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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进车里,就被那呛人的烟味熏的直咳嗽。
  “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烟味,没见你抽过烟啊。”公孙挥手驱赶着烟,抬手想要把车窗按下来,只是按了几下,没有反应。
  “车窗坏了么?”公孙边按边问,得不到白锦堂的回答,就有些好奇地回头看他。
  此时的白锦堂,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虽然面无表情,但公孙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今天的白锦堂,有一些可怕。
  “……你怎么了?”沉默了一会儿,公孙忍不住问。
  白锦堂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车子却开得飞快,而且,不是朝着回家的方向。
  “你……你要去哪?”公孙微微有些不安,白锦堂今天很不一样。
  不理会公孙,专注开车。
  “停车!”公孙有些动气地说:“我要下车!”
  白锦堂还是不理。
  公孙抬手想打开车门,但是,车门是锁着的。
  “白……白锦堂,你要做什么?”公孙不解地问身边的人。
  车子嘎然停住,公孙猛地一震,幸好绑着安全带,但那前冲力还是弄得他晕头转向,肩膀被安全带勒得生疼。
  “你……发什么神经?!”公孙气极,想骂人,却被白锦堂的表情吓到……
  眼前的白锦堂,完全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有些脱线、死不要脸的变态,而是……如此令人害怕。
  “你……”公孙惊慌地伸手抵住靠过来的白锦堂,“怎么了?”
  白锦堂脸上的戾气渐渐敛去,留下一派的冷酷与平静。
  “公孙。”他缓缓开口,伸手抓住公孙的下巴,和他对视,“看见了么?这才是真正的我!”
  “什……什么意思?”公孙向后靠,白锦堂却又逼近:“我会杀死所有想染指你的人,不论男女。”
  “你……”
  “我喜欢你。”白锦堂凑近,对着吓傻了不知所措的公孙狠狠地道,“所以我要你!现在!”
  夜幕降临,湖滨路上,展昭和白玉堂有些惬意地漫步在挂满了彩灯的梧桐树下。
  左侧是平静的湖面,湖上的游船,灯火闪烁。
  右侧是车流涌动的公路,车尾灯交织成绚丽的灯网。
  展昭走在前面,白玉堂稍稍落后,静静地跟着。
  惊讶于白玉堂的安静,展昭边走边用余光看身边的人,只是,那人一直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
  “猫儿。”
  正在纳闷,白玉堂却开口叫了一声。
  展昭转回身,看身后的白玉堂。
  光影交错间,眼前的人,仿佛是独立于这喧嚣繁华之外的存在……清晰异常。
  白玉堂走上了一步,站到展昭面前。
  “猫儿……”吸了一口气,认真地说,“我们……改变一下,好不好?”
  展昭微微一愣,有些不自在:“改……改变什么?”
  “呵……”白玉堂强装镇定地笑,“我们的状态……关系……”
  展昭脸微微泛红:“什么?”
  “一直都很……”白玉堂努力地镇静,“很……很暧昧。”
  展昭抬眼看他,不说话。
  “那个……”白玉堂挠挠头,“我想……明确一下。”
  “……嗯……”好半天,展昭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你同意?”白玉堂有些惊喜。
  “……嗯……”
  白玉堂好笑,轻轻抬起展昭的下巴:“猫儿,‘嗯’什么啊?”
  展昭抬头看他,眼神相对,只是静静地等着。
  “我……”白玉堂有些局促,“我喜欢你。”
  ………………
  展昭沉默了好一会,直等到白玉堂觉得自己头发都白了,就见展昭轻轻地点点头:“嗯。”
  看到展昭的反应,白玉堂愣住:“嗯??”
  “……嗯。”
  “嗯?”
  “嗯!”
  白玉堂的嘴角渐渐地咧大,笑意从嘴角一直延伸到眼睛。伸手把展昭拉到自己的身前,低头……
  “猫儿……”轻柔地吻住 ,“我喜欢你。”
  展昭抬头有些青涩地回应,惹得白玉堂惊喜交加,“我想要你……现在……”
  就听展昭小声地说了一句:“死老鼠,得寸进尺!!”
  世间的所有人,都可以呼吸清新的空气,沐浴普照的阳光。但是,灵魂却有不一样的归宿,有的被爱包围,有的被恨纠缠。如果心中藏着一份宽恕,就会躺在纯洁的云端;如果心中藏着一份怨恨,就会沉入黑色的泥潭。
  电脑的显示屏上,清晰地显示着邮件的到来。
  “为何只有你得不到幸福?为何只有你孤独?”
