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常长老却根本就阻止不了张小龙想要做什么。
就像是现在一样，他想做什么都仅仅是凭自己的心意罢了。
张小龙径直来到牛长老的院中，外面有些萧条，看上去格外的不景气。
他知道牛长老的地位并不是很高，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地方，没有实力就是这样子的。
而且火灵门根本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弟子是分配的，但并不是平均分配，而是长老协商决定的。
但是牛长老又没有人脉，实力又不是很好，所以被分配到的弟子，大多数都是没有什么基础，或者是天赋比较差的。
即便是能够进入火灵门，也是将将巴巴罢了。
而常长老则是不同，他太过刚正不阿，所以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只不过他的弟子多少是有些基础在的，虽然天赋不是很好。但是也是可以教出来的。
就算是如此，常长老的实力仍然是排在第二位，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厉害。这也是为什么张小龙如此尊敬他的原因之一。
张小龙踏入牛长老的殿中，没想到这大殿之中比院子里面更加冷清，并没有什么侍从。只有两三个弟子在一旁侍奉着。
见到张小龙进来，牛长老慌忙的站起身从书案前走出来，对着张小龙鞠了一躬，有些慌乱的道：“副门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失敬失敬。”
张小龙看着这个场景觉得着实有些心酸，甩了甩手并没有在乎牛长老所说的事情。
牛长老也不敢怠慢，连忙让自己的弟子给张小龙递来热茶。
茶并不是什么好茶，甚至细细的拼还能够拼出来些许的霉味。这也太过惨淡了。
见到张小龙不算是好的面色。
牛长老擦了擦自己头上莫须有的冷汗，无可奈何的道：“副门主你不知道，我们这个地方几乎都是被火灵门遗弃得了。“
”您也明白，我这里的弟子都不是什么修仙的料子，所以我也是实在无能为力，这个殿里面，平素连其他长老都不愿意进来，也就是你了。”
张小龙点点头，并没有嫌弃这个大殿的意思，只是在想这里面的人情世故还真是要多照顾一些。
他们就是拜高踩低，知道你过不好了，都作鸟兽散。甚至还不如鸟兽，鸟兽最起码还知道回来看看，他们可不一样，就是一群吸血鬼。
张小龙忍不住有些感慨，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自己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牛长老你也没有必要这么紧张，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阿年而来的，我也不跟你卖关子了，我想将阿年接回去，你看看如何？”
张小龙说着将茶盏放在了桌子上面，目光灼灼的盯着牛长老，似乎他说个什么不对来救不算完。
牛长老擦了擦自己的冷汗，忍不住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道：“副门主，并不是我不想要将阿年给你，只是我现在实在是交不出去。”
“你也知道我这小庙，阿年姑娘风头正盛，我怎么可能能留住她在我的殿里面，所以，她刚一到我的殿中就会经常被其他长老的人叫过去帮忙，至于是什么忙我就不清楚了。”
牛长老十分无可奈何。
张小龙点点头，他知道牛长老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有这个能力骗自己，当然也没有这个必要。如果说是袒护其他长老的话，也完全不可能。
他真的能够讨好其他长老的话，也不至于殿里面如此的萧条了。
“好，我知道了，只不过你应该知道现在阿年在什么地方吧？”
张小龙语气中有些许的不满，但是他并没有责怪牛长老。
谁知道牛长老竟然摇了摇头，这下可真是把张小龙惊到了。
合着原来在这个火灵门中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弟子，竟然能够如此受人排挤。就连自己殿中的人去了什么地方，被谁叫走了，都没有人知道。
牛长老看着张小龙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也忍不住怯生生的解释了一句，“我是真的不知道，副门主，你也已经看到了我这里的现状，你也应该明白，他们想要做什么，我也是挡不住的，我想要拦，但是我没有这个能力。”
张小龙道，“我并不是在责怪你。”
他当然也明白牛长老的无奈，众人皆说阿年是被赶出的张小龙殿中。
而且还被分配到了最没有实力的牛长老殿里面，那就意味着阿年就是一个弃子。
作为弃子，除了那些想要拿她撒气的人，又怎么会顾及到她本身呢？
更何况，牛长老还是这种没人没权没势的地位，更是没有办法顾及到阿年了。
或许阿年到了他的殿里面，他还觉得是灾祸呢。
正当张小龙陷入沉思的时候，那个弟子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纵然是牛长老百般对他使眼色。
“副门主，我直接跟你说了吧，其实阿年过的并不好，而且她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一身伤，因为阿年是我们殿里面的，所以他们想要欺负就欺负了。“
”根本就不会在意我们长老的感受。我这次可以告诉你阿年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是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说着，弟子猛地就跪在了张小龙的面前。
张小龙回过神来，用仙力将他拖了起来，点点头，“你说。有什么事情都由我来承担。”
“我想让你帮助一下我们长老，我们长老收的徒弟全都是我们这种一没天赋，二没人脉，三没实力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拖后腿，他也不会一直都是火灵门最差的长老，我希望今年招新的时候，你可以为我们说两句话。”
张小龙点了点头，不过是这点要求，而且他也本来就是这么想的，毕竟他们有的人确实是欺负人欺负的太过了。特别是那个张长老。
或许他有些本事，但是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资源比较好，收到的弟子的能力比较强。
“我知道，我今年一定会改正这个制度的，但是我现在要知道阿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