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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局长便告诉我,刚才他接了一个电话,原来是上头来了一个秘密命令,指名道姓,老头这个案子要连人带物证全部移交省府,移送某京,这个事他管不了了。
  一听这话,我大感震惊。这时,老头就笑了起来,说:“我一早就说了,我的命可由不得你们做主。”
  邓局长听到这话,却只是苦笑了一下,再也没有与老头说什么了,不多久就立即派人将老头送到省里去,省里那边有人会把老头送回京。
  只记得师叔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大家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就走了。
  就这样,这件事情就这么被上头压了下来,大家全都白忙了一场。当然,要说白忙,却也不全是,因为之后,凡事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好处,唯一的条件是对这件事闭口不提。
  其实,十年前我便是知道,师叔是在上面的领导手下做事,只是我没想到,上面竟然会这么大的能力,一个这么大的案子,就这么给压下去了。
  这件案子,与我倒是没什么关联,我也只是邓局长请去帮忙协助调查的,至于他们是放是关,与我都没有丝毫的影响,所以我倒是一点也无所谓。既然案子到此为止,我也就回到了宝斋。
  不过,就当江底童尸案过去才没过两三天,邓局长却又把我给硬喊过去了,原来是上面的市领导要见我,原因还是因为那条江的事。
  这座城市的地形和中国许多城市也是一样,一条江穿城而过,将城市分为两半,而就在这条江中,却有一座小岛位于江心,由于四面环水,所以夏天的时候,很多人都喜欢去上面纳凉避暑。俗话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有的时候一点点地形的变动,都会给一个地方带来难以预料的影响。
  河的上游为了防洪蓄水,修建一座小型的水库,而这么一来却略微影响到了水流的走势,走势一改,给这座岛带来了不少影响,自从建了水库之后,上游凡是有溺死的人畜,寻不着尸体的,只要在江心岛这边等,最终都会在这里浮起来,具体是什么原因,是暗流,还是浮力,说实话我也搞不懂,。
  刚开始一具、两具还好说,后来年复一年都是如此,有些尸首有人认领那还能回家,无人认领有的还得在岛上停放几天,渐渐的岛上也传出了一些灵异的传闻,游人也日渐稀少,直到发生了一件大案子。
  岛上原先政府的规划是修建成一个度假胜地,所以还在上面兴建了一座度假宾馆,可是兴建好没多久,就遇到了上游建水库的事情,所以生意一直不算很好,大概半年多,那个宾馆发生了一件自杀案件,一个女的带着女儿从外地来这里游玩,住了三天,到了第三天早上,应该要退房,可是前台一直等到下午一点多,都没人下来,于是就派人去催,门敲了几遍,依旧毫无反应,只好用门卡开门去看,结果开门一看,母女二人,双双吊死在厕所毛巾架上。
  从此之后,宾馆里就时常传出灵异事件,什么有人又看见那对母女啦,半夜莫名有人敲门啦,等等,最终终于酒店经营不下去,关门大吉。
  时隔几年,由于这块地的地理位置,可以说是当地的一个旅游卖点,于是政府又开始动起了脑筋,准备重新开放,于是就派了施工队进去,维修基建设施,可以招标招来一个,没干几天,所有工人集体罢工,说是半夜睡在工棚里,不是被压就是看见异象,一连换了三四个,都干不长久,最终领导没办法,宁可信其友,不可信其无,加上因为这次协助市局处理江底童尸案,上面的领导也都知道了我有些本事,所以就托邓局长请到我来帮忙,看看这江心的小岛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第一百一十四章 超渡
  我本来对参与政府的一些行为就没什么兴趣,记得以前上海滩大亨杜月笙讲过一句话,会党就像是夜壶,急的时候拿出来用一下,用完了又嫌太脏,给踢到床下,对于术士其实大概的定位也和这个差不多,并且历朝历代,凡是和政治沾上边的,大多没什么好下场,所以听到这事的第一个反应是很腻歪。
  但是架不住邓局长三劝两劝,鹤真人听说是因为上游建了水库,才开始发生各种怪事的,所以他觉得这应当就是风水原因了。既然是风水问题,鹤真人学的就是堪舆,所以对此也来了兴趣。
  不过,鹤真人他听说是帮市政府的忙,倒是对我使了一个眼色,用他的话来说,既然市政府要请咱们帮忙,自然就得有好处才行,于是就向邓局长开了一个大价钱,没想到邓局长一个电话打到上面的领导那里,直接就给答应了。
  于是,这下我不想答应也只能答应了。
  次日,我让鹤真人先去看看,如果只是风水问题的话,这笔钱就让他一个人赚。鹤真人也乐得如此,于是就跟着施工队,上岛溜了一圈,他发现除了由于长时间无人登岛,树木长的过于茂盛,所以阴气略重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
  那怎么会接二连三出现这么多怪事的呢?鹤真人想不明白,最后索性准备留到晚上再说。
  当时的情况已经是一到黄昏,岛上就没人敢呆了,于是还没到夜晚,陪同人员就催着他快走,催了几次,实在不好意思,就只好跟着其他人登船离岛,走到游船码头的时候,职业习惯,他掏出罗盘来再看看方位,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此时的罗盘反应和早上的大不相同,原先平津安稳的标识方位的罗盘,这个时候却是在激烈的抖动着,用科学的话来说应该是整个区域磁场很不稳定,用我们行内话说,就是货太多了!
