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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说,樱烙虽然是一把魔刀,但也只是一把刀而已,能偷袭成功已是极限,根本不可能让他重伤。
  可是这人却大动肝火,急急撤退,甚至立即就闭关了。
  这让百里悠很是好奇,究竟樱烙伤了他哪里?
  还有,在和百里连城比邻而居的时候还敢大刺刺地闭关,丢下整个仪煞宫自生自灭;
  百里悠感慨,这人的心也真够大的。
  然后,顺理成章的,接下来的两个多月,百里连城和百里悠以“散步”为名,各种布置,成功地让仪煞宫“内乱”了。
  这对于他们两个专业腹黑来说,简直是没有难度的事情;
  根本连热身都算不上。
  若不是仪煞宫还有用,不到彻底灭亡的时候,他们俩还能做得更多。
  现在,他们俩该布置的都布置得差不多了,就只差收口袋了,这个宫主终于出现了。
  百里悠只能说:有点晚了呢。
  “百里悠,姐姐叫你。”
  那人尚未答话,莫婉婷从院子里跑出来,叫了百里悠一声,又转身跑了回去。
  不知为何,脸色居然有些晕红。
  百里悠眼眸忽闪,哈哈一笑,对着空中礼貌抱拳:“本王有事要做,失陪。”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抬步便走,神态从容,身形飘逸。
  用沐七夕的话来形容就是:满身骚包。
  徒留不知飘在何处的仪煞宫宫主暗自咬牙切齿:瞧这话说的,像是他很闲似的。
  百里悠才刚从这个屋子里出去,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又被叫了回来;
  不止他一个人,包括肖茗寒和七个葫芦娃,还有巴海等人,都被叫了回来。
  沐七夕坐在屋子中央的桌子旁:“今天闲得无聊,我忽然想到一个游戏,来来,大家一起玩。”
  “呵,传闻鸩王妃有勇有谋,巾帼不让须眉,却原来也只是个缩头乌龟而已。”
  众人尚未答话,就听那个飘忽的声音响起,语气里极度不屑。
  沐七夕笑了,一边招呼大家坐下,一边回话:“比起面都不敢露的某宫主来说,我自认够光明正大的了。”
  “还有,顺便强调一句,我现在不是鸩王妃了,请别再用那三个字称呼我。”
  “哈哈,本尊才刚出关,就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这不,立马就赶来恭贺了嘛。”
  那人忽地大笑,开心得连前一句骂他的话都不计较了。
  “另外,看在咱们将会是盟友的份上,本尊不介意帮你解惑。”
  “想知道百里连城为什么会忽然不要你了吗?”
  他的声音飘飘忽忽,捉摸不定,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也不知是从多远的地方传来的;
  不仅是沐七夕他们,就连整个营地也都能听到。
  营地里的队员们都提高了警惕,但也没有慌乱,各自继续做着各自的事;
  此时听到这一句,忍不住抬了抬头,有些想知道答案。
  沐七夕仿佛也明白大家的心思,顺着那人的话问:“为何?”
  “哈哈。”
  那人今天的心情看来是真的很好。
  刚才袭击了百里悠一下,但也只是跟他开开玩笑;
  这会儿又如此“亲切”地和沐七夕闲聊:“因为,他的血脉觉醒了啊,哈哈”
  司空畅张嘴想说话,被沐七夕及时制止,摇了摇头,示意他坐下,稍安勿躁。
  “想不到啊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是肖乙那老头的种,而且亲娘还是古族人,这可是违反天道的。”
  “难怪说肖乙那老头死了,本尊还一直不信,那老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不过现在,本尊信了,那老头肯定是被天道抹杀了吧,哈哈”
  “是吗?”
  沐七夕不置可否,高深莫测地勾起嘴角,忽然转移话题:“听说,你能知晓未来?”
  事实上,没有什么“听说”,只是她的个人猜测而已。
  那人心情正好,有问必答,但也不屑地嗤笑一声:“无知。”
  “何为未来?”
  “这两个字本身就是变数,谁能知晓?就算知晓了,又有何用?”
  他的态度虽然傲慢,但说的却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