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懂。”
简单的五个字,给人一种不要再多说的感觉。
气的常生歌这个宗主肝疼。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懂还说出那种话?”
庚遥皱了一下眉头,站起来:“宗主,你可以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件私事,没有必要把他扩大到一整个宗门的程度。”
“我心里有数。”
“这只是师父为徒弟讨个公道,就这么简单,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如果我真的给白云剑宗惹麻烦了,那么我不会拖累白云剑宗,到时候我自会脱离。”
嘶——
常生歌不由露出震惊的表情,被庚遥给震惊了。
“庚长老,你确定你是认真的?”
庚遥:“认真,很认真。”
“欺辱我徒弟,那么便是欺辱我,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将我徒弟辛苦修炼几十年的剑意给废了,难道我还不能找他麻烦不成?”
“如果为了顾及宗门的发展,而不出手,我觉得更是不可行,那样我们白云剑宗会被看轻的。”
“再说了,出手也只是我个人单方面的出手而已,宗主你不必多担心。”
常生歌也跟着站起来,看向大门的方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
“你说的,我又何尝不懂?”
“是的,我白云剑宗大弟子剑意被废,确实是一件大事,也必须要出手,不出手只会让人耻笑。”
“可是,我担心啊……”
“我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把这个丢掉的面子给捡回来,所以,我不想你去冒险。”
当一个大宗门的宗主,压力很大。
这在常生歌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至少,他做每一个决定,都不能任性,也不能冲动,要做多方考虑才行。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他们白云剑宗实力大不如前了。
如果是以前,有人敢这么对他们,他们二话不说,就派人冲上去了。
而现在,常生歌考虑的更多的则是后果。
宗门在发展的路上,如履薄冰,他不得不慎重。
庚遥作为一名长老,也很明白自己宗门的情况,所以他也并不责怪常生歌,也没有认为他胆小怕事。
“宗主,就这么说定了,如果到时候真的惹出了什么天大的麻烦,你就说我已经被判除出门,已经不是白云剑宗的人了。”
常生歌:“唉……你……”
如果白庄在这里,看到他师父为了他这么拼命,估计就更加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算了,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你毕竟是白庄的师父,你有权力这么做。”
庚遥给常生歌行了一礼:“谢宗主体谅。”
“其实我也不会把赵阳怎样的,顶多就是教训他一顿。”
“想必,应该是没事的。”
他觉得事情没有常生歌想的那么糟糕。
常生歌跟着点头,语气之中带着满满的叹息:“但愿如此吧。”
庚遥:“宗主,告辞。”
随着他的离开,常生歌再次叹了一口气,觉得宗门愈发的岌岌可危。
此事若是不处理好,他们白云剑宗的整体实力可能又将因此下滑。
那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惊雷武馆之内,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大庆三日。
随着赵阳带着白清扬几人回归,赵家一干人等的底气更是蹭蹭的往上涨,腰背都不自觉地挺的更加笔直。
周围那些参加祝贺的小势力的人见了,心中对惊雷武馆的敬畏也情不自禁地多了七分,眼中冒出丝丝惊惧,大话都不敢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