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的话音一落,各大宗门的人都纷纷点头,觉得这些恶人也是该铲除的时候了。
不过很快有人提出疑问道:“方执事,这任务我们觉得非常好,但是那些穷凶极恶的散修中有实力强大的存在,而我们派出的只是年轻一辈的弟子,这样会不会有麻烦。”
“我问天丹宫也想到了这一点,到时候还请各位宗门中的强者坐镇各处震慑那些散修中的强者,让我们的年轻弟子猎杀一些修为相当的。”
那人闻言才点头道:“这样甚好,既能磨练我们年轻一辈的弟子,又能铲除这些恶人。”
大家也跟着附议,都说这样非常有意义。
问天丹宫宫主见状,眼中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没等方圆继续说,人群中便又有人问道:“不知道这次任务具体是怎么样的规则呢?”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来人,把石碑抬上来。”方圆开口道。
他话音刚落便有八个弟子抬了一块有三十米高的巨大的水晶石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名字后面都有相对的数字。
“这就是我们问天丹宫通过各种信息收集的恶人的名字,并且通过实力规划了各自的积分。”方圆指着石碑道。
华如歌仰头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脖子都酸了还是看不到顶,用神念粗略的探查一下,这上面最起码有一万个名字。
这个数字让她很是震惊,居然这么多作恶的人都在榜,这整片疆域到底有多乱。
“那个南霸天我听说过,是个采花贼专门抓女修士来采阴补阳,毁在他手上的女修士不计其数。”
“那个座山雕我也听说过,专门残害凡人中天分高的孩童来增加功力,简直是罪大恶极。”
“对对,还有那个黑山老怪,就在我们仙山附近的山头上……”
“那个那个,上次我们宗门还发过悬赏令,只是没人找到过他的踪迹。”
大榜一出来下面做着的弟子就议论纷纷,看来这些人中不少都是非常出名的
华如歌没听过什么人作恶的事情,只关注后面的数字,她发现这些人被分成了六个等级,后面对应的积分差距从十积分到一百万积分不等,每一个等级差距都非常大。
很快就有人问了这些恶人的积分都是依据什么来划分的,方圆开口解释道:“这是按照修为等级来划分的,从下到上依次是尊者境、仙尊境、大仙境、上仙境、天仙境、玄仙境。”
“每杀一个对应等级的恶人就会获得相应的几分,这次比试要以宗门为一个整体,到了最后所有人的积分加在一起,获胜的前三十宗门弟子全部晋级、落后的宗门所有人都淘汰。”方圆讲着。
这番话引起了不小的哗然,都没想到团体战居然是这个意思,输了就全宗淘汰,这实在是有点太残酷了。
“这也是为了让大家锻炼一下团队协作能力,并且全力以赴。”方圆解释着。
各宗心中还是多少有些忐忑的,这是一次的危机但同时也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输了一无所有,赢了全部晋级去争取名额,这无疑会争取到比以往更多的机会。
将所有想通了之后就变成了有人欢喜有人愁的局面,那些普遍实力强的上位宗门就非常喜欢这种规则。
但那些普遍实力不强,只有个别弟子强的中位和下位宗门就有些愁眉不展了,因为论整体实力他们很难拼得过上位宗。
而后者其中就有水芸萱一个,御虚宗是中位宗们,普遍实力不如上位宗,这就不占优势了。
而华如歌却不这么想,她觉得这追杀恶人又不是打擂台,可不是完全拼实力的,相反头脑和策略可能更加重要一点。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抽签,为了我们百宗之人能渗入各大地域,所以我们划分了东南西北中五个区域,去往哪里通过抽签决定。”方圆说了一声,而后道:“现在就请各宗派人前来抽签吧。”
说罢台上又抬上来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五个签筒,每一个里面大概放着二十根签。
水芸萱派凌云上去,各宗也纷纷有人上天。
问天丹宫派来小弟子登记,每人抽到什么签都要一一记下,并被一旁的人大声的唱出来。
华如歌这时候只盼着和熟人抽到一个疆域去,拓跋睿所在的无极剑宗自然最好,大宇帝朝或者东疆也是好的。这样相互有个照应。
随着大家抽签结果出来,那弟子一个开始唱,华如歌认真听着自己关注的势力。
“东疆,去往东方。”
“大宇帝朝,去往北方。”
“无极剑宗,去往南方。”
这三个势力分别抽到了三个不同的地域,华如歌对此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她这样就有五分之三的几率碰到熟人了。
轮到郝寿拿着签去登记,一时间拓跋睿、君天下小貂等人也在密切的关注着,想知道能不能和华如歌分在一起。
“御虚宗,去往中州。”那弟子大声道。
一时间几人表情都有些失落,华如歌更是实力懵圈,中州是整片疆域的最中心,她虽然没和谁分在一起,但距离三人都近。
她也不知道是忧还是喜了。
其实分在哪里都差不多,所以各个宗门对此都没什么意见。
抽签之后,方圆便退到了问天丹宫宫主的身后,问天丹宫宫主接着说:“这次任务时间是三个月,请大家带好手环,三个月后回到此处,我们将按照宗门积分公平裁决。”
“是。”
众弟子起身,这时候又有问天丹宫的人送来玉质的手环,每个上面还刻着众弟子的名字。
“我们在手环中做了烙印,只要你们斩杀恶人,手环就会自动出现积分,还望大家奋勇杀敌为我疆域的安宁做出贡献。”那宫主又接着道。
众弟子收了手环之后,齐声应是。
“现在给大家短暂的部署时间,半个时辰之后前往传送阵离开。”问天丹宫的宫主说了这样一句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