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a—way,thisa—way(上帝啊,我不能就这个样子回家)
thisa—way,thisa—way(上帝啊,我不能就这个样子回家)
lordican`tgoa—homethisaway(上帝啊,我不能就这个样子回家)
……”
如果说上一首摇滚曲,徐东来跟李安修两人将现场气氛引爆,那么慕臻跟薛照吹得这首《fivehundredmiles》把现场的军人们的思乡之情给勾了出来。
大部分人都是含着盈盈水光,听完这首曲子的。
一曲毕。
掌声雷动。
少年薛照,坐在台上,手里握着他那把布鲁斯口琴,哭得泣不成声。
慕臻把少年搂在怀里,对着观众歉意地笑,“抱歉了啊,各位,崽子想家了。”
小士兵头一年离家啊?
噢,不是第一年,都第三年啦?
哎,年纪小小就参军,难怪会想家。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嘛。
领导没有开口要求少年下台,主持人眼里闪着泪花,自然没有催促的意思。
那天,西南狼队员们全上去了。
干嘛?
陪着小昭一起哭啊。
不然脸皮薄的崽子想起就他一个人在年会上哭得跟傻逼似的,回头还不得天天躲着他们?
那天,出了那位从来都散漫、浪荡,以及上台就跟打坐,随时都能得道成仙似的慕队跟陆副队,西南其他狼队员们全陪着薛照一个哭了。
这漂亮的小家伙无声地哭,画面还挺赏心悦目,徐东来那块头都要一米九的家伙上去也壕着嗓子哭是几个意思?
于是,领导赶紧给主持人使眼色。
总算,把舞台给腾出来,下一个节目得以继续进行。
“都哭够了吗?没哭够咱们继续啊。”
慕臻跟陆晏清两人,一人领着几只红兔子,把人给领下台,直接就出了宴会大厅。
剩下得节目?
不看了,表演的再好,还能比他们更出彩?
不可能的事情。
宴会大厅打着暖气,人头攒动,穿一件都浑身冒汗。
出了大厅,一个个连着“阿秋”“阿秋”地打着喷嚏,谁也顾不上哭了。
跟寒风中的寒号鸟似的,一个个哆嗦成一团,手挽着手,回基地。
路上恰好遇上洗手间里挂彩的那几个。
也是被揍怕了。
一看见慕臻就双膝发颤,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来。
慕臻拍了拍薛照的脑袋,让他上去,一人给狠踹一脚,别往致命地儿去踢,免得落人把柄,不用怕会挨处分,他手头上有这些的把柄呢,就是把他们揍残了,他们也绝不敢往外吐出半个字。
开春了。
少年还是冷冰冰难以亲近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却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
“队长,我真舍不得这里,舍不得你们,舍不得大家。如果,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当你的狙击手。”
“呸!童年无忌!什么下辈子,小昭宝贝儿,你永远都是本队长的狙击手。你老家在咏泉是吧?等着啊。等过年,我就带着弟兄们上你老家去。到时候记得请我们去泡你们镇上最有名的一个泡温池。”
“好!队长一言为定!”
“骗你我是小狗。汪~”
“队长……”
“哈哈哈!放心吧!君子一言!你把钱攒够了就行,可别到时候因为招待我们几个给破产了。”
“不会,我有足够的钱。”
“哟。我们的小昭是座小金库呢?”
……
“报告队长!目标已击毙。”
仿佛间,耳边响起青年冷静、沉稳的声音。
狠狠地将眼底的猩红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