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子睿看了一眼自家弟弟,“妈咪你放心吧!我们不会和爹地生气的,刚才确实是我们不对,不应该没敲门就进来了,我们下次不会了。”
“对不起妈咪,这事不怪哥哥,是我做梦,梦到你被坏人欺负,吓坏了,一时着急才拉着哥哥赶紧过来了,妈咪我们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欧阳子殊也跟着道歉,只不过为了留在这个卧室,还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云晚晚一听,心里哪里还记得刚才的事,直接把孩子手里的枕头放到床上。
“好,今晚你们和爹地妈咪一起睡。”
她说完就准备抱欧阳子殊上床,却被欧阳子睿拉着欧阳子殊后退一步避开了。
云晚晚一愣,“怎么了?”
“妈咪,我和弟弟自己上去就行了,你身上有伤,别累着了。”
云晚晚一听这话,心里更加感动,两个孩子太懂事了,做妈咪的深感欣慰。
唉,两小萝卜头有啥坏心思呢?无非就是心疼他们的妈咪而已。
卧室里其乐融融,浴室里面却是弥漫着各种火气。
欧阳文修进去之后就直接站到花洒底下,直接打开冷水淋在身上。
身体里面的火无处可发,结果两个臭小子还坏他的好事,弄得他心里也一团火。
若不是自己的种,两个小崽子出现在卧室的时候就会被他毫不犹豫的扔出去喂狗。
这两个家伙,好不容易消停一段时间,距离上次不敲门就闯他和云晚晚的卧室,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他原本以为经过那次的事情以后,这两个小家伙不会再乱闯他们的卧室了,所以这才没有锁门。
结果这两个小混蛋是真的不气死他不罢休。
消停了几个月又开始不安分了。
在浴室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把身体里的火压下去了,才出了浴室。
他原本以为两个小崽子应该是回自己的卧室去了,结果没想到等他的目光落在床上的时候,床上除了他的小女人睡着了以外,旁边还躺着两小只也跟着睡着了。
而且这两只还是刚才打扰他的好事的小混蛋。
欧阳文修顿时又开始心情烦躁了。
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看着床上一大两小安稳恬静的睡颜,顿时心里烦躁,心里有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转身去了洗漱室吹头发。
再出来,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几秒,最终掀开被子在一边躺下。
他嫌弃的看了一眼两个孩子,心里冷哼。
呵~霸占他的床也就算了,还霸占他的老婆,睡哪里不好,非得睡中间隔开他和他的小女人。
他很想把这两只小萝卜头拎回他们自己的房间,但是看了一眼云晚晚已经睡着的容颜,他又硬生生忍了下来,怕打扰到小女人睡觉。
欧阳文修看到床上的一大两小睡得香,他却了无睡意。
这时欧阳子殊踢了一下被子,然后一只手拿到了外面,嘴里还说着话。
“爹地,快救妈咪,打坏蛋。”
卧室里很安静,欧阳子殊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入欧阳文修的耳朵里。
原本还很生气的欧阳文修,一瞬间怒气消失殆尽。
他原本以为这两臭小子是故意的,但是看到欧阳子殊睡着了还说这样的梦话,他才觉得自己可能误会孩子了。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
也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撒谎呢?
要是说谎,怎么可能睡着了还记得这样说。
何况这两孩子也没错,他们只是和他自己一样,比较在乎云晚晚而已。
想到这,欧阳文修又有些自责,自责他刚才对孩子发脾气。
他心疼的把欧阳子殊的手重新放回被子里,然后又替他拉好被子。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欧阳子殊前面确实是故意的,只不过刚才却是真的做梦了。
也许是心里惦记云晚晚,确实梦到了云晚晚被人带走了,所以他下意识咕哝一句,让欧阳文修救他妈咪。
此时已经睡着的两个萝卜头还不知道,他们原本很生气的爹地,在听到欧阳子殊的梦话之后气已经消了一大半。
第二天——
云晚晚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只有两个孩子,没有看到欧阳文修的身影。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下床,去洗漱室洗漱了一下,然后才下楼。
下楼之后她径直朝着厨房走去,果不其然在厨房里找到了欧阳文修。
看到欧阳文修正专注的忙着,她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悄悄的走进去从背后环着欧阳文修的腰。
“你怎么起这么早?昨晚几点睡的?不好意思啊!我昨晚没等到你太困了就哄着孩子睡着了。”
欧阳文修看到一双纤细的手出现在他的身上,顿时眉眼间都染上了温柔。
听到云晚晚的话,他嘴角勾起,“我睡不着了,所以就起来了,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等下早餐好了我去叫你。”
“我也睡不着了,看他们两个睡得香,没见到你,所以我就下来了。”
“怎么?没看到我想我了?”
欧阳文修说话的同时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加热,然后转身搂着云晚晚的腰。
听到欧阳文修的话,云晚晚脸上微热,“哪有,我就是没看到你,想着怕你昨晚没睡好。”
欧阳文修眼眸幽深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缓缓道,“确实没睡好。”
“啊?那你上去再睡会儿吧!这里交给我,他们两还小,你别和他们俩生气。”
“我不困了,我就是……想要你补偿我。”
欧阳文修此话一出,云晚晚抬头就见欧阳文修正眼神炙热的看着她,而欧阳文修的视线正直直的落在她的唇上。
如此明显的暗示她若是再不懂,那这几年真是白活了。
她脸上一片绯红。
欧阳文修看到她一点一点变化的脸色,心里一阵悸动。
一只手轻轻的挑起女人的唇,低头吻上他心仪的唇。
这个吻温柔,带着宠溺,怜惜,还带着浓浓的欲求不满。
欧阳文修向前一步,把她一点一点的推厨房的墙壁上。
用身体禁锢着她的身子,极力探索她的美好,没有一丝一毫放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