  因为鹤真人学的是堪舆,所以对于处理这些灵界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于是乎,就只好先回来,让我一起来解决了。
  就这样,第二天一早,我和鹤真人坐船第二次登岛,岛上因为多年无人看护,树木参天,就算白天上岛也是一片阴森森的(真可以算是避暑胜地!),可能是自己本身的一种敏感度,自从一踏上岛,就有一种被困住的感觉。
  接着,我也又去踏勘了那个度假宾馆里母女自杀的房间,发现魂可能早不在这里了,但是应该没出这个岛,大致看了一遍,发现应该是整个磁场的问题,而非地理形势的问题。
  当天晚上,决定在岛上住一晚看看,随行人员听到我们住一晚,都吓的连连摆手,但是不住一晚,绝对无法找出事实的真相。最后没办法,就只有把我们两个留在岛上,派人送上被褥,食物,其他人趁着天还没完全黑,早早的离岛了。
  有吃有喝到也不错,时间也过的很快,一会儿的功夫,河对岸就华灯初上了,看看时间依旧太早,索性先睡一会儿再说,因为下半夜估计有的要忙了。睡到十一点,正值子时阴阳交替的时候,因为只是上岛观察,所以也没带什么东西,拿出一只引魂香,插在住的别墅门口,这香的功效是积聚四方的灵体,原先是用来炼制道门的耳报鬼、或者樟柳灵童的,在这里我借用了寻找整个岛上聚灵的所在。
  香插上后,飘出的香烟,和我原先设想的大不一样,原先以为会往岛的中心或者东北方鬼门方向飘,但是香一插在地上,烟直往江边跑。
  此时我也懒得叫醒鹤真人了,于是我就一个人顺着烟一直走,快走到江边的时候,突然只见到烟好像被什么强力的风一下子吹散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但问题是那个时候一点风都没有,树叶都没动一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这岛的四周被设了强力的结界,隔绝了内外的灵体,另一种可能就是这江里面有问题。
  我回到住的地方,发现鹤真人睡觉还没醒来,我也继续躺下去眯一会儿。
  直到天亮,来人接我们出岛,我把昨天晚上的情况和鹤真人说了一声,让他去问问市里的人,是不是当年出事了之后,有请什么高人过来处理过,他给设下了结界。
  很快,鹤真人就回来了,结果打听到的答复是,当年出事了之后,公安法医弄完现场后,就停止营业了,当时也没到什么神啊鬼啊的,什么都没弄。那既然不是结界,看来就是江里的问题了。
  这个时候,鹤真人突然记起来这里自从建了水库之后,就成了尸体打捞地,每年少则五六具,多的年份竟然可以高达十多具,几年积累下来,这里捞出的浮尸也有好几十具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大概知道为什么烟会散了,可能是因为常年溺死在这里的阴魂太多,根据我们的说法,天地水可分三界,溺死之人,魂归水府,不受地府管辖,所以难已入轮回,需要先开通水路引魂,才能送入轮回。而这些难入轮回的鬼魂,因为数量众多,逐渐在岛外连成了一到屏障,而死在岛上的母女被这屏障所阻,也出不去,困在岛上,自然是灵异百出了。
  不过要开水路,牵水魂上来,就要坐船到河里进行,岛上也要做一些相应的布置,我和鹤真人立刻和上面报告,获得了肯定答复之后,大家就分头开始准备去了。
  一个星期后,一切都准备停当,报纸上也登出了公告,江心岛将举办迎中秋灯会,供市民隔江观察,当然要隔江,岛上正在做正事呢,当天晚上,岛上张灯结彩,整个岛,五彩缤纷,但是主线确实由七星灯、三台灯和四象灯组成的引魂灯路,而在岛上别墅里,我联系了当地玉虚观的一众师父,罗列坛场,为一会儿的引魂超渡做准备。
  岛上准备好了,我和鹤真人就准备坐船下河了,夜晚涨潮时间一到,法船开动,法器敲得很动听,唱诵的声音也很优美,然后一个莲花一个灯,从船上接连放到河面,整条河都是闪闪发光的莲花灯,很美丽,也很令人伤感。
