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睿很快回来了,抓回来一只鸡给华如歌烤了吃。
华如歌坐在一边,靠在他身上道:“有你在身边真好。”
“才知道?”拓跋睿面上有笑意,故意逗她。
华如歌摇头:“早就知道。”
看她说的认真拓跋睿心里就更加舒坦了,他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乖。”
两人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当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山洞人们就再次上了飞船,继续朝着西方而去。
华如歌吃饱肚子躺在拓跋睿的怀里,两个人又说了一阵子话才睡去,第二天一早还没等醒来,他们就感觉到船体剧烈的晃动。
拓跋睿睁开眼睛眼中早已经没有了睡意,华如歌则是迷迷糊糊的翻个身重新靠在他怀里低低的嘟囔:“三天遇到五次袭击,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这次不同寻常。”拓跋睿凝眉道。
“来了强者?”华如歌问道,仍旧是小声嘟囔。
“嗯,无妄境的修士来了五个,我们船上只有三个。”拓跋睿说道。
“我有点后悔了,那个天罗王不打死估计还有点用。”华如歌继续说。
拓跋睿摸摸她的头道:“好了,起床吧。”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华如歌一脸纠结,每天都打打杀杀的,她都几天没睡好觉了。
“就是逃跑你也不能这个样子出去。”拓跋睿说着将她拉起来,拿来衣服给她披上。
华如歌小脸一红,立马抓过来自己穿。
此时飞船已经被诸多强者包围,无名无妄境的强者合力轰开了大阵,飞船失去了大阵的保护,瞬间解体。
修士们纷纷破开房间而出,凌空立在空中。这其中就有拓跋睿和华如歌,华如歌头发还没束,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披散,为她平添了几分妩媚。
此时这些修士已经被数倍于己的黑衣人包围了,每一个人眼中都是慢慢的戒备和忌惮。
华如歌打了一个呵欠,一边束发一边道:“还真是不寻常呢。”
黑衣人阴冷的道:“早说过,这片疆域毕竟由我们大帝统治,你们这些蝼蚁竟敢逆天而行,真是该死。”
“你等邪魔,就算得势也不会长久,天地道统绝不会落在你们手中。”北渊老头一脸正气的呵斥道。
“到了这时候还嘴硬,动手。”黑衣人一挥手,指挥手下出击。
黑衣人一拥而上,两倍于正道的人数采取了围攻的策略。
黑衣人中有三名无妄境的强者迎上了这边的正道势力之首。
还有两名无妄境准备仗着实力优势大开杀戒,就在此时三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正是华如歌、拓跋睿和无痕公子。
他们短暂的交流了一下,如果让这两人在人群中发挥,那就离所有人身死不远了,要有人拦住他们才行。
三人的实力相当于虚神中期,并没有对战过超越虚神的无妄境强者,然而现在没有人就只能试试了。
那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不屑的道:“就凭你们三个小娃娃也想拦住我们?”
“足够了。”拓跋睿说了一声,翻手取出长剑对着两人便攻了上去。
无痕公子同一时间迎上另一人。
华如歌也取出自己的青萍剑,选择那两人身后进行攻击。
三人将两人围住,想互相照应打群架。
下一刻,那两个黑衣人冷哼一声,手中冰刃出现,浑身灵气暴涨,在出手的一瞬间便将三人震飞了出去。
华如歌在两人身后就感觉到一股恐怖的力量冲击而来,连瞬移都来不及就被冲了出去。
好在她反应快一点,接着这个力量一直后退,消耗了一大半的力道,这才算是没有受伤,只是气息有些不稳。
但这一下也足够她震撼的,连近身都不能,这仗要怎么打。
然而拓跋如意和无痕公子的反应远比她要快,两人在试探一击之后迅速出手,再度攻击了上去。
华如歌心中暗暗叫苦,但也没办法,只能上前去帮衬两人,不然他们更是危险。
拓跋睿和无痕公子在试探过后便已经开始使用神通,拓跋睿身后大手虚影在不断凝实,而无痕公子也在使用时间神通,两人配合起来杀伤力成几何倍数提升。
华如歌觉得以自身实力想伤到那两人都难,想来也是,她只是殴打重伤的天罗王就把棍子打断了,可见之后无妄境修士的恐怖。
于是她也只剩下使用神通了,可是她实力毕竟弱一些,使用神通消耗太大,一旦用了她就很快废了。
那两个黑衣人在见识过可以让他们行动变缓的时间神通和能对他们产生威胁的大手之后就有些忌惮了。
“你们是那守护封印的几个娃娃?”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
“怎么样,怕了?”华如歌在后面问道。
“不知天高地厚。”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转头对着华如歌就是一掌。
这次华如歌有了防备,在掌力打来的瞬间便消失不见,那人眯了眯眼睛还没等震荡空间华如歌的长剑已经出现在了他的头顶。
他丝毫不惧的一掌打上,暴戾的灵力透体而出,朝着华如歌长剑打去。
当灵力和剑气相撞,几乎是一瞬间那青色的剑气就被瓦解,掌力正朝着华如歌蔓延。
华如歌当机立断的放手,并且抽身后退。
青萍剑在那人手上瞬间断成几段,暴烈的力量蔓延,如果华如歌慢了一步估计手臂就要被废。
那人想要追击,这时候拓跋睿就已经出手拦住了。
虎口逃生的华如歌站在不远处怀疑人生。
这是过得什么日子?
她拿得出手的兵器就两件,现在棍子打断了,青萍剑也毁了,这以后让她怎么打架啊。
“太欺负人了,实在太欺负人了”她愤愤不平的说着,选择性的忘了那棍子是自己打人给打断的。
“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病猫是不是。”华如歌说了一声,天空中出现一道白光,直接朝着两人刺了过去。
她就不信这作为道器碎片的断剑也会那么容易被毁了。
果然,那两人没有动毁的心思,只不过也并不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