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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驰知道他逗自己呢,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说正经的。”
  赵祯想了想,道,“驰驰,纸巾有没?”
  “哦。”白驰要从包包里拿,但是赵祯从白驰的上衣口袋里抽出了一张来,擦脸。
  白驰摸了摸自己的上衣口袋,有些傻眼——他记得上衣口袋明明是空的呀,怎么就有东西了呢?
  白驰自己也摸了摸,的确是空的。
  赵祯笑,“明明就有啊。”边说,边伸手继续抽,当然,他想抽几张就几张,最后连钞票内裤都抽出来了。
  白驰火大,“你又变魔术!”
  赵祯笑道,“明明就是你藏的东西多啊……你才是机器猫!”
  白驰捂住口袋,不让他往外抽了,不然他不知道又要抽出什么东西来。
  赵祯洗完脸笑了笑,道,“他既然是去杀人,那肯定做好了要逃走的准备,我估计道具他随身带的,而且已经成为他的一种手段了,一般都用那个方法逃生!”
  “这样啊。”白驰点了点头,道,“那他能逃出大楼么?”
  赵祯摇了摇头,笑道,“不会,一定在大楼的某处躲着。”
  “还躲在大楼里头?”白驰吃惊。
  “嗯。”赵祯点头,道,“魔术这种东西,终归就是一个手法,愚弄的只是人的眼睛而已,本质是不会改变的,而且你哥他们不是一般的观众,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嗯。”白驰点点头,同意赵祯的看法。
  随后,两人驱车来到了阿京他们家的楼下。
  白玉堂和展昭正在门口等他,赵祯跟众人来到了五楼上,低头往下看了看,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展昭和白玉堂问。
  赵祯看了看两人,忍不住笑着摇头。
  “怎么了?”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就听赵祯问,“我刚刚还说你俩不是普通的观众呢,怎么这么简单的障眼法就被糊弄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有些不解。
  赵祯道,“往楼下看,有什么地方特别不自然的?”
  展昭和白玉堂,还有sci一众人趴在阳台上往下看……看了一会儿,展昭突然道,“呃……这雨棚好新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对啊,这雨棚怎么就那么新呢?!
  白玉堂示意人拿过一根杆子来,赵祯接到了手里,对着那雨棚,狠狠戳了一下……他戳的是边缘……立刻……露出了一个人形来。
  众人对视了一眼,赵祯收回了杆子,道,“咦?不太对劲啊。”
  “怎么了?”展昭问。
  “人怎么一动都不动啊?”赵祯皱眉。
  众人面面相觑,白玉堂让人找来了绳索,将那个雨棚往上勾……很快,雨棚被勾了上来。
  众人这才发现,那雨棚实际上类似于一个蓝色的丝绒睡袋,有骨架张开,一个人躲进去刚刚好,最巧妙的是底部的构造,其实是平的,但是颜色上面出现了一种凹陷的视觉效果,因此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薄薄的雨棚一般。
  “他估计用这种方法骗过不少人了。”白玉堂道,“只要是在这种普通居民楼杀人,往外一跳,勾住衣架子,张开这种雨棚,很难被人发现的。”
  众人都点头。
  “里头应该是个死人吧?”赵虎问,“这小子这么摆弄连哼都不哼一声。”
  “嗯。”众人点头,刚刚拉雨棚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将拉链扯开,只见里头是一个黑衣人,正是刚刚那个要杀阿京的男人。
  再看他的面容,众人都忍不住皱眉……又在笑,又是一具微笑的尸体。
  “都邪了门了。”赵虎忍不住道,“谁这种恶趣味,整那么多会笑的尸体出来?!变态!”
  白玉堂摇摇头,道,“尸体也弄回去吧,交给公孙让他一起验尸。”
  众人领命回去,并且将阿京和他那惊魂未定的老母也带去了警局。
  回到了sci的办公室里头,众人都坐下,不语,白驰道,“好奇怪啊,我们为什么抓到一个人就死一个人呢?这样下去,究竟有多少人牵连在内啊?”
  白玉堂和展昭问被带进来的阿京,“能不能解释一下,那人是谁?干嘛要杀你?”
  阿京看了看众人,道,“我不认识那小子,突然冲来就说要杀了我。”
  “当真?”展昭问。
  阿京脸色微微变了变,白玉堂道,“你是何澜和小梅命案的直接嫌疑人你知道么?还说谎?”
  “不是我杀的!”阿京道,“我就是昨天去找她们,但是门关着,我没找到……”
  “我问你这个人你认识么?”白玉堂问。
  “认识。”阿京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他是何医生的一个病人。”
  “病人?”展昭一愣,众人对视了一眼,白驰跑去拿出了那天让卢方调查的,和许友情况类似的另外两个病人的资料,其中一个就是这个黑衣服的死者。
  “奇怪了。”白驰道,“另一个患者为什么要杀你?”
  “我怎么知道啊。”阿京道。
  “小梅死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难过?”展昭问,“你不是跟她感情很好么?”
  “好个屁。”阿京啐了一口,道,“那两个女人早就搞在一起了,我不过是她用来掩人耳目的罢了。”
  白玉堂皱眉摇头,对洛天和白驰道,“带他去做一个详细的笔录,先扣留他四十八小时。”
  “干嘛扣留我啊?”阿京激动起来,道,“我没杀人!”
  马汉看他,道,“你叫什么啊,现在除了警局哪儿安全?你说!”
  阿京立刻没音了,道,“娘的,早知道就不招惹她了,一身骚。”
  “招惹谁?”展昭问他。
  “阿京不说话,低头不语。”白玉堂笑了笑,道,“坦白从宽啊。”
  “行了警官,这话我没个月都得听两遍。”阿京道,“我呢,没事情还会跟何澜弄点儿钱花花。”
  白玉堂微微皱眉,问,“你勒索她?”
  “什么啊?”阿京痞子样子出来了,道,“我没有啊,她让我戴了那么久绿帽子,给点补偿也不为过吧……后来,我发现了她一点小秘密,所以她就成我长期饭票了。”
  赵虎笑了笑,道,“我说小子,你说得还挺理直气壮啊,不要脸怎么写知道么?”
  阿京搔了搔腮帮子,道,“没办法啊,谁叫我发现这俩女人是邪教的!”
  “邪教?”众人都不解地看着他。
  阿京神神秘秘地说,“就那希特勒的标志你们都知道吧?那玩意儿叫什么来着?对了,纳粹!”
  白玉堂想了想,拿出一张图片给他看,问,“这个?”
  “对对!”阿京点头道,“就是这玩意儿啊!”
  “你看到了何澜和小梅跟这东西有关系?”展昭问。
  “我那天看到,何澜的笔记本上,用这东西做桌面了,还有啊,她的抽屉里有这面旗子。”
  “笔记本?”白玉堂问,“有发现何澜的笔记本电脑么”
  众人都摇头,王朝看证物清单,道,“头儿,没有笔记本电脑!”
  “那旗子呢?”阿京问,“我后来留了个心眼,去她们诊所偷看,就见她和小妹拜那旗子呢,可虔诚了。
  “没有。”阿京神神秘秘道,“还有一个怪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