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的学术交流天团组建的特别快。
但有一个人却比学术交流天团来的更快。
那是和楚天歌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古香菱。
连夜从盛京赶来的古香菱压根没见到楚天歌，一大清早守在实验门口，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逮到出门的楚天歌。
“楚少尉，这就是你对待长官的态度么？”
见古香菱一副提前进入更年期的模样，楚天歌没心没肺的笑道：“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是少尉了，这国家是不是忘了给我发薪水？”
楚天歌的少尉军衔虽然挂在战略科学部队名下，却是一个有着独立行动权，只对秦奉海负责的特务少尉，根本不用鸟其他军衔比自己高的人。
若非如此，楚天歌才不会接受这个芝麻大小的少尉军衔，平白受人节制呢。
若是心情好时，楚天歌也不介意尊重一下军衔制度，但这一脸理所当然的古香菱，肯定是不在这个优待行列的。
古香菱胸口肉眼可见的起伏了一下，却没有再口出狂言。
军衔压不住人，古香菱也就没有了发作的理由，谁让楚天歌不归自己管呢。
“就算你是特务少尉，也应该对上官表示起码的尊重。”古香菱话锋一转，“本少校受命前来视察新型量子计算机，楚少尉前面带路吧。”
古香菱还算懂事，没有靠着自家背景不俗刻意篡改命令，叫楚天歌交出量子计算机，仅仅只是把命令中的学习改成了视察，企图提高自己在这次学习活动中的地位。
连随时可以发展到牵手拥抱程度的夏天姐妹，楚天歌都能玩成放置play，更不用说古香菱这个蠢女人了。
直接无视了古香菱，和楚唯从她身边走过，“以前你在军队的时候也是这么蠢的么？”
“军队里实力为尊，古少校的有骄傲的资格。”楚唯低垂着眼睑仿佛无视了古香菱的样子，张口却在替古香菱说话。
古香菱负责的是网络安全，能当上少校，除了有家庭背景的帮助，个人实力也是过硬的。
如果实力不能服众，古香菱也坐不稳这个少校，更不用说成为这次学习团成员中的一员了。
“比阿历克斯如何？”
楚天歌这就是故意抬杠了，全苍蓝星都找不到一个比阿历克斯更厉害的网络安全专家了，除了楚天歌。
就算是楚天歌，面对以量子计算机作为大脑的阿历克斯，想要攻破它的防线也需要漫长的时间。
毕竟阿历克斯不是不懂变通的弱人工智能，只要找到规律就能无视其强大的运算速度攻破它竖立的防线。
楚唯算是多少知道一点阿历克斯的厉害的，至少阿历克斯黑国家卫星的时候，国家情报安全系统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种情况是苍蓝星上任何一个国家都做不到的。
见楚天歌连阿历克斯都抬出来了，楚唯也就老实闭嘴了。
总归楚天歌才是老板，楚唯不可能真向着古香菱的。
完全被无视了的古香菱气不过，转头就跟了上去。
好歹也是国家派来的学习代表，你楚天歌还能赶我走不成。
爱跟就跟着，反正实验室没有楚天歌的同意谁也进不去，其他地方，楚天歌也不怕人跟着。
楚唯不说话，楚天歌却没有闭上嘴巴，“上回叫你提供自己的三围，咋到现在还没动静？”
“流氓！”
楚唯还没咋的呢，古香菱就先小声骂了起来。
同时心中也为楚唯不值。
楚唯是秦奉海安排给楚天歌的女人，这一点古香菱是知道的，炎黄很多豪门针对高级人才都有这样类似的传统。
而楚天歌这家伙，一看就不是一个良人，从楚天歌说话的语气就听的出来，对楚唯根本没有感情，活像是把人当成了玩物。
“我可以自己操作那台加工舱。”楚唯冷着脸说道。
三围这种秘密的事情，是可以随便告诉男人的么？
哪怕理论上楚唯的初恋以及这辈子唯一的男人都只可能是楚天歌。
“这就会了？”楚天歌语气充满了不信任，“老九看了那么多遍也没学会。”
“我不一样。”楚唯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就连语气也毫无起伏。
特种兵精英中的精英，快速记忆也是一项必备的能力，否则很多潜入工作都会受到影响。
只是回忆一下楚天歌的操作过程，对楚唯来说并不难。
而且楚唯真正有底气这么做，实际上还是因为阿历克斯的存在。
作为一个聪明的人工智能，自然要明白楚唯的身份和自家老板的态度。
明知道楚天歌要给楚唯制造防弹衣，那么提供一些权限范围内的帮助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以楚天歌的智商，自然是楚唯一开口就想明白了关键，也不会孩子气的让阿历克斯不要给楚唯提供帮助。
“掩耳盗铃，你找阿历克斯和把三围直接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以阿历克斯的历史表现来说，别说三围了，有机会它甚至能把楚唯身上每一个细节都告诉楚天歌。
当然，这完全是处于对楚天歌安全的考虑，警防有人冒充楚唯接近楚天歌。
不存在任何搞颜色的因素。
楚唯又不说话了，因为和楚天歌说话，经常能把人气个半死。
要不是楚天歌长的实在是帅，而且才华横溢，关键时刻还能细节拉满。
就凭楚天歌平时的表现，就算是钱再多，夏天姐妹也不可能倾心与他。
说是倾心可能有点过了，但好感度必然已经是超出了朋友极限，进入暗恋与明恋之间了。
话题终结，古香菱就找到了提问的机会，“阿历克斯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你公司还有这么一号人？”
古香菱自问对柠檬互娱的成员也算了如指掌了，毕竟信息安全包括的范围很大。
像是柠檬互娱这种重点观察对象，自然也在国家信息安全保护范围之内。
任何企图对柠檬互娱进行信息攻击的行为，都需要先通过国家全新升级的灵盾防火墙，然后才能面对由阿历克斯作为最终boss的数据要塞。
而阿历克斯的存在，在国家上层之中也属于机密，古香菱地位又低，自然是不会知道的。
在古香菱的概念中，楚天歌最优秀的作品就是柠柠和檬檬这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工智能了。
就算是亚历山大这个伪装成智障的人工智能都不放在古香菱的眼中。
“阿历克斯是sss级机密，不是你一个小小少校可以打听的。”楚天歌满嘴胡说的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