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五环酒店,周云凡找到酒店大厨,租用厨房一个液化气灶台,趁赵玲珑没注意,神识触动左手中指上的“玄空剑戒”,把那个金龙鼎取出来。
打开液化气灶,依照改良过的“驱风袪湿膏”的药方,周云凡着手熬制了1l药膏,然后炼制出三百丸“万通筋骨丸”,指头大小,赵玲珑全程作陪。
周云凡在中医方面,有独到的医治手段,同他的苦心钻研分不开。“万通筋骨膏”的药方,是通用中药方,赵玲珑知道这个方子,如今她看到周云凡把这个方子换了三味主药,加以改良,用来做成药丸,她心里触动很大。
下乡义诊,医疗设备相对来说,显得单一,想治疗大病,并不现实,这一点赵玲珑知道,眼下看出周云凡同自己的想法一致,她暗中笑了。
回到各自入住的房间,赵玲珑洗浴后,掏出手机,给周云凡发了一个笑脸的微信表情。
周云凡正在同易雪灵微信聊天,今天晚上,易雪灵心情特别好,原来被周云凡再加工过的帝王翡翠玉佛吊坠,客户今天下午兴致勃勃地付款取走,这次多赚了一千四百万。
五五分账,易雪灵净赚七百万,她感觉这钱来得太容易了,攀上周云凡,就等于了攀上摇钱树:周医师,我现在就用网银,把七百万转到你帐上。
周云凡回信:不用那么急,咱俩谁跟谁?同时发达一个拥抱的微信表情。
亲兄弟还明算账哩现在是有点晚了,我明天一定把你那份转过来。易雪灵随后又发送了一个披着浴巾的写真照,就想让周云凡今晚失眠。
周云凡当然猜出易雪灵的心事,鉴赏她刚刚发来的照片,回了一个笑脸的微信表情,转移视线,点开赵玲珑的微信图标。
马上回复:玲珑姐,才刚刚分开,就想我了?要不,你今晚过来,咱俩秉烛夜谈?
切!都什么年代了,还秉烛夜谈?放着亮堂堂的灯光不用,竟然点蜡烛聊天,多此一举。
五环酒店每个房间,都给客人备有红烛,用于停电时照明。
周云凡在微信里直说:没情调.。
随后把手机调成静音睡着了。手机那端,赵玲珑拿着手机,望着窗口出神。
第二天早餐后,依照事先安排,这次义诊活动先从偏远的花园镇开始。个半小时后,义诊队在一条石板铺成的街道,摆好架式,迎接得到通知的山民前来免费诊治。
周云凡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好,这次参与义诊的专家,他的年纪最小,其次才是赵玲珑同孙华。
象这样的义诊活动,每年都有,真正患有大病,义诊的时候,不可能治愈,毕竟医疗设备有限,专家还是得建议患者住院治疗,所以山民们的热情逐年减少。
直到中午,才三三两两的来到了十多个人。义诊的可信度下降,让参与这次义诊的专家们很尴尬。
周云凡倒是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让先前对他有意见的专家,对他更有怨言,碍于赵玲珑的面子,不方便说出来。
很多专家坐在诊桌旁,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周云凡给聊上了。
连这个年轻人都入选义诊队,怪不得前来问诊的人,少得可怜。
呵呵,这样不错,省事!落得一个清净,反正不过是来走过场。
话不能这么说,你想一想,安排这样一次义诊,抽调出这么多专家,得花费一笔不小的费用。
管它那么多做什么?反正又不用你我掏钱,咱们学学那位周主任,坐到那里悠然自得,心安理得也不错。
咱们不能学他,人家背影深厚,参加这样的义诊活动,是来捞资历的,咱们犯不着同他置气,挣什么脸面。
话不能这么说,如今的医风就是这种年轻人给搞臭的。其中市中医院一位老中医专家,十分不快地埋怨道。
“老严,你可不要门缝里看人,你没听说过那个年轻人的事?”
“老曾,你这话以从何说起?难道那个年轻人大有来头?我还没听过,这些年咱们东江市中医界什么时候出了不起的人物?”
“老严,实话对你说,就在你出国去澳洲看你大女儿的这段时间,咱们东江市中医界,就出了这位身怀非凡医术的年轻人。”
“老曾你告诉我,他叫什名字?”市中医院的严教授,已经到了退休年龄了,很快会退下来了,如今中医势微,让他痛心疾首。
市中医院的曾副教授,移了移身子,靠过去低声说:“实话对你说,这个叫周云凡年轻人不简单,你出国的这段时间,听说他出手治好了好几例绝症。其中吴副生长的病,你也参与过会诊吧?”
严教授点了点头:“对,我没出国前,参加过一次,后来大女儿多次催我过去旅游度假,就过去了。说实在的,吴副生长患的那个病,还真是我平生少见。”
“对!那个病确实古怪,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绝症.只不过却被周医师给治愈了。”曾副教授感慨不已地说。
严教授满眼狐疑地追问:“真的假的?这么厉害?没想到他年纪轻轻,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时候,孙华给一个前来求诊的山民诊断后,开了一个保守药方,完事后转头听到严教授同曾副教授在聊天,他插嘴说:“他呀!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捡了一个便宜。”
曾副教授瞄了一眼孙华身前挂的那个牌子,皱了一下眉头反驳:“孙主任,话可不能这样说,治病救人,哪能说成是碰巧治好的呢?”
孙华强词夺理:“曾教授,你难道不知道,那是中外那么多专家,长期治疗吴副生长后,他的病情到了好转的临界点,周云凡刚好碰巧扎了几针,开了一个药方。好比踢足球,起到临门一脚的作用。”
严教授听到之后,点了点头,觉得孙华所说,不无道理,认可了他这种说法,认真瞧了孙华几眼后问道:“你是袁仁怀副院长的外甥吧?”
“噢?严教授你认识我舅舅?”孙华喜出望外。
“你舅舅是我高中同学,你说我认不认识?只不过高考后,他选学西医,我却选学中医。嗨!他的成就远远超过我”
“严教授,你自谦了。象你这样谦虚的老中医,已经不多见,不象那个周云凡懂得一点中医皮毛,就不可一世的样子。”孙华开始挑事。
严教授抬头远远望了一眼周云凡:“是啊,井底之蛙在世上不少见,运气好,治愈几例患者的病而已,有什么好招摇的,如今的年轻人心气浮躁,不专心钻研医术,为人处世肤浅得很。”
曾副教授听了之后,缄默其口,不再搭腔,冷冷地瞧了孙华几眼,很难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