  随着阵阵的涨潮身,可以感到,水面的波澜渐渐变大,一阵阵的风直往岛上的树林里钻,铺设引魂灯的那条小路,慢慢的开始出现了水渍,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风又渐渐的变小,感觉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招呼船家靠岸,其实在小岛周边,都插着一个个的小公仔,供游魂附体,上岸之后,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这些小公仔拔起来,送到岛中间的别墅道场里去。
  术士有能力引魂,送魂,但是超渡就必须仰仗佛菩萨慈悲愿力方能就拔,等到道场超渡快到尾声的时候,点起熊熊大火,送公仔上路,这个时候,岛的另一头,也放起来烟花,在这美丽的烟花掩映之中,我相信一定随着阵阵青烟,腾空而去,那些溺死的亡魂,包括那对母女,希望能离苦得乐,早日轮回。
  第一百一十五章 火葬场(1)
  江心岛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和鹤真人也就回到了宝斋。休息了两日,接着我们就再次把去神农架的计划提上了接下来的日程上。
  如今已经确认了另一块双鱼玉有可能就在神农架的犀牛洞,虽然这个犀牛洞地方很大,是一片林海,但是我们也不想就此放弃,打算怎么样也得去那所谓的犀牛洞看一看。
  同时,老雷和胖子这几日也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就等着出发。不过,就在我们把要去神农架的计划告诉给张素儿时,结果她却暂时脱不开身,因为她前几天刚接手了一个案子,要等事情搞定了才能离开。
  听到这话,我就很好奇,是什么案子,竟然几天了都还搞不定?于是我就问张素儿,结果她却告诉我,她接的是一起火葬场的案子,原来火葬场这半年来经常发生灵异事件,尸体莫名其妙的被撕掉了脸。
  “尸体被撕掉了脸?”听到这话,我大感疑惑。可是张素儿却告诉我,这是千真万确的事。
  这下我就更加好奇了,就问她,这尸体的脸怎么会有人撕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素儿见我感兴趣,于是就对我讲了一下这个案子。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张素儿以前有一个朋友,因为家里从爷爷开始,就一直在火葬场工作,做这一行,在社会上既有一些神秘色彩,也往往被人看不起,但是你真的要踏入这一行,外人也并非易事,就和古代刽子手一样,往往是父传子,一代传一代的多,一周前,她这个朋友带着这个火葬场的馆长跑来找她帮忙,说是火葬场发生了怪事。
  这个火葬场,就是城西郊区的一个火葬场,那个火葬场很大,但是却没有几个人。
  按照现行丧事的流程,在殡仪馆开完追悼会后,要么就是用车送到火葬场火化,如果殡仪馆有附带火化场的话,就直接火化,在火化前,家属一般是见不到尸体推入炉中的那一刻的,当然现在好像有些地方,只要你多加钱,可以看着尸体推进去,但是几年前好像还不是那么的流行,有的时候尸体多,未必当天直接烧掉,这个时候就要在火葬场多停那么一两天,而这一两天除了守太平间的人之外,尸体基本处于无人管理状态。
  虽说是火葬场,专门停放、火化尸体的地方,别人一般都对这种地方害怕,但是这些年来这个火葬场倒是一直太平无事,没发生过什么古怪的事。
  不过就在半年前,一具停在火葬场等着火化的尸体却出了一件大事,当时这具尸体已经被送到火葬场等候火化,停了两天,整准备第三天入炉的时候,突然家属带着警察来到火葬场,说要重新进行尸检,怀疑死者是中毒死亡,警察都来了,反正还没烧,那就推出来,让他们带走即可。
  停尸房这种地方,普通人一般都不怎么爱去,火葬场就按照编号,去停尸房里领尸体,尸体领到之后,按照程序要先核对一下棺材上的名牌,看看姓名什么对不对。
  可就在尸体拉出来的那一刹那,推尸体的员工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边上的职工看到异样,马上跑过来支援,那个员工已经吓得口不能言,只是不住的用手指着那具尸体,大家顺着手指走上去一看,也都吓了一大跳,原来尸体的整张面皮都被不见了,只留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脸蛋。
  尸体这个样子当然没法给家属去看,这要是看到了,还不得把这里给掀翻了啊!
