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赶紧捏着金贵的0000至尊卡塞进胸衣里,挺挺胸,挑衅地看着南世枭。
仿佛在说:你有种就抢啊!
南世枭:“……”无赖!!!
一双手尴尬地垂下来,转头冲慕司御求安慰:“三哥,你老婆欺负我,你管不管?”
“管。”
嘿嘿嘿,南世枭挑衅地冲时浅抬抬眉:你看你看,我三哥还是宠我的!你给我等着!
下秒,慕司御又补充了句:“等你离开,我关上门再管。”
南世枭:“……”
管老婆还要关上门?你这是管老婆?还是疼老婆?
哼!
一个两个都不是好人!
有慕影帝撑腰,时浅双手抱胸,特别嚣张地笑道:“南少,你事情说完了,是不是该走了?大晚上的打扰人家睡觉可是罪大恶极的哟!”
“你你你……拿了我的卡,你还撵我走……”
南世枭伤心欲绝地扒着门,内心苍凉。
可慕司御不管这些,强势地连门带人拍上,反锁,勾着时浅的肩膀自然而然走到他们的大床。
时浅还在想尊爵八大老板的事儿,没意识到他的行为太过顺理成章,稳坐在床上,扭头看着他,好奇发问:“慕影帝,尊爵的八大老板除了你和南二货,还有谁?”
她直呼南世枭“二货”,慕司御有些小开心。
勾勾唇,问:“这么想知道?”
“嗯嗯嗯!”
时浅点点头,超想知道!这可是世界之谜啊!
慕司御有些为难的样子,“这是个很大的秘密,关系到很多人,只有自己人才有权利知道。”
时浅被一张卡震到小心心乱跳,现在根本没啥思考能力,就着他的话反问:“什么样的才能叫自己人?”
“保证会一辈子会对我忠诚的老婆。”
“……”
时浅尬笑一声,“我觉得还是算了吧,都说好奇心会害死猫,这么大的秘密,我肯定消化不了。”
她打了声哈欠,“我明天还有工作,我先去睡咯。”
慕司御看着她垫着小碎步爬上她的小床,蹬掉鞋子钻进去,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大大地打了声哈欠,闭上眼睛。
慕司御无奈摇头,这家伙一到关键时候就遁走。
他叹息一声,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她主动爬床呢?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等时浅睡着再按照惯例把她抱上床,脑袋刚挨到枕头,就听到她唤了声,“慕影帝?”
“嗯?”
“我还有个特别小特别小的小问题。”重复了三个“小”字,足以可见她的求知欲。
“嗯。”
“你这么厉害,在我心里就是万能的,可打赌怎么会输给南二货呢?”
“……”
之后,时浅就等了很久很久,她以为今晚都等不到答案的时候,听到慕司御淡淡地说了句:“你过来,我告诉你。”
有希望啊!
真相就在眼前,时浅豁出去了,从小床跑到大床上。
他睡在大床中央,床又是kingsize,她只有爬上去才能凑到他身边,刚靠过去,身体就被他的大长胳膊和大长腿圈住,她刚要反抗,就听到他的唇凑过来,低低地说道:“我们七个都没勇气穿女装跳广场舞。”
“噗——哈哈哈哈哈哈——”
时浅差点笑岔气,“大兄弟,你们八个的打赌方式简直不要太奇葩啊!这么说,只有南二货穿上女装去跳广场舞了?”
她笑的好狂放,张着嘴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慕司御掀开被子将她塞在被子里,和他面对面,身贴身。
时浅的笑声渐渐止住,目前的姿势,让她实在有点……尴尬!
她抽抽胳膊,想推开他。
“你爬我的床,非礼我,亲我,我睡回来才公平。”说完,见时浅小脸爆红,一脸便秘,他轻叹:“放心,我没你那么粗暴,不会吻你一身吻痕。”
时浅:“……”
你才粗暴!你全家都粗暴!
气氛,就这么尴尬住。
虽然之前都是每天早晨醒来面对他,但这是第一次睡之前面对他,满身的细胞都紧绷着等待着,仿佛都在说:时浅,你今晚要和慕影帝睡了!
她催眠自己好一会儿也睡不着,只能扯开话题问:“南二货跳广场舞,你拍照片了吗?”毕竟是那么精彩的一幕!
慕司御:“我们是朋友,朋友怎么可能会拍照。”
“……”
时浅有点小失望。
有照片多好啊,还能威胁南二货以后不许吓唬她。
慕司御:“我们只拍视频。”
时浅:!!!
慕影帝,你这个朋友果然是棒棒哒!
她有点小雀跃:“能不能把视频分享下?”
“等我把你非礼我的利息收回来。”
“……”
没爱了!哼!
抱着塞进胸衣里的0000至尊卡,陷入美梦。
翌日,时浅起的特别早,看着身边有人睡过的痕迹,她面无表情地掀被子掀裙子,确定小裤裤还在,腰腿屁屁都没异样感,便淡定地洗漱换衣服下楼!
呲!
门外一阵马达声响起。
“慕影帝这么早就出门了?”她看看时间,“才早晨六点,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刚结束晨跑,难道是南二货?”
她伸伸懒腰,随手抓了件慕司御挂在玄关处的外套,推门出去。
初冬来了,天气一天天变冷,一股凉风刮来,微微刺骨。
“这种天气,慕影帝还每天晨跑,真有毅力。”时浅缩缩鼻子,把下巴塞进立起来的领口中,走到大门口。
门外停着一辆骚粉色的小跑车,特别娘,如果再缩小点,都能做女娃娃的玩具碰碰车了。
到底得长成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开这种骚骚的车?
“这是哪个女人的骚跑车?”
她正要深处脖子往里面探探开车的人,哒哒哒的脚步声从远处而来,她收回看向车里的视线,转头望向慕司御。
他跑过来,在她身边停下。
时浅指指小骚车,“慕影帝,是不是你的红颜知己来找你了?”
正要开口的慕司御:“……”
见他绷着脸不说话,时浅脑袋瓜子一转,一边凑近他,一边眼睛余光往车里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