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聊胜于无嘛。”
抱着这样的念头,三眼怪却是朝着南之地,荒古森林深处的方向缓缓而去。
而就在他刚离开的时候——
在那山巅之上,刚才消失不见九头狮子和那中年男子的身影,却是再次浮现而起。
“他当真莫非对这个计划,还真敢豁出性命不成?”
一边说着。
九头狮子话语里却是浓浓的质疑,仿佛一丁点也都不信。
“管他如何,现如今管好我们自己就不错了,而且话又说回来,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你完全不必忌讳其他,更何况在我看来,这三眼怪虽然胆大心细,但终究还是并非鲁莽之辈。”
眼珠子就是微微一转。
“你这么说,看来确实不用担心其他了。”
话说到最后。
整个人也是在那儿,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
“你这人,就和那三眼怪一般无二,什么话都是说一半藏一半,卖关子,仿佛生怕别人知道你的什么心事似的。”
说着说的。
就是在那儿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起来。
“完全就不像俺老狮子,现如今就算是到达了神通性的境界,而且实力比你们还要强那么一小点,做事做人都是完全没有半分的犹豫,半分的迟疑,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就得了吗?管那么多闲心思干嘛呀?”
“倒真是心累不啊。”
头生金角的中年男人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摇头。
毕竟个人的情况不同,性格不同,所走的道路也就自然而然不同,倒是也并没有什么高低,没有什么偏颇,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希望他,能够有着自己的心思吧,不然的话,我等荒古森林从小到大这么多年都是一起,我可不想在这边境况之,下看到他就这样烟消灰飞烟灭,实在是做事有点可惜啊。”
“谁说不是啊,不过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选择,我们就是想拦你都拦不住。”
九头狮子是微微耸了耸肩,随即也是在那里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人都是有情感的。
凶兽一族,也释然,差不到那里去。
......
烈火城。
上官飞燕一行人先到此处,毕竟无论是修为实力还是深通法术位居于中州的上官家族,却不知道笔要比整个火灵门高出多少。
在此处。
半空之上,道道寒光划过。
一道道通天彻底的气势,在一瞬间便是将整个烈火城给覆盖了起来,就连那城内的楚天涯一动的老兄弟,还有那众多世家大族,也都是面色大变,仿佛完全不敢置信一般。
毕竟这种气势,完全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之外。
城主府。
楚天涯方才还在大厅内,在那儿不断的修身养性。
在那儿想着。
“如今这般情况,却是投奔到了火灵门门主,背靠大树好乘凉,以后倒是再也不用劳碌命了。”
可这念头刚落没多久,便是察觉到他的烈火半空上,方那数个先天之境的气势缓缓而来,主要是叫他自己吓了一大跳。
而这种情况——
这样的一幕,在同一时间却是并非在城主府这一块上演的。
同样,也在几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唯独,欧阳家并非如此。
看着手中的青铜玉盘,不断的凝聚而成,此刻作为欧阳家的家主欧阳霸天,却是轻轻一笑。
“上官家的人来了,我等还不快去迎接。”
而在他的身后——
那一众客卿长老,还有长子欧阳峰,个个都是这般模样。
毕竟在他们的讲述之下,依然是知道了中州上官家的实力,究竟是有多么强大,就好比他们的家主欧阳霸天,再怎么强大。
上官家不过也就是年轻一倍的境地罢了,也是算不得什么。
而此番,似乎一切都将是要成为事实。
同样的上官飞燕,由于拥有着令牌的指引,很快便是来到了整个欧阳家的门前。
身影缓缓而下,几乎前前后后,不到半个呼吸的功夫。
双方已然会面。
一见面,欧阳霸天倚老卖老了起来。
“想来,这位就是如今上官家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三小姐,上官飞燕了吧,想来那时你的满月酒还都喝过呢。”
“可惜啊,欧阳家如今没落,至今却是要靠你上官家多多提携提携了。”
一听这话,若是老友重逢,那自然是算不的什么。
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可现如今的欧阳家是什么地位?上官家又是什么地位。
明明是主仆,却是被眼前的欧阳霸天,说成了如朋友一般的地位,甚至言语之间没有丝毫的自知之明。
因此在这一,刻上官家的一众子弟,原本还有些想要劝说的,却是二话不说面色一变,在那儿闭口不言的起来。
毕竟在场众人之内,可有不少人都说过欧阳家的贿赂,但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这刚一见面,便留下了这般不好的印象。
在欧阳家,却是必死无疑呀。
一时之间,上官家的这么多子弟,却都是在那里长吁短叹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
同样的欧阳霸天作为老狐狸,一下子便察觉到了什么。
眉头深深的皱起,一个眼神朝着面前上官飞燕的方向看去,不知为何心血来潮,却是有那几番不好的征兆,不好的预感。
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今时今日啊,诸位来到欧阳家想来应该是收到了求援令牌才对啊,老一辈子定下来的规矩,每三年我欧阳家便是拥有一次上官家的机会,莫非如今却是打算不认账了吗?”
这话刚一开口,就瞬间别再次给欧阳家按了死刑。
有些话无论如何就算是事实,但是表面上你绝对不能够说出来的。
眼前的欧阳霸天,不仅说出来,居然还敢面露不善之色,在整个上官家看来这就是必死无疑的原因,没有之一。
因此,他这一番话刚刚落地。
他上官家年轻弟子其中一人,便是一步,站出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莫非你一个时代的欧阳家,还敢威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