  于是,火葬场的员工就赶快将情况汇报给馆长,看看怎么处置。话说,馆长到底是馆长,脸不改色,走到外面对着警察和家属,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对警察和家属说:“可惜你们晚来一步,今天早上一早尸体刚刚被火化,看不到了。”
  事情就是那么巧,已经被烧成了一把灰,还捡个什么,家属和警察只得回去。
  家属和警察那边虽然敷衍过去了,不过这件事在火葬场内部却引起了不小的风波,尸体的面皮怎么会离奇失踪,这是被发现的一起,没被发现的到底还有多少起,想想都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不过,这种事情见不得光,只得在暗暗的在火葬场工作人员中进行排查。
  结果最后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究竟来,于是大家就开始轮流值班,看护停尸间,但是这种工作谁都不愿意,过了一阵,大家就开始怨声载道起来,各类的谣言也开始流传了出来,什么火葬场里有食尸鬼啊,又是什么诈尸啊。反正也没出多大的事情,没过多久,轮值的制度也就名存实亡,有那章程,没人去做,领导也知道其中的苦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后来两个月后,老馆长退休,又新调来一个馆长,新馆长是个五十出头的人,原来在民政局里做个干部,后来应该人事不容洽,就被明升暗降,调到殡仪馆来做馆长了。
  这位新馆长来这里不久,也听说了尸体面皮不翼而飞的传闻,他的为人很严谨,尤其对死者有着一种莫名的敬畏感,我们常说死者为大,但是如果你接触多了,也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这位新馆长上任之后,认为这里是每个人生命中的最后一站,一定要人走的有尊严,怎么可以有损坏尸体的情况发生。
  于是,没有告诉任何人,馆长自己偷偷的检查送来等候排队焚化的尸体,第一第二天,一切都很正常,第三天,馆长拉开一个冷藏抽屉,尸体面皮又没了。
  虽然见到血肉模糊的脸蛋,把这位新馆长吓得够呛,但是同时心里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看来这几年这种情况一直发生着,不是偶然事件,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想到这里,这位馆长就去询问停尸房看门的人,结果询问停尸房的看门人得到的答案是,除了白天进进出出来拉尸体去烧的几个工作人员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来这个地方,而工作人员来这里,一般都有自己陪同,就算有时几个一起来,无法一个盯一个,但是这么短的时间里,要揭人的一张面皮,也是不可能的事。
  馆长听到这话,也没有了主意,于是只好白天馆长他亲自坐镇这里,可是查了几天依旧一无所获,最后,索性晚上自己亲自来守夜看看。
  馆长是个无神论者,所以晚上也不怕,一晚,两晚,第二天检查都没有问题,到了第五天早上,打开抽屉一看,又是一具尸体遭到毁坏。
  这样馆长心里也有点发毛了,晚上自己守夜,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怎么会又毁坏了尸体,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
  这样一来,不信鬼神的馆长也开始疑神疑鬼起来,其实在每一个殡仪馆火葬场也好,或者是医院也好,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俗称懂行朋友在,这些人可能对正宗的道术没多少研究,但是对于民俗中的一些忌讳讲究,或者鬼神之事,经验老到,有他们自己的一套处理方法,其中有一些令我们门里人都自叹弗如。
  馆长就找到了人称老法师的朱师傅,也就是张素儿的那个朋友,馆长将他最近所进行的调查和调查结果向朱师傅合盘托出,朱师傅先是劝新馆长不必在意,以前老馆长和他也想过很多办法,想抓这么一个人,但是一直都抓不到,现在估计也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新馆长是个倔脾气,一定要找出这个犯罪分子,毁坏尸体是要判刑的,朱师傅看馆长这么的坚持,毕竟是领导嘛!于是就说,要抓这个人,我是没有这个本领,但是可以去找一个人,她是龙虎山张家的后人,说不定她能抓出这个犯罪分子来。
  于是最后,这位朱师傅就带着这位馆长找到了张素儿,请她来帮忙处理这个火葬场的案子。
  第一百一十六章 火葬场(2)
  听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我也十分的震惊,同时也十分的疑惑,眉头都皱了起来。心说这死人的脸皮都去撕,这种事只有哪个变态的疯子才会干呀!
