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已经走到陆晚晚的家门口了,才想起来自己一个男生直接去她家不太好,想来想去,还是回学校等她。
此刻的陆晚晚正在家里吃饭,池莉笑呵呵的给她夹菜。
“刚哥啊,我今天听说了一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池莉的表情有些闪躲,但是眼神却好像期待着梁启刚问她一样。
陆晚晚心觉不妙,她感觉,池莉似乎又要开始作妖了。
“想说就说!“梁启刚最近公司事务繁杂,没有心思跟池莉绕弯子。
“哎也不是什么大事。”池莉故意一副若无其事的口气,“就是今天和小丽她们聊天啊,突然聊到了晚晚的妈妈。”
池莉一提到陆晚晚的妈妈,梁启刚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吃饭就吃饭,提那个贱人干什么?”梁启刚还没有开口,梁老太太就摔筷子了,“提到这个贱人就倒胃口!不吃了!”
梁老太太生气了,梁启刚也怒眼呵斥池莉,“池莉!”
“哎呀不提了不提。”池莉有些抱歉的看着梁启刚和梁老太太,“我想着,晚晚从小没有见过她妈妈,她应该会想知道她妈妈的情况的。”
“真是对不起!”
“我不想知道!”陆晚晚也放下筷子,语气有些不开心。
“爸,奶奶,我吃饱了,先上楼了。”陆晚晚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不那么冲,随后转身上了楼。
“池莉,你看看!你看看!”梁老太太板着脸指责池莉,“陆晚晚她就是喂不饱的白眼狼!”
“你看你对她这么好,她呢?”
“上楼招呼都不跟你打一声!”
梁老太太本身就不喜欢陆晚晚,现在陆晚晚被她抓住了把柄,更是气得不行,越发的不喜欢陆晚晚了。
“哎呀妈,没事,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起这个事情的。”池莉十分抱歉的看着梁老太太,语气也十分的宽容。
“对,你就不该提这个!”梁启刚语气也有些不好,“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提她干什么啊?”
池莉见梁启刚确实有点儿不高兴,赶紧解释,“我就是今天听小丽她们突然说起了,说她现在嫁得还挺好的,所以我就想着跟晚晚说一声。”
“我心里想着,她虽然抛弃了晚晚,但是晚晚毕竟是她的女儿,难免心里有得时候会惦记嘛。”
池莉原本只是想要膈应一下陆晚晚和梁老太太,却没有想到大家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
说起来,还是池莉自己心里过不去。
自己当年想尽办法才把她逼走,自己嫁给了梁启刚,原本以为她会很落魄,却没有想到她竟然生了个孩子还能嫁入真正的豪门。
“她嫁给谁了?”梁启刚沉着脸,听到陆晓雅重新嫁人了,他心里有种被人戴了绿帽子得感觉。
“楚家,现在是楚家夫人。”
“哦!”梁启刚哼了一声,放下自己得筷子进了书房。
“妈?楚家?很好吗?”梁洛珍坐在池莉的旁边有些好奇的看着池莉,“是很有钱吗?”
“这个贱人,命倒是不赖!”池莉还没有回答梁洛珍的话,梁老太太就接了话。
“那她想必也生了孩子了?”
梁老太太语气坚定,仿佛陆晓雅就是因为能生孩子才能嫁入楚家的。
“嗯。”池莉点头,若无其事的回答,“生了个儿子,比晚晚小一岁。”
“哼!”梁老太太和梁启刚一模一样,哼了一声就拄着自己的拐杖回了自己的房间。
梁洛珍则好奇的看着池莉,“奶奶为什么这么生气?”
池莉的脸色也不太好,“你奶奶那个人,典型的重男轻女你不知道啊?”
“不过,这样也好。”池莉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笑呵呵的看着梁洛珍,“我们对陆晚晚这么好,这个家里,也该有人和她作作对了!”
“奶奶?”梁洛珍惊喜的看着池莉,瞬间恍然大悟,“对哈,奶奶和陆晚晚作对,我们护着陆晚晚,又能讨爸爸欢心,还能欺负陆晚晚,真是太好了!”
池莉点头,得意的笑了。
……
“晚晚,你终于来了,我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陆晚晚下午一到学校,就被陆从流抓着抱怨,“你怎么来这么晚啊?”
“我中午一直都是这个时候来啊!”陆晚晚皱着眉头看着陆从流,“你等我干什么?”
“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陆晚晚紧张的看着陆从流,稍稍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这会儿黎婉瑜还没有来学校,他们也不必出教室门,陆从流就直接跟陆晚晚说中午的发现。
“晚晚,跟踪了这么多天,我终于发现了大事!”陆从流有些兴奋的搓手,“老白果然有问题!”
“你发现什么了?”
“今天中午跟着老白,他竟然去了商业写字楼。”陆从流也把声音压得极低,只有陆晚晚能听得见的分贝,“他去找人!”
“虽然不知道他去找谁,但是可以肯定,他和商界的人有来往。”
陆晚晚还以为陆从流发现了什么大事情呢,结果就这么点儿信息。
她看着陆从流十分不以为然的说,“去商业的写字楼很正常啊!”
“没事去办个业务什么的。”陆晚晚耸了耸肩,“毕竟,那个商业写字楼上面又不只是企业之类的。”
“我感觉,这证明不了什么。”
“也许,真的是我们多想了。”
陆晚晚这么说,陆从流却不认同,“晚晚,你要是去办业务,你会都已经走到家门口了又转去办业务吗?”
“还有,我们十二点钟才放学,那办什么业务的公司也都下班了!”
“老白那个时候去,明显就是有人在等他!”
陆从流冲着陆晚晚勾了勾手指,陆晚晚半信半疑的往前凑了凑。
“而且,老白是在遇到了野豹之后,才转身去的商业写字楼!”
“又是野豹?”陆晚晚惊讶的看着陆从流,“那你说,老白会不会就是去找白伟啊?”
“说不准,有这个可能吧。”陆从流点头,随后又摇头,“但是也不一定。”
“野豹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忠心耿耿的人。”
“他就是见钱眼开,谁给他钱他就替谁办事。”
“也许他只是拿了人家的钱替人家递个信而已。”
本来陆晚晚还以为这件事情挺好参透的,结果听陆从流这么说,又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