气氤氲的玻璃淋浴室内,他仔细检查她臀肉上被他用皮带狠抽过的地方,轻轻为她擦洗,直到结束,他都没有任何出格举动,只是交代她沐浴后别穿内裤。
  等她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雷耀扬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沿边,示意她走到他跟前。
  齐诗允莫名忐忑,不知道他又要用什么变态手法折磨自己,不敢走上前。
  正当她犹豫时,雷耀扬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将她翻过身趴在自己膝盖上,掀起她浴袍的下摆,开始用手背轻抚她臀肉上的伤痕。
  齐诗允紧张得想要起身,却被雷耀扬又按回他的大腿上。
  “别乱动,趴好。”
  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硬,语气却显得温和起来,突然她闻到一股药膏的味道,不知道这男人从哪里弄来的,而后几根手指均匀在她泛红微肿的臀肉上涂抹冰凉膏体,是不带任何情欲的触碰。
  齐诗允心中泛起一阵酸意。
  不久前他也曾小心翼翼为她处理伤口…温柔得不像话。
  但今晚,他又亲手毁了她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而她不得不听从他,牺牲自己和这个恶魔纠缠在一起。
  上药结束后,齐诗允侧躺在陌生的双人床上,刻意和身旁的男人保持着一段距离,雷耀扬也背对着她,精壮威猛的肩背肌肉线条有种生人勿近的压迫感。
  游艇航行得缓慢,海潮的声音充盈在耳,齐诗允不知道她的明天在哪里,也不知道雷耀扬要将她带向何处,更不知道郭城现在如何…
  她辗转反侧,双手围抱身体缩成一团,根本无法入睡。
  这几个小时之内经历的事情就像是在拍一部惊悚限制级电影,画面在她脑海中不受控的逐帧放映,心脏一阵一阵的抽痛,泪水又开始止不住地翻涌。
  这一夜,几乎是睁着眼放空了很久,直到游艇舷窗外火红朝霞铺满天际,她才勉强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