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松后,时浅回到家里就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得死死的,连吃晚饭都叫不醒的那种!
夏米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给自己的直男老大上上课!
“时小姐今天早晨在猫房被小绿追的上气不接下气,这种身体素质能坚持跑八十公里,简直就是清空她血槽的神操作……”
“老大,好歹是约会,你就不能请时小姐去看看电影吃吃饭,搞点浪漫?”
“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拉她去跑马拉松……”
“你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
慕司御的目光聚焦在沙发上睡熟的女孩,蹙蹙眉,无论夏米说什么,他都坚决不承认自己的约会失败。
爱情马拉松代表的是他的心意!
他的人生没有滑铁卢!
夏米:“……”
老大那一脸不知悔改的模样,肯定是没把她说的话听进去……
“老大,我说……”
“去拿条湿毛巾。”
“哦。”
夏米揉揉眉心。
作为老大最忠实的属下,不仅要操心老大的事业,还要操心他的感情生活,心好累……
好想找个肌肉男嘿嘿嘿!
她边腹诽,边幻想,边拿着一块湿毛巾出来,蹲下,要帮时浅擦脸。
慕司御接过,吩咐她:“睡之前做好宵夜放保温箱。”
“好嘞。”
夏米离开前,见直男老大蹲在沙发旁,耐心地帮时浅擦脸擦脖子擦手。
“看来老大还是有救的!”
千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好感动!
她激动的心情,完全就是看着自家儿子要出嫁,偷偷摸摸地拍了张照片,出门就选择群发。
南世枭收到照片的时候,整个人不淡定了,分分钟杀来十里帝宫求证真相!
“你发的照片是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他激动的额头冒青筋,重要的问题问三遍。
夏米很少见他这么激动,纳闷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了,不然你以为老大在作秀?”
“我不相信!”
南世枭暴躁地在原地打转,嗷嗷嗷叫唤:“三哥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这不像他的作风!他不是一心一意念着三年前砸他头的小可爱吗?他怎么能失约!”
“打住!”
夏米喊停,超级表示他:“南少,你仔细数数你和多少个妹纸睡过了?还不许老大另有所爱?”
南世枭:“我们俩不一样!”
夏米“切”了声:“哪儿不一样,不都是男人,有一样的零件吗?如果非要说哪儿不一样,难道是你短他长?”
“……”
南世枭扶额,“喂,夏米,你好歹是个女人,能不能说话含蓄点?再说了,谁说我短的?要不要我现在脱了,你拿个尺子量量长度?”
“别别别,南大少爷,我对你这种身材的男人不感兴趣。”
夏米一副你会污染了我眼睛的模样,气的南世枭当场就要给她**光以观其长度!
他哼道:“我的身材一级棒,完全不懂你的重口味,你到底喜欢肌肉男什么?”
“肌肉性感啊!”
夏米一想到大块头肌肉男,就春心萌动,“他们孔武有力,看着就很有力量。嗷,还有手指抚摸在肌肉上硬邦邦、凹凸不平的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
“……硬邦邦?凹凸不平的感觉?那你可以找个山每天摸。”
“那不一样,山没温度,肌肉男有温度。”
“你可以选一座火山。”
“……”
夏米竟无言于对。
她不甘示弱地翻了个白眼:“反正我就觉得我们家老大和时小姐挺配的!”
“老大虽然的确和三年前的女孩睡过,但整整找她三年都没半点音信,我觉得老大够意思了,总不能一直找不到就当一辈子光棍吧?”
南世枭蹙眉:“可他的头疼症……”
“哎呀,忘记也是一种治愈!”
“……”
这次轮到南世枭哑口无言。
的确,二哥也是这么说的,可是……
时浅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心追的女人,还没机会摸摸小手呢,就这么飞走了?
心里有点小不甘心。
可对方是他三哥,他又不能像对付其他情敌似的带着小弟把丫揍成猪头。
南世枭有些挫败。
夏米赢了,像一只战胜的大公鸡,笑嘻嘻地问南世枭:“南少,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还是决定亲眼见证一下。”
他径直往二楼走。
夏米眼疾手快地拦下他:“喂喂,人家两口子恩恩爱爱,你就别去打扰了。”
“可我不甘心啊!”南世枭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二楼的方向,超级郁闷:“我问过三哥两次,他都说不喜欢小浅浅,现在突然对她这么亲密,我表示无法接受。”
夏米噗嗤笑了:“他们是夫妻,亲密亲密,干嘛还要你接受?”
“……”
这就是南世枭郁闷的地方啊!
他失败就失败在这儿了啊!
唉!
他感觉自己失恋了,唯有酒精能疗伤。
他反手拉着夏米去慕司御的酒窖喝酒,他要把三哥的名贵红酒喝光光,才能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明天酒醒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
时浅这一晚睡得特别沉,一直睡到第二天凌晨五点,肚子咕噜噜唱起空城计,才将她折腾醒。
她打了声哈欠,睁开眼。
下秒——
“啊啊啊啊!!!!”
她直接从床上弹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睡在她身边的男人。
她,她昨晚,居然和慕司御抱着睡的?
天啊啊啊啊要死了!
慕司御昨天跑了七十公里,又背着她走完最后十公里,即便是常年高强度锻炼的身体也有点吃不消,再加上抱着她睡觉就不再做噩梦,更不会从剧烈的头疼中醒来,一觉安安稳稳地睡到现在。
被她冷不丁一吼,整个人都清醒了。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爆红小脸,他的耳根也不禁微微泛红。
抱着她睡觉的感觉实在太舒服,居然忘了早起把她抱回沙发上,现在被她现场抓包……
瞬间,他调整好情绪,黑着脸说道:“昨晚你梦游,哼哼吱吱闹着不要睡沙发,非要死乞白赖挤到我床上,我凶了你好多次都没用。”
“啊?”
时浅被训斥的有点懵逼,她指指自己的小鼻子,不可思议道:“你确定是我在梦游?可我以前从没发现我有梦游的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