  眼泪,顺着微笑的脸庞滑落,勾勒出扭曲的线条,手中,彩色的药丸……
  这水源比墨还黑,滚滚流动着。我看见水底的池沼中,许多满身污泥的灵魂,他们赤着身子,非常愤怒地相互殴打,撕咬,将彼此的身体弄得残破不堪。
  愤怒的人永远得不到救赎,他们只能诅咒,喊叫,在无尽的深渊里咆哮、咆哮……
  ————————《神曲》地狱第五层
  凶手训练营 10 情迷
  夜色下偏僻的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奔驰,几乎已经融入了周围的背景色里。
  公孙有些惊恐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白锦堂,张嘴刚想说话,白锦堂就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狭窄的空间,让两人的身体几乎紧紧地贴在一起,公孙抵抗,可是根本连手都抬不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和他差得太多了,光是感受那种气势,都会让人不自觉地发抖。
  白锦堂的吻,带着一份狠戾的粗暴,但又极有煽惑性,唇齿交融间,舌头不停地侵入,舔尝着那敏感柔软的口腔,几乎是像要通过喉咙进入体内一般,公孙只觉得几乎断息,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是感觉周身的力气都在离自己而去,脑子渐渐失去思考的能力,那触碰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强烈,还有那丝丝莫名的,让他羞耻的快感……
  在感觉自己就要窒息的一刹那,白锦堂放开了他的唇。公孙软软地躺在不知何时被放倒的车椅上,喘息。
  刺耳的撕裂声传来,公孙的意识渐渐恢复,就觉胸前一片微凉,缓过神来,白锦堂竟已经扯开了他的毛衣。
  那双注视着自己身体的眼睛,让公孙想到了看着猎物的兽类,身子就又不听使唤地颤抖了起来,抬手去阻挡白锦堂扯开他皮带的手,慌乱地想要坐起来,却又被狠狠地压倒。
  “住手……”公孙捶打这低头在自己胸前舔舐亲吻的人,那唇舌经过之处,留下的是斑驳的痕迹和如同灼伤一般的火热……白锦堂恶意地试探着,当他轻轻地咬到公孙的侧腰时,身下的人猛地挣动了一下,全身绷紧,腰微微地抖……
  “呵……”
  白锦堂对着公孙笑了一下,伸手抓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一些,随即,低下头流连在那纤细的腰际,啃噬一般地咬弄了起来。
  “啊~~”公孙惊叫一声,立刻咬住下唇,不要发出这种声音,但是白锦堂却不肯放过他,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裤子,公孙就觉腿间微凉,明白白锦堂的意图后,吓得他激烈地反抗起来。
  “不要……你……啊……”公孙只觉得白锦堂的碰触可怕异常,每到之处,毕将他逼得叫出声来。
  “你……怎么了,为什……啊……”无可抗拒,只得问原因,那可以明确感觉到的暴怒究竟是因为什么?
  “那个女人是谁?”白锦堂边吻着,边问,公孙惊惧地感受到抵在自己股间的那坚硬灼热,睁大了眼睛,“你走开!走……啊!”
  “说,她是谁?”白锦堂伸手拽下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衣的扣子。
  公孙看着他的动作,说不出的恼怒,使出全身最后的力气推他:“不关你事!”
  白锦堂盯着公孙的眼睛,笑,“你是在邀请我么?”
  公孙看到他眼中那丝危险的光芒,慌乱地摇头:“不要这样……”
  “呵……”白锦堂笑着低头咬住公孙左胸前小小的凸起,惊得公孙倒吸一口冷气,“住手……”
  “住手?”
  “啊~~”
  白锦堂在公孙的惊叫中,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分开公孙的膝盖,把自己挤进他双腿之间,低头审视几乎是□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的身体。
  极少运动,让公孙身上的皮肤白皙无瑕。
  “真美。”白锦堂赞叹着,低头开始享用这份纯白的柔软,唇齿由腰间一直向下舔舐到大腿的内测,品味着那份特有的滑腻,感受微弱的抗争,说不出的满足和燃烧得更高的欲望。
  “不要,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公孙有些绝望地望着白锦堂。
  “当然知道……我做梦都想这样做。”
  “啊……不……嗯……”
  白锦堂邪魅地笑着,伸出舌头,隔着纯棉的单薄内裤,逗弄着公孙的欲望,“你也有感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