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霖在酒店之中,他洗簌后,敲门声又是响了起来。
不用看,他都知道是张菲岚所敲的门,他的脸庞上满是无奈的神色。
把睡衣换下去穿上了正装,这才走过去开门。
果不其然,张菲岚站在门口,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袍,头发有些蓬乱,明显是刚刚洗过澡。
“我方便进去吗?”张菲岚嘴角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轻声问道。
“可以,进来吧!”陈锦霖点了点头,随后让了一下身体。
张菲岚走进来,直接把自己抛在大床上。
“锦霖,我这一天下来挺累的,能陪我聊聊天吗?”张菲岚带着一脸的期待之色。
陈锦霖看着她,心里满是无奈之色。
张菲岚的神情动作,那是再明显不过了,这是实打实的勾引犯罪。
但是陈锦霖却是有着自己的原则,也可以说他是经历过寒梦的一次事情之后,就变得更加的谨慎了。
他是一个顾家的男人,是不想背叛韩雪莹的男人。
毕竟他和林远不一样,林远那是没有成婚的。
他要是这样子做了,就算是逾越了雷池。
“那个,我还是坐着吧!那床,有些太小了。”陈锦霖轻轻摇头,淡然说道。
“那你就坐着吧,我睡了!”张菲岚气呼呼的说了一句,随后把被单盖在脸上。
陈锦霖看到这情形,他哪里敢说什么
本来以为张菲岚只是在赌气,但是他没有想到,在经过几分钟之后,张菲岚却是传出了呼吸均匀的声音,并且还不自觉的睡起了一个大字。
这一个情形的出现,让得陈锦霖满心的郁闷。
他是真没想到,才不到几分钟,张菲岚就那么放心的睡过去了。
“哎,看来心伤比身体上的伤,还要更加的疼痛……”陈锦霖心里呢喃了一句,随后过去帮她把被子给盖好。
紧接着,他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在沙发上打盹起来。
时间流逝,这一晚很安静。
当旭日清晨,陈锦霖张开眼时,床上已然不见了张菲岚,而身上则是多出了一套被单。
见到这情形,陈锦霖自然是知晓是发生了什么事。
正当他疑惑之际,张菲岚从门口走了进来,“锦霖,我回家一趟。”
“要不要我陪你回去?”陈锦霖略微惊讶了下,问道。
“不用!正如同你说的话一样,自己遇到的坎,那得自己迈过去,别人是帮不上忙的。”张菲岚轻轻摇了摇头。
“那好,你当心点,我怕他们会绑着你,有什么事情的话,你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目送张菲岚离开,陈锦霖这才微微叹息一声。
有时候,当个女儿还挺难的,上要照顾双亲,下要照顾弟妹。
张菲岚就是这么一种状况,这一道坎,也只能由她亲自迈过去,谁都无法帮得了她。
毕竟她的家庭,已经是这一个样子了,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看了下时间,陈锦霖走到窗前,看着清宁市最高的那一栋写字楼,其上挂着四个大字——凤华集团。
微微沉吟了下,他拿出手机,给疯子打了个电话。
“清宁市有认识的人吗?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电话那头的疯子,明显愣了一下,几秒钟后说道:“有一个,程羽,是我曾经拉起来的人,也算是我为你埋下的棋子。”
陈锦霖闻言,不禁略微的惊讶起来,“你为我埋下棋子?”
“是啊!你在一线,我在二线,我为你埋下了不少的棋子,只不过你这一路上都用不着而已。”疯子无比郁闷的说道。
“好吧,那你给程羽一个电话,以及把他的信息给我发过来,等一下我就去找他!”陈锦霖说了一句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倒是没有想到,疯子竟然在暗中为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正如疯子所说,他是一直没有用上。
这就好比一个最好的朋友,为你准备好了所有,但到最后,却是发现一样都用不上。
约莫一分钟后,陈锦霖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息的声音。
他仔细的看了一分钟,嘴角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紧随着,他没有任何的迟疑,立马开上车,朝着龙羽山庄而去。
疯子发来的信息,说程羽在经营着一个山庄。
但这一个,并非是普通的山庄,里面有着众多的娱乐场所,其中就包括酒吧、赌场。
而这些,都只不过是程羽的一种娱乐方式。
他真正赚钱的地方,是在于清宁市有着诸多的企业,都有着他的股份。
其次他还是清宁市黑白通吃的大佬,被人称为羽哥的男人。
就算是凤华集团,都只能说是和程羽五五开,在程羽面前,都不敢说任何的大话。
约莫半小时后,陈锦霖来到了龙羽山庄。
还未进门,一个满是胡渣的中年人站在门口,见到他的车之后,便一路小跑上来。
“请问,是不是陈公子?”程羽带着一脸的憨笑,问道。
陈锦霖看向这男子,问道:“你是程羽?”
“对,就是小的我!”程羽笑着说道。
“把我车开进去,咱们边走边说!”陈锦霖直接下车,吩咐程羽说道。
程羽闻言,当即让一个手下把陈锦霖的车开进去,并嘱咐不要弄脏了车子。
他不得不对陈锦霖恭敬,因为这是疯子下的命令。
早些年,他只不过是一个流氓瘸子而已,混迹在温饱线上。
但后来遇到了疯子,被疯子的实力所折服,更让得他惊骇的还在后面,疯子给予他一些主意,让他逐渐的成为了清宁市数一数二的人,黑白通吃。
自打他成为疯子的人,便在关注着疯子身边的人,其中陈锦霖就是他最为关注的对象。
因为他听到一个消息,那就是疯子,乃是陈锦霖的手下以及徒弟。
其次,就是陈锦霖在灵溪市、在京都,以及最近在海外掀起的一阵阵浪潮,不得不让他恭敬有加。
“这山庄环境挺不错!”陈锦霖笑看着程羽说道。
“还行吧,都是托您的福!”
陈锦霖摆了摆手,“别说托我的福,这都是你自己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