  这时,张素儿便苦笑了一下,道:“那位朱师傅我从小就认识,是个老熟人了,所以他介绍过来这个案子,我也不好推辞,便答应了下来。可是,如今查了快一个星期了,却依旧还是毫无头绪。唉!”
  张素儿叹了口气,接下来就问我怎么看?
  经过听完她讲述的这件事,其实我也毫无头绪,但是想到如果张素儿一直解决不了这件事的话,肯定不知道还要耽搁多少天,不管是为了帮她,还是为了能早日起程去神农架找双鱼玉,我都有必要帮一帮她,于是就说:“这样吧,明天我跟你一块去一趟火葬场。”
  “真的啊,那实在是太好了。”张素儿大喜,很显然,这个案子让她颇为的头疼。
  第二天,张素儿早早的就来到了宝斋,找上我一起去往城西的火葬场。
  来到火葬场,直接找到馆长,张素儿向他介绍,说我是一起过来帮忙的。
  这位馆长一听说我也是阴阳先生,立马就热情的和我握手,然后说一定要我们帮帮忙,把幕后的那个人给找出来。因为火葬场尸体被撕脸皮的事情已经不知道被谁传出去了,外面的人都知道了,传得是满城风雨的,结果都没有人敢往这儿送尸体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那这个火葬场都得关门歇业了不可,所以他这个馆长如今也是压力十分的大。
  不过,因为这件事他自己已经查了两三个月,用尽了办法都找不出原因,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们的身上了。毕竟这件事太过诡异离奇,由不得他们不认为这种事不是人干的。
  我稍微安慰了一下馆长,然后就问他那些被撕了脸的尸体可还留着,我想去看一看。
  馆长立即点头道:“昨天晚上就正好又发生了尸体被撕掉脸的事情,尸体现在还没火化。”
  一听昨晚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于是我就立马让馆长带我们去看看那具被撕了脸的尸体。
  很快,馆长就带着我们来到了停尸房,见到了那具被撕掉了脸的尸体。
  这是一具女尸,馆长告诉我们,这个女孩很年轻,长得也不错,才二十岁出头,不过因为感情上遇到了问题,结果寻了短见,上吊自杀了。
  不过,如今这具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已是看不出她的年纪和样貌,整块脸蛋都血糊糊的,脸皮全都被揭掉了,看上去极为的恐怖。一旁的张素儿只瞟了一眼那具尸全,当时就冲了出去,疯狂的干呕了起来。
  是的,这种画面可真不是一般人敢见的,饶是我都看得眉头直皱,胃里边一阵翻江倒海,鸡皮疙瘩一下就起了一身。
  随便看了一两眼,接着我也就出去了,猛吸了一口外头的新鲜空气,这才缓过劲了。
  这时,馆长就立马吩咐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赶紧把尸体推到焚化炉火化掉,免得被其家属发现了,就没得完了。
  看着那个老头将女尸推走之后,我就问馆长:“馆长,你们这里一共有多少员工啊?”
  馆长伸出一个手掌,道:“整个火葬场一共在职的总共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